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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晓婉终于将她委屈而泪眼汪汪的眼眸落到在了李特助的身上。
她也不管客厅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就直截了当的问:”李特助,你说的,那个叫杨珊雯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特助看着穆晓婉,眼里隐藏着欢喜和疼惜。
他实话实说:“老板很喜欢那个女人。”
在场的三人俱是脸色一变。
穆晓婉的声音仿佛都带着轻微的颤抖:“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赵特助像是回忆了一下,又道:“她是一个能让人产生好奇感的女人。”
穆晓婉的脸更白了。
“你也对那个女人很好奇?”她问。
“是。”赵特助依旧回答的直接。
穆晓婉几乎都要站不稳了,她的嘴唇有些颤抖起来:“难道你也喜欢那个离过婚的女人?”
其实,她很早就知道李特助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即使她和盛延珩已经结婚了,可她知道,李特助依然喜欢她。
所以,她无法相信,喜欢了她那么多年的李特助会移情别恋。
可现在,当他回答的这样毫无顾忌,这样直接的时候,她竟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她,并不喜欢李特助。
由此,她也并不想知道,不想关心李特助的一切。
她只是喜欢那种被人喜欢着的感觉。
只是,她享受了那么多年被人喜欢着的感觉就要悄然流逝了。
她引以为傲的资本也就没有了。
穆晓婉的心有些惶惶然。
“我不喜欢那个女人。”
李特助看着颤巍巍的穆晓婉说道。
穆晓婉的眼睛瞬间又亮了一下。
赵特助又说:“我在机场听到盛欣然叫那个女人‘新妈妈’。”
穆晓婉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支撑不住了,她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沙发里。
旁边站着的穆权和黄珊珊终于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穆权满脸愤怒:“盛延珩那小子竟然婚内出轨?”
李特助垂下了头:“是。”
穆权眼含凌厉,语气也是凌厉:“他怎么敢?”
坐着的穆晓婉摇了摇头,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有些哽咽的说道:“他敢的。”
客厅里的三人都瞧着她,穆权问:“什么叫做他敢?”
穆晓婉忽然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脸,带着哭腔说道:“因为我和盛延珩已经离婚了。”
那三个人霎时间震惊不已。
穆权沉着声音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七年了,我和盛延珩已经离婚七年了。”
穆晓婉的哭声更大了些。
李特助的神情变了。
他顿时恍然大悟起来,难怪在之后的那七年里,盛延珩对穆晓婉会那样的冷漠。
黄珊珊难掩脸上的惊愕,她问:“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穆晓婉没有说话,倒是哭的更伤心了。
她哭得伤心,是因为她不敢说出她和盛延珩离婚的原因。
她怕,如果她说了出来,所有的人,就都会用那种厌恶的,鄙视的,不屑的眼神看着她。
甚至他们都会觉得她是肮脏的,是不知廉耻的。
可是,如果不说出来,这世上就没有人能为她做主了。
盛延珩上了楼梯。
他一步一步的踩着木地板,来到了他的父亲,盛廷瑜的书房门口。
他抬起手想要敲门,可那只手却停放在了门上,没有敲下去。
不过几秒钟,他又将手抄进了裤兜里。
他没有离去,也没有再敲门的打算。
他只是定定地,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扇,阻隔了他视线的木质门。
直到盛延灼的高跟鞋,发出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停在了他的身边,他才转过头看着盛延灼。
盛延灼眼眸复杂的看着盛延珩。
盛延珩不敢敲父亲的门,她懂。
因为在很多年前,盛延珩在父亲的书房里摔门而去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敲过这扇门了。
可盛欣然不懂,她仰着头,声音软软的问:“爸爸,你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盛延珩蹲下来与盛欣然平视着:“其实,爸爸......。”
书房的门突然从里面打了开来,盛延珩的话,便在此时戛然而止。
“爸。”
“爷爷。”
盛延灼和盛欣然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同时喊了一声。
盛延珩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这个男人和他长的有七八分相似,可他看起来已经有些衰老了。
他的两鬓早已花白,而且眼窝处已经有些陷了下去。
男人与楼下那位美丽温婉的母亲比起来,仿若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盛延珩的眼里,渐渐地有了水雾。
在那个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的夜里,当他的父亲看到了那样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亲眼目睹了大哥大嫂的尸体后,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便以华发鬓边生,心脏功能衰弱。
他整个人颓废的就像是经历了无法逾越的大灾大难。
“爸....”
盛延珩的声音有些哽咽。
但就在这个时候,穆晓婉的哭声传到了他们几人的耳朵里。
盛延珩和盛延灼对视一眼,眼里都满是厌恶。
盛廷瑜皱着眉头,看着盛延珩问:“晓婉在哭什么?”
盛延珩冷笑一声:“谁知道呢?”
盛廷瑜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盛延珩,可盛延珩的脸上始终都带着淡淡的嘲讽,任由盛廷瑜看着。
盛廷瑜问:“你刚来就欺负她了?”
盛延珩抬眸看向自己的父亲,他没有说话。
倒是盛延灼又冷笑一声:“盛延珩刚进门,就来看爸爸,他哪来的时间去欺负她?”
盛延灼的语气里竟是盛廷瑜从未听见过的讽刺:“怕是她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终于感到害怕了,所以,才哭了起来。”
盛廷瑜又看着盛延灼不置可否。
他的这一双儿女,他已经管不住了。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下楼去吧。”
盛延珩和盛延灼又对视一眼,跟在了已经走出去的盛廷瑜身后。
盛欣然抬起头问盛延灼:“那个女人为什么就哭了?”
盛延灼嗤笑一声:“她亏心事做多了。”
盛欣然不知道这个“亏心事”是什么,但她还是懂事的没有再问下去。
几人来到客厅的时候,穆晓婉的哭声也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保持了一致的缄默,闭口不谈穆晓婉为什么会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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