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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不准抢我酒。”得了,这已经醉上了。
洛听阳不再喝了,看了一眼傅经年,他们心知肚明,不能再喝多了,看着她要紧。
“我说你也真是,也不看着她。”洛听阳挤眉弄眼。
“怎么,现在有觉悟了,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好好看着你师姐,差点闹出大事儿。”傅经年毫不客气回复。
“昨天晚上那是意外,你都不知道那酒多好喝,好啦,感谢您老为我们这些小辈儿善后,解决那帮记者辛苦了,我给您多寄点补品,老当益壮。”
“我看你是皮痒痒,公司裁员,我看你有点像瓜子,欠炒。”傅经年喝了一口伏特加,不紧不慢说道。
“得,舅,我错了。您不和我这晚辈计较。”洛听阳灰溜溜低下头玩手指。
“我说二位,你们接着聊啊,我走了。”明七绵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喂!阿绵你去哪?”洛听阳大声嚷嚷。
“嘘,卫生间,大惊小怪的。小点声。”明七绵食指放在唇边作安静状,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美,清醒的她怎么可能
这么可爱。今天的她一身黑色裙子,难得还花了烟熏妆,撩死人不偿命,偏偏气质生在骨子里,让她攻气十足。
洛听阳最见不得他这个师姐喝醉,麻利地闭上嘴。
梁月笑了笑,说:“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坐着,我想自己透透气醒醒酒。”能信吗?明七绵喝酒,醉就是醉,哪醒得过来。
“好,记得路,找不到就打电话。”梁月叮嘱。
傅经年依旧靠在沙发上,把玩着酒杯,他放任她喝醉,除了知道她酒量好出不了岔子,也是在期待,期待能够看她醉一回,他想看她醉酒的姿态,这样或许就能放肆一些,不像往日,那样淡然,淡然到他不知道如何再靠近她一点。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他笑了,就这样吧。
今天的明七绵喝了酒,但是她脑子里确实清醒着的,步子微微有些虚,但她知道自己好着呢,不过是想找回昨晚那个感觉罢了。伏特加还是那个伏特加,可她一夜间就无感了。食髓知味,她怎么一晚上嘴就刁了。
进了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接了凉水,反复拍脸,明七绵啊明七绵,你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面之缘,一次顺路,为何总是想到他,一定是最晚那酒的缘故,一定是。
她走到天台,吹吹风,夜里的风最是舒服,没有七月白天的燥热,也没有深秋的萧瑟,只带来了清凉,带走了烦闷。她拿出之前饭桌上傅经年留下的烟和打火机,记得那年她刚被养父母领养回家,关于过去一片空白,而未来又一无所知,便染上了抽烟。一开始呛得她头晕,后来慢慢就上了瘾。入圈之后,她便把烟戒了,傅经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还会抽烟。
抽烟就是这样,即使戒了两三年,再一碰,身体里休眠的因子就压制不住了,像是干草中的火苗,碰着风,立马燃烧得不像话。
醒神也醒够了,她转身便要往回走,按着原路,不会出错吧,明七绵想着便走到门口,推门而入。“哟,这不是明七绵吗,怎么,也来加入我们这派对。”
明七绵仔细看看这个包间坐的,三个并不认识的男人,似乎是某些导演和编剧。还有说话的那个,是姚露诗,一个二线演员,明七绵的大学同学,旁边还有她的经纪人。姚露诗拼命她另一面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使眼色。
她转身便走,手腕却被那个男人抓住。
“明七绵,大明星啊,来了就来了,怎么,原来你也喜欢走这条路啊?”他笑了笑,油腻得让人反胃。
“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明七绵并未回头看,她一向不掺和这些事儿,旁人与她无关,不惹着她一切好说,可若是惹着她,那她便不温柔了,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哟,来都来了还装什么清高,我不松开,你能把握怎么样?”胖子依旧不松手。
一旁的两个男人也插嘴道:“这是我们赵导,留你来是给你面子。”
姚露诗走上前:“明七绵,在学校我就看不惯你这清高的样子,才出道两年你得瑟什么劲?谁知道你是怎么换来你那些奖的。”
明七绵转过身来:“说完了?机会没有了,残了伤了记得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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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未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