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你是哪里的情话篓子成精吗(第2/3页)夫人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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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沈虽白点点头。

    “本座得回琼山,明早就走,这些你拿着。”她将那十五本秘笈一股脑儿地塞给了他。

    沈虽白面露迟疑,犹豫再三问她:“你这是……今后都不来了吗?”

    顾如许一怔,看了看那些秘笈,又看了看他,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本座只是懒得带着这些书琼山芜州两头跑罢了,你想哪儿去了?本座不来,你打算无师自通?你要是真有这能耐,本座倒是省事了。”

    闻言,他眼中浮现出一抹安然的笑意:“你可以常来。”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喂,我好歹是红影教的教主,常来剑宗,你就不担心我做出点让你们措手不及的事?”

    他莞尔:“不担心,我说过信你的。”

    她撇撇嘴:“怪人。”

    “吃点心吗?”他指了指桌上的一碟红豆酥,“不够的话,我再去拿一些。”

    “不吃,喝酒。”她拿起酒坛,又给他满上一杯,“本座还想再装一段时日呢,你小子倒是精明……”

    沈虽白端起酒碗,道了声错:“你要是还想继续做世外高人,我也可以当做从来没认出你的。”

    “可拉倒吧你,都看得这么清楚了,再装就没意思了。”顾如许摇了摇头,“哎,本座当初面具斗笠都戴着,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想了想,理所当然道:“你是我师妹,相识七年,为何认不出?”

    顾如许低头打量这自己:“本座这么好认吗?沈新桐不也与本座认识这么多年了?”

    他沉默了片刻,道:“许是我看你更仔细些吧。”

    所以记得更为清楚。

    顾如许静静盯了他一会儿:“……你是哪里的情话篓子成精吗?”

    “啊?……”他一时没听明白。

    “没什么,你还是喝酒吧。”她推了推他的酒碗,不想再同这个甜得要命的奶狗男主多话了。

    两碗酒下肚,她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甚是舒坦。都说饱暖思淫欲,她喝了酒,就想调戏……啊不是,调侃一下旁边这个实诚的小子。

    “沈虽白,你对别的姑娘也这么好吗?”

    沈虽白偏头看了她一眼:“别的姑娘指谁?”

    “你难道就没有几个成天围着你转的师妹,行走江湖的时候没救过几个愿意以身相许的漂亮姑娘?”她倚着竹阶,百无聊赖地八卦起来。

    他回想了一番,一五一十道:“救过几个女子,但谈不上‘以身相许’,门内的师妹除了请教些招式,平日里与我不常往来,偶有照拂罢了。”

    她满脸不信:“不是常有那种师兄妹之间手把手传授武艺的桥段?”

    “手把手?……”他顿了顿,“我只这么教过一个人。”

    “谁?”她登时来了兴致。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停住了:“你啊。”

    “……”

    “你刚学剑那会儿,就想去拿我爹的佩剑来练,拿不动还喜欢逞强,砸中了自己的脚就哭,死活不肯换一柄轻的,我只好把着你的手,教你剑法。”沈虽白的眼神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笑。

    顾如许顿觉尴尬,默默地别开视线:“本座几时这么丢人过……”

    “你八岁那年。”

    “……”臭小子你拆台拆上瘾了是吧!

    “你还拿我练过暗器。”他一脸无辜地指了指额头上依稀可见的一条小小的疤痕。

    她眉头一皱:“本座干的?”

    他点点头。

    “……这拿什么抡的?”

    “袖箭。”

    “……”

    “你当时吓哭了。”

    “……闭嘴。”

    怎么觉得顾如许这厮打小就是个搞事精!

    “噢。”他真就不往下说了。

    顾如许喝了口酒,托着腮若有所思地望着不远处的竹林:“沈虽白,本座有没有说过,曾经梦见你死了。”

    “……嗯,你说过。”

    “本座最近也梦见自己死了好几回。”她平静地叙述着自己在梦里看到的,喝了酒之后,似乎就格外容易说些真话,“你有去过雪山吗?”

    他摇了摇头:“江南没有雪山,雪山都在边疆,我还未曾去过。”

    她转过脸望着他:“本座梦里有一座雪山,还有你。”

    他疑惑地皱了下没:“梦见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你要跟本座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了。”她只当是个噩梦,说得很是随意,“哦,本座好像还挖了心,跳下悬崖了,可你连头都没回一下。”

    沈虽白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看着她许久无言。

    “还好是个噩梦,你要是敢挖本座的心,本座定然先把你拍出二里地去。”她斜了他一眼,凶巴巴地告诫。

    “嗯,我错了。”他道。

    “……一个梦有什么可道歉的。”她倒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梦里没有回头,让你一个人掉了下去,是我不好。”他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闻言,顾如许怔了一下:“……本座宽宏大量,不同你计较。”

    说罢,先同他干了碗酒,让自己噗通瞎跳的心口赶紧安静下来。

    “沈虽白,要是哪天你发现本座骗了你,你会如何?”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莫名有些心虚。

    毕竟她可不是真的顾如许,沈虽白也算不上她的大师兄,眼下这些好听话,是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她只是觉得,沈虽白再好,眼里看见的,也不是她。

    如果此时告诉他,顾如许死了,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沈虽白皱了皱眉:“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从小到大,他都被骗习惯了。

    “本座说的,是很严重的那种,关乎生死,你又当如何?”她别开视线,不太乐意看他眼下是何反应。

    是,她承认,她怂了。

    但也没法子啊,她又不能变成他的小师妹。

    一想到这个傻小子一直等着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她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然身旁沉默了许久,也没听到他的回应。

    “喂,要考虑这么久……的吗?”她不耐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却见他倚着竹栏睡着了,面色通红,显然是酒劲儿上头了。她顿感错愕,伸手拍了他两下,“沈虽白……?”

    他靠在那,没有任何动静。

    她蒙圈了:“他,他这是喝了多少啊?”

    “三碗。”银子和善地回答了她。

    “什么,酒量这么差吗——?”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省人事的沈虽白。

    她还以为男主都挺能喝的呢!

    “沈虽白平日里极少饮酒,您也喝得太猛了。”银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我哪知道他这么脆啊!……”顾如许头疼地凑过去,在他眼前晃了晃,确信他是真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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