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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她们暴露在阳光下,那么,所有的麻烦就都会随之而来。
就如此刻的他。
“呵呵。”傅尚国竟苦笑起来。
这就是杨珊雯说这句话的目的,她想的原来如此。
因为他们大老板绝对不喜欢私生活混乱,个人作风不正的员工。
即便他再有能力,再有才华,只要让人发现他的作风有了问题,那么,他就别想在这个公司里待下去,他会被永久性地辞退。
而被世界百强公司辞退的人,还会有其他公司愿意要他吗?
答案当然是未知的。
可若杨珊雯背后的那双手再轻轻一推,他立刻就会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傅尚国脸色更加苍白了,他神情颓然地坐在那里。
他想,他今后的路恐怕不好走了。
傅尚国霎时间恨透了杨珊雯,恨她做的太狠太绝。
她轻而易举地就毁了他这些年来所有的努力。
等傅尚国再想起追问杨珊雯,她背后的金主是谁时,杨珊雯早已挂了电话。
傅尚国又拨了过去,可那电话竟然变成了关机。
傅尚国终于被气炸了,电话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成了四分五裂。
杨珊雯站在化妆间的楼道里,面带笑容,慢条斯理地拆着电话卡。
其实,她一直在等傅尚国的电话,等他问她,她在他们公司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她等到了她想要的结果,所以,她就拆了电话卡并扔进垃圾桶里。
她不想跟那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杨珊雯踏着轻快地步子往化妆间走去。
她的嘴角微翘,看起来心情不错。
那天,她把孩子送到学校,就着手搬了新家,收拾妥当后,她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她要跟傅尚国离婚,可傅尚国不来找她,那她只能去找傅尚国。
她仰望着矗立在市中心的,这栋整个墙面都用银灰色玻璃装饰而成的庞然大物。
明晃晃的日光照在上面陡然反射出强烈刺眼的光线来。
那是她第一次去傅尚国的公司。
以前,她从来不曾去过,因为傅尚国没带她去过。
可他却带别的女人去过,那个女人就是李万珍。
她依然记得李万珍在她面前炫耀傅尚国带她去那里时的情景,得意且张扬。
她冷笑一声,对着庞然大物闭上了眼睛。
那层薄薄的眼皮瞬间隔绝了面前光芒万丈的建筑,也隔绝了她对李万珍的记忆。
深呼吸过后,她睁开眼睛,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那座庞然大物。
对她来说,前台根本就是几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
他们脸上迎面泼来的青春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老地像是旧社会的人了。
可她忘了自己其实也只有30岁过而已。
她想,大概一个人的心苍凉荒蛮了,那么她看待一切时,也就觉得又老又旧了。
她走到其中一个小姑娘面前,隔着柜台,语气随和而缓慢:“小姐,您好!我要见你们的傅总经理,傅尚国先生。”
小姑娘问她:“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小姑娘微笑:“那请问您贵姓?”
她当时嘴角翘地老高:“我是他老婆。”
然后,她瞧见小姑娘瞬间睁大了眼睛瞅着她,而那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兴奋极了。
李万珍第一次来找她时问她:“杨珊雯,你知道尚国的同事都叫我什么吗?”
问这话的时候,李万珍的脸上满是对她的同情和怜悯。
她心中暗潮汹涌,却还强自镇定:“什么?”
李万珍忽然靠近她耳边,语气满是得意:“他们都叫我傅太太。杨珊雯,”她离开她耳边站直身子,轻蔑地倪着她:“他们都叫我傅太太。最最重要的是,尚国他竟然从来都没反对过。”
她当时被气得头脑昏沉,摇摇欲坠。
傅尚国曾说过,他们公司最高层的那位大老板不喜欢那些生活作风不好的员工。
所以,当她站在傅尚国公司时,就说了那样一句话,她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傅尚国再也无法在那里立足。
杨珊雯走进了化妆间,她的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儿。
日子就这样在傅尚国的焦虑和不安中,一天天过去了。
可傅尚国发现公司并没有将他辞退,而是仍旧坐在那个位置上,可杵在这个位置,对于没有业绩和个人作风有问题的他而言,简直如坐针毡,尴尬无比。
一转眼,三个月过了,傅尚国常常会因为别人对他的讥讽和排挤而恼羞成怒。
他无数次想要辞职,可他不甘心,他就是放不下这份工作,因为他所有努力和心血都被融化在了这份工作里。
如果放弃就等于让他放弃了自己的整个人生。
这一日,傅尚国陪无聊的客户吃过饭,坐在出租车里。
微醉的他其实对于有些记忆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可他还是努力地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些不好的回忆像是老旧的影像,在他脑海里影影绰绰地回荡。
时至今日,公司那些高层从对他地颇有微辞到对他能力地质疑,而他从开始的焦头烂额到现在的精疲力尽。
一桩桩一件件,他实在有些疲于应对了。
之前,他又给杨珊雯打过一次电话,他想让杨珊雯背后的人放他一条活路。
可杨珊雯的电话居然变成了空号,他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
傅尚国回到他和李万珍组建的家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一楼客厅里黑乎乎的,李万珍早就睡了。
他一直都知道不论他回来的早还是迟,只要到了李万珍睡觉的时间,她都会按时睡觉。
她从来不会等他。
傅尚国没开灯,他抹黑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点了一根烟,慢慢地吸了起来。
那一闪一闪的红光是这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可他傅尚国生活里连一点点的光源都没有了。
一支烟吸完,傅尚国掐灭了烟蒂又抹黑上了楼。
他的动作很轻,轻地让人以为他不是在走路而是在飘。
他进了卧室,拿了睡衣就去了隔壁的浴室。
他和李万珍睡得那间也有浴室,而且浴室还有隔音,但他还是去了隔壁的浴室。
他怕吵醒李万珍。
并不是他有多么心疼李万珍,而是只要李万珍醒着,她便会追着他问:“尚国,我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有时候,他被问地烦了就会敷衍她:“再等等。”
然后,李万珍就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追上一句:“你都离婚这么长时间里,你说再等等,再等等,那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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