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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隐瞒?”
清澈道,“没有见到北漠的王上。”
“原来是这样。”阿日善道。
“清澈是刻意在跟我强调,他是王爷?”阿日善道。
“不是,我只是让你小心此人。”清澈道。
阿日善没有问下去,只是转过身看着别处道,“我们也该睡。”
“我还真有些困。”阿日善道。
清澈和阿日善躺在榻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不知不觉,她闻到香味,感觉不对,立马睁开眼睛,有人在窗外往里面放迷香。
她转过身去,用棉被掩住自己的眼耳口鼻,过一会,清澈听到脚步声。她全身警惕,不敢动,直到她听到声音。
“她现在中我的迷香。”阿日善道。
清澈没有想到阿日善会这样对她,如果不是她亲耳听到,她是不会相信。
“把她放到贝勒的房间。“阿日善道。
清澈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她,幸好她没有露底,不然真的会被这个日子玩弄在股掌之间。
“你们在干嘛?”清澈站起来,用手揉眼睛道。
阿日善没有想到清澈会醒过来,顿时吓得手发抖。
清澈指着阿日善身后两个人黑衣道,“他们是谁?”
阿日善道,“既然你没事,那就休怪不客气。”
清澈给自己道一杯水,阿日善对黑衣人使一下脸色,两个黑衣人立马向清澈进攻,没有想到此刻清澈是悠哉悠哉喝茶。
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阿日善感觉的脖子受到重击,回头望去,看到一身翠绿色服饰的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
“绿衣,做得很好。”清澈道。
“清澈,我真的很想你。”绿衣道。
“有你在,我七上八下的心,有着落。”清澈道。
“这种人,你还跟她做朋友。”绿衣道。
“不,她也有自己的苦衷。”清澈道。
“刚才在客栈用膳的时候,我就应该跟你相认。”绿衣道。
“我们去外面说。”清澈道。
来到沙漠中,清澈坐在沙地上,“身上已经撒硫磺,那些蛇是不会靠近我们。”
“清澈,当时你不该任性,与逍遥一起跑,现在他人都不知道在哪。”绿衣教训道。
“是我不要再跟着他。”清澈道。
“你总算是醒过来。”绿衣道。
“不,是不想连累他。”清澈道。
“发生什么事?”绿衣问道。
“在这一路上逍遥照顾很多,我们坚持不懈,来到北漠,但是我却厌倦这样的日子,我想快点回到南诏国。”清澈道。
“那你做什么?”绿衣问道。
“他应该告诉你。”清澈道。
“没有,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不过我能看出来,他很难过,终日酗酒。”绿衣道。
清澈道,“今日看见他一口酒都没有喝。”
“那是因为你在,所以他没有喝酒。”绿衣道。
“我不想听这些。”清澈道。
“你是在害怕。”绿衣道。
清澈握着绿衣的手说道,“你可以帮我吗?”
“我来就是为你帮你,让我怎么帮你?”绿衣道。
“来到北漠边城,我就接近巴图,他对我很好,不过我知道这人不简单。我身边没有可信之人,只有你,绿衣愿意帮我?”清澈道。
“我们之间还需要什么客套话,从南诏国来到北漠,千里迢迢,不就是为帮你。”绿衣道。
“沙漠很中很华丽,但是我们不忘初心,一定能走出这一片沙漠,回到南诏国。”清澈道。
绿衣感觉到清澈不似以前的她,她也有受挫的时候,无助的时候,难过的时候。
“我们还是回去。”清澈道。
“今夜会有事情发生,你确定现在要回去。”绿衣道。
“我们没有在的话,只会怀疑是我。”清澈道。
清澈和绿衣回到客栈之中,没有想到其他人全部聚在客栈大厅之中,唯独唯有看见阿日善,他们去清澈的房间里面找过,看见阿日善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两个黑衣人。
巴图道,“是谁?”
“清澈回来。”贝勒道。
巴图跑在前面说道,“清澈,没事?”
清澈摇头道,“我没事,是绿衣救我。”
巴图打量着绿衣道,“她为什么要救你?”
绿衣开口道,“我和清澈是很多年的姐妹,这次来,就是为寻她,现在找到,只是没有想到阿日善带着人袭击她,我就只好出手。”
“你说什么?阿日善袭击清澈。”巴图道。
绿衣道,“是我亲眼看见。”
巴图望着贝勒,此时的贝勒脸有些挂不住,看着巴图道,“等阿日善醒过来,我好好地问她。”
“那你可要问清楚。”巴图道。
贝勒道,“她知道什么,就会说什么。”
巴图道,“那就散,好好去休息,掌柜,再开一间房间。”
掌柜叫道,“啊,好。”
清澈拉着绿衣道,“我们一起。”
“不行。”巴图道。
清澈望着巴图道,“我不放心,我让你睡我的房间,我地上,我要守着你。”
“这怎么行。”清澈道。
“如果是昨日的你,一定会答应。”巴图道。
绿衣正想说话,被清澈拉住道,“好,那我就去你的房间休息。”
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澈躺在榻上问道,“你睡?”
“没有。”巴图道。
“我有些困。”清澈道。
“那你就睡。”巴图道。
“可是睡在地上不会委屈你。”清澈道。
巴图道,“只要你安全就好。”
绿衣出现在南宫谨的房间,“这么晚都不睡?”
“你为什么没有说话?”绿衣问道。
“清澈不想我为她发言,那我保持沉默不是很好。”南宫谨道。
“可是巴图不像是一个好人,难道你就不为清澈担心。”绿衣道。
南宫谨道,“我比任何人都担心,可是我现在不能说,不然清澈不但不会感激我,还会责备我。”
绿衣听到南宫谨的话,没有刚才激动,“难受?”
“是难受,不过巴图今夜就行动,却还把清澈留在房间里面。”南宫谨道。
“你这话是何意?”绿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