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心碎神伤(第2/2页)生活本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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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号啕。

    “我恨你!恨死你了!我要跟你离婚。……”

    李勃然的眼角泪水长流。“你应该恨我,其实我比你更恨我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一点不假。为了满足那么一会儿而失去这个女人的话他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因为她早已成了他的一部分,而且是最最重要的那部分。就像新婚之夜他说的那样,他们已经是一个整体,谁也离不开谁了。

    萧紫玉没有再坚持分居。李勃然麻利地“处理”了修苗,全心全意地做回了好丈夫,可是,无论他多么的努力他都找不回从前那个恬静、快乐、满眼柔情的妻子了。虽然她仍然勤俭持家,仍然任劳任怨,但她不再向他撒娇儿,不再跟他说烦心的事,更不过问他的事情,即便是他半夜回来。她做饭、洗衣、接送孩子、操持家务,实在没事可作就捧着书看,或者躺在床上睡大觉。然而,在外人面前,尤其是陆琛“造访”时,她却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从那个无声的电话起,陆琛就经常地来串门,而且是一个人来,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察言观色不算,还旁敲侧击。萧紫玉深深后悔打了那个电话,于是,不得不逼着自己弥补那天冲动之下造成的局面——把自己变成一块黏糕时刻粘在李勃然的身边,有说有笑,幸福得让人妒嫉,这是她最不愿意的——可等客人一走,她连一秒钟都不多呆,立即离他远远的。

    李勃然痛苦极了,她不跟他说话,更不让他碰,正常的夫妻生活停滞了,他焦躁得如同困兽,夜夜在床上“烙烧饼”,有时实在忍不住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她哭泣着挣扎着,直到大口大口地吐出肚子里的东西。他心疼后悔,待激情平息后把她搂进怀里百般呵护,保证没有下次,偏偏他的保证没有一次兑过现。

    一天下班后,萧紫玉去幼儿园接贝宁。

    三岁的贝宁上了幼儿园,洪清华摘心摘肺地不舍,可是大孙子的启蒙教育不能耽误,只能忍痛割爱。

    看见萧紫玉的影儿,贝宁便从教室里蹿了出来,害得老师边吆喝边紧追了出来。

    “宝贝儿,你又乱跑。看看把老师给累的?”老师喘着粗气,眼露不悦,萧紫玉赶忙变相地向老师赔礼。

    老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轻轻拍了下贝宁的屁股,咬着嘴唇说:“再有下次我就打烂这块肉。”

    “还不谢谢老师?”萧紫玉点着下贝宁的脸蛋催。

    贝宁乖乖地说:“谢谢老师!”

    老师立即乐了,挥了挥手说:“好啦。走吧。”

    没用提醒,贝宁把手举过肩头喊:“老师再见!”

    老师笑着离去。萧紫玉抱起贝宁出了幼儿园的大门。

    “妈妈,我要自己走。”贝宁心血来潮地建议。

    萧紫玉放下他。“你自己要走的,那就得一直走到家哟,不许再让妈妈抱喽。”

    贝宁想想点了下头。“那你给我买只雪糕。”指指不远处卖雪糕的女人。

    萧紫玉又宠又爱地揉揉儿子浓郁的头发。“小鬼头,这么点你就学会讲价钱了。走吧。买雪糕去。”牵着胖胖的小手去买雪糕,然后娘俩贴着幼儿园的铁栅栏向西走。

    “三姨,三姨。”心蕊站在铁围栏的另一面,双手抓住铁条,委委屈屈地喊着萧紫玉。

    “呀,心蕊,妈妈还没来吗?”萧紫玉急忙牵着贝宁走过去。

    黄义辉到了平城不久就患上了多发性脑梗塞,后来又摔了一跤,从此便再也没有站起来。家里家外的活儿突然之间都落在了关思琦的身上,天天忙得她四脚朝天,常常到了公司才梳头。

    心蕊摇摇头。“老师说爸爸不舒服。妈妈让叔叔来接我。”

    萧紫玉弯下腰,摸摸心蕊问:“那你跟三姨回家好吗?”

    心蕊立即眉开眼笑地答:“好哇好哇。”

    萧紫玉又走进幼儿园,跟老师说明情况,然后领着两个孩子出来,给心蕊买了只雪糕后娘仨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