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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了她的亲生父母。
难道真的像他小时候从那些猴孩子口中听到的......唐阮阮是抱养来的?
可两人间相似的眉眼,也不像是姑妈在骗人。
唐文彦百思不得其解,他拿面小镜子审视自己,力图从自己精致的眉眼或完美的下颌找出和唐阮阮不同的地方,可寻着,寻着,他就开始欣赏起自己的盛世美艳。
嗯......果然,无可挑剔!
“咔嚓”一声,厕所门被打开,从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唐文彦立马严肃的放下镜子。
唐阮阮用纸巾擦着手坐到他对面的小板凳上。
“这个东西,足够买下整个B市最贵的房子了吧?”
他掏出一枚戒指,轻轻的搁到新买的橡木方桌上,静静的躺在灯光底下,切割多面的钻石发出耀眼而夺目的光芒。
正在擦手的唐阮阮:“......”
她还以为一直搁在自己包里,什么时候弄丢的?怎么弄丢的?她怎么不知道?
唐文彦绝口不提他为此和谢伟打架的事。
谢伟再不济也是姑爹的儿子,要真为这件事得罪了秦霄那个大佬,他恐怕要在牢里度过凄惨的后半生。
唐文彦不想把他往死里逼,便自己抗下整件事,就连笔录的时候他也只是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家庭矛盾。
唐阮阮正寻思着如何圆谎的情况下,唐文彦倏然站起身。
“这么俗气的戒指,那个男人还真好意思送你!”
唐阮阮:“......”
她拿起戒指放在掌心,唐文彦脸上挂着不屑,“还刻个那么恶心的‘霄’字,大街上随便花一块钱的钢镚儿就能造出一个!”
唐阮阮:“......”
唐文彦:“表妹,别怪我多嘴啊,这姓秦的绝逼是直男癌晚期,看见你只会发|情不会干别的!除了长得帅就是自以为是,唯一的爱好就是女人!”
唐阮阮那叫一个汗,表哥猜的还真对。
不过唐文彦要不说,她还真没发现戒指里另有乾坤。
什么年代了,还戒指上刻字。
她拿起戒指静静的在灯光底下观察。
半晌,“幼稚。”两个字伴随着她笑眯眯的表情,从微微翘起的樱唇里吐出来。
...
秦霄冲了澡正擦头发,一道专门为唐阮阮设置的浪漫动感歌曲声忽然划破卧室的宁静。
阮阮可是难得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他十分意外的划下接听,
“媳妇儿?”
他手指在屏幕上戳了下,切为视频电话。
唐阮阮的小脸儿没出现在镜头里,屏幕上曝光的只有秦霄肌里结实、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他把镜头摆正,男人俊脸出现在里面,额前几缕湿哒哒的碎发挡住额头,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丝羁傲和不羁。
秦霄看到皱眉,略微不满的将雪白的毛巾搭在自己的宽肩上,拿高了手机对准自己。
一只手撑在腰上性感的人鱼线,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能帅出对方一脸血,抬手敲了敲屏幕,“脸呢,给老子看看。”
一打开视频竟然能看到这么诱人的风景,唐阮阮瞬间被他狂野的一面酥呆了。
等反应过来,她擦擦嘴角的口水。
——“秦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我隐瞒了什么事情,或者东西?”
“不让老子看脸,别的免谈。”
他口气凶得很,脸色更是不耐,唐阮阮只好打开摄像头。
他看着她未施粉黛却明艳动人的小脸,唇角一勾,乐坏了。
“老子媳妇儿,是真他妈好看!”
“......”
“又躲厕所里给我打电话呢?不嫌臭啊......嗯?”
柔柔溺溺的嗓音似要把她融化,唐阮阮被他眸子里的深邃和直白看的心头狂跳,她不好明目张胆直视他狂野性感的身姿,脸上热度狂飙,她扑闪着睫毛,微红着脸,小小的“嗯”了声。
“这个戒指,我戴上了。”她举起小手儿让他瞧,声音糯糯弱弱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要问的问题。
秦霄点烟的动作一愣——
唇角猛勾,他压抑住胸腔内的汹涌澎湃,夹下唇间|含着的香烟,故意用懒散而轻蔑的眼神瞟着她。
“唐阮阮,谁让你把老子丢过的垃圾当宝贝捡起来的?你的脸呢!”
“......”
“知道臊,就赶紧把它扔了。”
唐阮阮立刻就切换到后置镜头。
秦霄看到她把钻戒摘下来,对准马桶旁边的厕纸篓,一点点靠近那些恶心的用过的厕纸。
“那我真扔啦?我真扔啦?”
艹,小东西给他来真的。
他当下阴沉着脸冷笑了声“......你扔一个试试。”
欠收拾还不好说,他明天有的是功夫。
唐阮阮自己挺美的将戒指戴回去,“这可是你不让我扔的哦,不是我自己偏要捡回来。”
秦霄:“......“
得,他媳妇儿跟他学会不要脸了。
男人当下气笑。
镜头切回来,他看着这张鲜活明妍的小脸儿更加没脾气。
“咱爸妈对我送的礼物还满意?”
“......那是我爸妈。”唐阮阮纠正。
秦霄:“嗯,我岳父岳母。”
唐阮阮:“......”
两个人聊着聊着,唐阮阮就开始犯困。
她懒癌犯了,想不洗澡直接合着衣睡觉,秦霄俊脸忽然欺近镜头,唐阮阮看到他漆黑的眸子眯起来,薄唇轻启着,性感磁哑的嗓音威胁她。
“老子不介意现在过去......亲自帮你洗。”
...
晚上九点四十五。
正在施工场地加班的秦昇搬着砖头忽然晕厥倒地,施工场地顿时乱作一团。
场地监工急忙联系上级领导。
秦霄得到消息以后,也只是极为淡定的下了一个雷死人不偿命的决策:“给他一瓶藿香正气水。”
场地监工:“......”
秦家别墅。
秦昇被半死不活的送回来,最心疼的莫过于孟毓这个生母。
他刚刚洗过澡换过干净的衣服,正十分狼狈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副生不如死的之样。
孟毓心疼的抚摸他手上粗糙的茧子,棱形的眼睛里充满恨意,乌红的嘴里吐出极其歹毒的话:
“陶芷璇这个疯女人!当初跳楼的时候怎么不把他儿子一起带走!她生前霸占我的位置抢走我的男人也就算了,就连死了以后,她儿子还要欺负我儿子!”
“我迟早要把她打的魂魄打散!”
“还有秦霄那个小不死的......我要让他们娘俩连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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