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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泽让贝宁骑在她的腿上,乐呵呵地说:“宝贝儿,再叫一声姑姑。”
贝宁立即学叫:“嘟嘟。”
“妈呀!你咋管我叫嘟嘟?不行。重叫,姑——姑——。”撅着嘴教。
贝宁瞪着大眼睛看着李香泽的嘴说:“嘟嘟。”
“不对。重来,姑——姑——。”
“嘟嘟。”
“不对不对。再叫。”
“你快拉倒吧,可别折腾我大孙子了。”洪清华心疼孙子了。
汪建文瞪了婆婆一眼,拧过身去。
萧紫玉笑笑说:“这孩子的舌头是不是有病啊?”
“哪能呢。”陆琛接去贝宁,看着他的小脸接着说:“孩子的舌头发育有快有慢,只是这‘姑姑’俩字有些绕口罢了。来,叫叔叔试试,叔——叔——。”刚才抱贝宁他没有细看他的脸,此刻端详他精致的五官他的心忽然一阵酸疼。凝视他酷似其母的双眼,他不由悲伤地想着:当年自己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然后再好好安抚,凭她视贞节如生命的观念,最终肯定会嫁给自己,哪里会有李勃然的机会呢?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儿不就是自己的儿子么?……
怀中的孩子左左右右看了会儿陆琛,然后清晰地叫:“叔叔。”
大家惊奇又高兴,李香泽却不依不饶,伸着两根手指去胳肢贝宁。“好小子你敢这么对我?叫他叔叔叫我嘟嘟?”
贝宁跳起来搂着陆琛的脖子躲着叫着。小脸贴大脸,肉与肉相接的一刹那,陆琛的心仿佛被泡在了温热的水里,急忙护着贝宁闪到一边细致体会那少有的温情。
李香泽撵上陆琛,一边往他身上缠一边嗲着声音嚷嚷:“你喜新厌旧。讨厌啦!”
汪建文蓦然放声大笑,边笑边说:“啊哟!天下奇闻哪,姑姑跟小侄儿抢醋吃喽。丢死人了!”
萧紫玉低下头无声地笑。
洪清华笑骂闺女。“你有点正形好吗?咋说话呢?”
陆琛也笑了,笑的过程中他轻轻地吻了吻贝宁的小脸。
送走陆琛,洪清华立即嚷嚷着困了,可等女儿一进房间她却精神百倍地责骂起她来。
李香泽一点也不服,还口口是词,满嘴理论,把她妈给驳斥得哑口无言。
哄睡贝宁,萧紫玉靠在枕头上想着陆琛,想他沉稳的言辞,沉静的态度,想贝宁在他怀里折腾。
李香泽轻轻推开门,轻声问:“大嫂,睡了吗?”
萧紫玉赶紧坐起来,把被往床里推推。“没有,哪有那么多的觉哇。”
李香泽带上门,蹑手蹑脚地到了床边坐下。瞥了眼睡熟的贝宁,又捋了捋头发,嗫嚅了半天才说:“大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萧紫玉摇摇头。“香泽,这事只能听你自己的。”
“可是,你和别人不同嘛。我想听听。”
萧紫玉苦笑。“就因为他曾经追求过我么?”
李香泽立刻摇摇头。“我想知道他为啥要追求我?”
“你应该去问他呀。”
“问了。他净跟我胡诌,不说实话。”
“噢,是吗?把他胡诌的话跟我说说行吗?”
李香泽耸下肩。“他说他是医生,专治心上的伤口。他说他准能把我的伤给治好喽。”
萧紫玉暗暗心惊——当年武震伤她而去时,陆琛捧着药来要给她疗伤,是她强硬地拒绝了他。那时他是为了爱情而充当起了医生,现在他又来兜售医生的名号,他的目的何在?是单纯的想播种另一段感情呢,还是想借助这份感情制造事端?如果是前者,香泽并不是唯一的对象。如果是后者,那他的“对象”就是她了。……她急促地思忖着,忽然感觉有一股黑雾向她罩来,立刻恐惧得手脚发凉,却强装笑脸地说:“别瞎琢磨了。他爱说啥就让他说去,关键是他对你好不好。”
“他对我很好!细心周到,宽容大度,真诚体贴,很会哄我开心。跟他在一起我觉得非常的快乐!”
“既然如此,干吗还要疑虑?”也许是自己胡思乱想,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品德高尚的男人!真不该怀疑他。
“不知道。我很喜欢他,虽然跟他相处还不到一年,可张必长得啥样我都已经不记不得了。是他改变了我,是他帮我找回了生活的信心。我很在乎他,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他,所以就常常胡思乱想——他怎么会看上我了呢?我长相不如你,说话办事不如你,他心目中的对象应该是你呀?他为什么会选上我了呢?”
“胡说八道。他亲口告诉你他心目中的对象是我了吗?”
“还用说么?这么多年他不是一直在等你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就是历史,虽然不能更改,但却可以淡忘。不是这样吗?”
李香泽点点头。“言之有理。还有一个问题你得回答我。”
“我只回答正经问题。”
“当然是正经问题。”
“那就说吧。”
“你为什么要拒绝他?”态度严肃,语调郑重,令听的人不能不郑重。
萧紫玉想了半天才回答:“因为对象不对。”
李香泽忽然笑了,欣慰地说:“说得好!”
几天后的黄昏,萧紫玉和汪建文刚到二楼就听见李香泽在哭。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便三步两步向三楼奔去。
李香泽趴在沙发上哭成了泪人。洪清华坐在她身边,一只胳膊搂着一个孩子,愁眉苦脸地看着她哭。
“哎呦,这是咋的啦?”汪建文抢到萧紫玉前边坐到李香泽一边关切地问。
萧紫玉坐到李香泽另一边,却问洪清华:“出了什么事么?”
洪清华摇摇头。“造孽呀!”
贝宁挣脱奶奶,钻进妈妈的怀里。
美朵也跑到她妈的身边,扬着小脖儿说:“妈妈,伯伯骂姑姑,骂得可厉害了。”
汪建文马上回头四顾,“大哥回来啦?为啥骂香泽呀?”
洪清华叹了口气。“他听说她跟陆琛的事了。来电话大发脾气,差点把话筒给喊爆喽。”
萧紫玉带着少许的怒气说:“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拍拍小姑子。“好了香泽,我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等见到他时我再为你出气。”
李香泽呼地坐直身子,拍着沙发喊:“法西斯、希特勒、秦始皇、隋炀帝!爸妈都没干涉我,用得着他管吗?我就跟陆琛了,咋的吧?”
洪清华咬着牙制止,“你能不能小点声?楼上楼下都听着呢,还想不想下楼啦?”
汪建文小声劝着李香泽。“大哥可能是怕出啥闲话,你应该理解他。”
萧紫玉有点不舒服,起身想回屋又觉不妥,只好抱起贝宁掩盖自己的不耐。
“出个屁闲话。”李香泽猛然站了起来,跺脚又挥手地喊:“他那是霸道、专治、蛮横、无事生非、无理取闹!”一口气喊完,喘口长气接着骂,“他有啥权力谩骂别人居心叵测?他才居心叵测呢,生生地来,横刀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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