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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
杜一珍护犊子。
有人当面这么说自己的孙女儿，她当然不能忍。
姜还是老的辣。
杜一珍轻轻的一拍孙女的手，话说得云淡风轻，语气却完全是明摆着怼人，“红豆，如果别人说的对呢，你就应该虚心听取！如果不对呢？呵呵！好比刚才蒋处长说她是过来人？你就应该先问问……她从哪儿过来的？谁让她过来的？过来干嘛来了？依我看，她八成是闲的，管你怎么穿？你就应该回她说：我就是资本家，家里就有钱，我穿什么？戴什么？谁也管不着！让她自己艰苦奋斗去！”
话一说完……
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直接拉着孙女儿的手就走了。
到了大长桌边，刚要取饮料，忽听得有人低笑，“真巧了！红豆，嫂子，我还正找你们呢……”
楚云松快步走了过来，向着几步外一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柳如实书记！”
柳书记倒很和蔼。
50多岁的样子，长得鼻直口阔，身材高大，穿了一套灰色的中山装，中山装的领口下，可以依稀见到透亮的白衬衫，脚下是铮亮的牛皮鞋，几乎千尘不染，一看就知道……这个人非常爱干净，虽然貌似不随和张扬，却在细微处很讲究生活的质量。
他向着杜一珍未语先笑，“你就是杜画家吧？我在云松那儿看到过你的一幅小画，特别欣赏你在绘画上的造诣，正好，内子也特别喜欢画画，我想把你介绍给她，如果能辅导一二，那就……”
边说着话，边扭头向四周看了看，貌似在寻找妻子，“嗯？江夏？江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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