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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也拿起杯子,逍遥走过来,抱住清澈道,“好久不见。”
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打架的声音,清澈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住手。”清澈道。
逍遥的嘴角被打一下,看着巴图道,”我与清澈只是患难见真情的朋友。”
“朋友?”巴图道。
“你没有告诉他,是我带你来北漠?”逍遥道。
清澈转身就走,绿衣脸上顿时尴尬起来,“我去看看清澈。”
“怎么会这样?”清澈问绿衣道。
“你都没有告诉我,你与逍遥的感情。”绿衣问道。
清澈道,“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过我跟逍遥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我看不是。”绿衣道。
清澈道,“你在想什么?”
“你有问过逍遥吗?”绿衣道。
“我问过。”清澈道。
“那他应该是没有对你说实话。”绿衣道。
“我是不是再问他一次?”清澈道。
绿衣安慰清澈道,“我看还是不用,等他想明白,会告诉你。”
“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清澈道。
“这是你必须要面对的事情。”绿衣道。
清澈道,“我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人,祈求被原谅,可是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什么?”
“也许错的那个人不是你。”绿衣道。
“我们去喝酒。”清澈道。
“看你现在这样的状态,也只适合喝酒。”绿衣道。
“要不今夜,我就住在你这里。”清澈道。
绿衣道,“你想的话,那就住在这里。”
绿衣和清澈回到客栈,却看到南宫谨在喝酒,原来他在这里,“要不要来一杯?”
清澈走过去坐下,绿衣也坐下道,“给我们满上。”
南宫谨给清澈倒下一杯酒,又给绿衣倒下一杯酒,“我们就喝酒是什么事情都不说。”
“不,我想听听南诏国的事情。”清澈道。
“那我就讲一下太学院的事情。”南宫谨道。
清澈和绿衣听的很认真,有时候绿衣也会接话,讲到后面的时候逍遥出现,接着讲下去,还说道与清澈一起在大漠上的经历,南宫谨才知道,真的是他没有认出她来。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清澈道。
绿衣和南宫谨都回避,“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清澈,我只是来告诉你,巴图已经答应将你让给我。”逍遥道。
听到这些话的清澈有些生气,“我还因为你来说想告诉我别的事情,没有想到你想告诉我的只有这些。”
“因为这些已经抢过任何语言。”逍遥道。
清澈苦笑一下道,“我倒是忘记,你原本就是这样。”
“现在想起来,也为时不迟。”逍遥道。
清澈站起来,往房间里面走去,“你去哪里?”
“我与绿衣一起睡。”清澈道。
逍遥只是说一句,“来日方长。”
清澈回到绿衣的房间,将椅子,往地上丢去,绿衣道,“逍遥与你说些什么?”
“他说巴图,将我让给他,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岂容他们说让,就能让。”清澈说道。
“小姐,这可是一件好事。”绿衣道。
“什么好事?”清澈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样小姐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是好事一件?”绿衣道。
清澈望着绿衣道,“那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
绿衣道,“清澈,还是往好处想。”
清澈气愤道,“怎么往好处想,说来好听一点是这样,说难听一点,就是巴图根就不爱我。”
绿衣知道再这样下去,清澈一定会让其他人都知道。
“清澈,就消消气,不管怎样,都是达到自己想要。”绿衣道。
“现在只怕更难。”清澈道。
“我们以后住在北漠城的宫殿之中,只要想到着,你就会高兴。”绿衣道。
清澈道,“也只能这么想。”
绿衣劝很久,清澈才安静下来,南宫谨走进来,绿衣感觉到额头在流汗,“他都跟你说些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你不是听到?”清澈问道。
“我是君子,不会窃听。”南宫谨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生气?”清澈问道。
“着房间里面的椅子东倒西歪,还能有什么解释,更何况我早就知道,那小子对你居心不良。”南宫谨道。
清澈只是为平自己的怒火道,“是,他是告诉我,巴图放弃我。”
“难过你这么生气。”南宫谨笑起来。
“我告诉你,是想想你帮我出气。”清澈道。
“你还是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南宫谨道。
“我才没有这么笨。”清澈道。
“不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学到一点东西吗?”南宫谨问道。
“我应该学要什么?”清澈问道。
“低调做人,低调做事,你想想刚才大张旗鼓的跳一段舞,却让自己这么多日来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南宫谨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应该这样做。”清澈道。
“是,你细细想来,如果你没有在篝火宴上跳着一曲舞,那是不是你现在还早起巴图的身边?”南宫谨道。
清澈和绿衣都很认同的点头,知道她们是真的明白,“那我就先回房间。”
绿衣站起来道,“我送你。”
清澈比刚才安静很多,一个人独自坐在一旁想事情。
“看来我这是馊主意。”绿衣道。
“我居然还听你的注意。”清澈道。
“清澈,真是对不住你。”绿衣道。
“也不是全没有,最起码让他先主动要我,我们就可以进宫殿。”清澈道。
“宫殿里面很多规矩。”绿衣道。
“我们可以一样一样的学。”清澈道。
绿衣道,“也只能这么想。”
清澈发愁道,“是。”
“还是早点睡,明日还要赶路。”绿衣道。
清澈与绿衣躺在榻上,清澈却怎么也睡不着,在榻上翻来覆去,直到把绿衣吵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