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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程兮说道。
“啊，好好，是这样的哈，之前我也是听那个王春丽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这才误会了你，蔡主任先给你道个歉哈。”
“嗯，然后呢？”程兮问道。
“关于王春丽的处理方案公司正在研究，今天这个道歉是我个人的。”
“哦，那你错怪我可不止一次啊。上一次有人说我把工作随便推给别人，你不也信了，也不调查，抓着我就是一顿臭骂，现在你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清楚了，实在是对不起啊。”
“作为领导你就这么容易听信别人说的话吗？也不调查一下就随便给人安罪名吗？”程兮继续说道，这些话她想说很久了，反正现在她也不在公司做了，没有好怕的了。
“那个年龄大了难免有些糊涂。”在蔡主任看来程兮有些咄咄逼人了，本来他以为说句对不起就行了，没想到程兮居然开始教育起他这个老辈子，真是有了后台，腰板也硬了啊：“这些个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那个今天上午的事情，你应该也已经听说了，其实我也是个受害者，所有的事情都是王春丽做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今天我还找了些同事来问话，大家都说她很讨厌你，一直都很针对你。但至于为什么讨厌我也不知道，她上午在你男朋友出现之后就跑了，也没有再出现在公司，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男朋友？程兮一下子就想到了白楠，他先来过这里吗？为什么没有跟自己说一声呢？
“所以你来跟我道歉是因为害怕他，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对吗？”
“。。。。。。”这个程兮为什么这么较真呢？道歉不就完了嘛，真心还是假意很重要吗：“当然是真心道歉的呀，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虚情假意的事情早就不做了。既然道歉肯定是真心觉得自己错了嘛。”蔡主任的笑着，他的确是害怕白楠，不过程兮就是仗着有白楠给她撑腰在这里狐假虎威的样子着实让人很讨厌。
“我看你说这话就挺假的，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再见。”说完程兮起身离开，她要是的真心实意的道歉，而不是因为害怕迫不得已说出的对不起。
蔡主任看着程兮离开的背影，往地上啐了两口口水：“呸，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