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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每次想的都是怎么去逃脱,却从没有想过要好好看一看这个地方。
她想的永远都是怎么去逃出去。
她不想待在那里,她觉得压抑。但不得不说的一点是那人对她没有恶意。
每次进去,她虽然说的事一团糟。
但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都是在司卿的内心郁结,遇到难以处理的事的时候,她会出现。
她就像是指路的灯,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清楚告诉着司卿他的想法,让司卿做出一个能够对自己来说最为得益的方法。
这就是司卿。
每一次都不例外。
后来,司卿渐渐适应了。
她却又不见了。
再后来,她又一次出现了。
最初她出现的时候是在连容出现的时候,后来是在司卿遇到容帝烨的时候。
司卿听到这,不知道是怎么了。
脑子里好像闪过了什么,可是等她想要细细抓住的时候,那东西又一溜烟的跑了。
司卿的脸色也是跟着缓缓沉下,怎么总是觉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明明,她的记忆并没有缺失过。
但是在这一刻司卿却是要去承认,她的记忆,真的缺失过。
因为她又说。
“你可能对我的存在有些不解。”
“什么意思?”
司卿挑眉,面上不显,好似对她说的一点也不在意,可是她的眸底深处微微闪过什么,这些无意不告诉着,司卿对此,很是在意!
她的性子使然,有些时候,明明心里很是想要知道,可她就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除非是格外亲近的人才会看出她的不同。
只是很可惜的是,她可是跟司卿待了那么久呢。
很多时候,受到司卿的感染,她时常就会认为她就是司卿。
若不是这一次又一次脱离了她,她怕是都要一直这样懵懵懂懂的过下去了。
倒是容帝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眸底闪过什么,看向她的眸光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敌视。
他将这个人带到司卿的面前,就是因为她可以说出他和司卿小时候的事。
若不然,便是她说的再怎么花里胡哨,再怎么天花乱坠,他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但是司卿的事,那就不一样了。
别看他的记忆是回来了,只是很可惜的是,有些小时候的记忆他并没有找回。
他没有打算告诉司卿,他不想让司卿认为两人之间还是不够完整。
那个人说的话,他并没有记忆,可是偏偏传入耳中就是觉得很是熟悉。
就像是,眼前出现了那一幕,他感同身受。
她说要见司卿。
他也是紧着眉头,最后还是同意了。
可能还有一点,就是她的笑。
太像司卿了。
她又一次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不同的是,这次她的条理很是清楚。
更是在说她出现的原因。
她说,她叫凤卿。
很古老的一个名字。
好似这个名字和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
而事实上,在她接下来的话中,也确实如此。
凤卿承认了,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她忘记了她来自哪里。
只是醒来的时候,就在那处小小的空间,每天都可以看到一个女孩的作息。她的一切。
一开始凤卿很是好奇。
后来她就觉的无聊。
试图冲出那个地方。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冲出来了。
更甚至,她出来的很简单。
有多简单呢?
哦,就像是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障碍物,她只需要抬脚就可以过去。
而在这个区域,也是如此。
她大概待了一个星期左右。
每天她的作息就是睡觉,睡醒了看一眼司卿,继续睡。
她好似很困,是上上他确实很困。
怎么说呢,就是非常困,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睡觉。
就是这么的困。
她每天近乎多半的时间都在睡觉。
至于看司卿的那段时间,就好像是有人强迫她去看。
她明明困得不行,但就是睡不着,反而眼睛还一直盯着司卿看。
最后,她厌倦的这种生活。
但是她太困了。
那段时间,大概是过了三个月吧。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这样,睡醒,睡醒。
每天都会有一段的时间是在看她,最后也是确实是在看。
又一次她看到外面的小女孩哭了,她下意识就想着要将她拉进来,她想跟那个小女孩说说话。
然后就……
司卿就出现了!
不过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那个小家伙对她一点也不好奇,甚至好似还知道些什么。
更是在看到她的时候笑了。
本是哭泣的小孩子,突然笑了。
这不恐怖,恐怖的事是在后面。
这个丫头,对她说了一句,“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她很冷静,冷静的让凤卿怀疑她在做梦,眼前的小丫头绝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丫头。
她下意识就挠挠头,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
司卿又催促了一声,最后凤卿还是说道:“没死。”
这是她能说的最多的消息。
这就是她没有的办法,她知道那个小男孩没有死,但是她不能说,没有允许,她好像不能随便说话。
她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一次她不能够去说。
本来她是要说的,可是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是嘴巴张了又张,偏生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无奈,她只能又一次合上了唇。
无疑的,在那一刻她还听到了一个声音,一次类似于法规法则的声音。
就是那个声音在她的耳中响起,她才迫于无奈闭上了嘴巴。
最后她想着,既然那个小男孩也没有事,她便是说个摸你脸可的话总该没有事了吧。
果然,正如凤卿所想。
她的这个想法刚刚落下,就发觉自己脑海里一直回响的声音消失了。
她的心里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怎么样。
就这样愣了许久,终于她缓缓开口。
最后说出的,果然就是那模棱两可的话。
是啊,反正,她不说死,也不说活着,这样的事情,总该不会是怎么了。
这就好比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她比一问三不知又强了一些。
那就是知道了,他不会有事。她的话就像是一个承诺一个法则。
话一出口,凡是模棱两可的话,那就是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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