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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立字为证吧。”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和一支笔扔在地上。“我说你写。”
马楚奇口中应着好好好,心中想的是:只要能离开这间屋子别说写字,就是杀人也行啊。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九日晚上十点零五分,”云鸿飞看着自己的手表说。“我溜进了汪建文的房间要强奸她,可她不从。厮打声和呼救声惊动了隔壁的云鸿飞,强奸未果。我罪该万死,竟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给汪建文的身心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害。为此,我自愿赔偿汪建文的精神损失费五万元,肉体损伤费五万元,名誉损害费五万元。这三笔钱保证在一个月内兑现,若是违诺,任凭受害人处置。马楚奇。”
马楚奇写完,用双手捧着递给云鸿飞。
云鸿飞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把裤子扔给了马楚奇。“看你这么合作,再告诉你件事。”晃晃手里的照相机。“刚才你那么投入地做那个动作时我给你拍了几张照片。如果一个月后你还装聋作哑的话,我就会把这两样东西交到一个地方。哎呦,是交给区公安局呢,还是区刑警大队犯罪科呢?嗯,应该是后者正确。”
马楚奇边慌乱地穿着裤子边说:“我一定会做到,但是你们也得信守诺言。”
“放你妈的臭屁!你把别人都当成了你了吗?一手钱一手东西,没钱你就等着蹲监狱吧。现在你给我滚!”骂完,用力把马楚奇的衣服摔在地上。
马楚奇急忙捡起衣服,猫着腰捂着肚子,半死不活地出去。
云鸿飞收起那张纸,然后去锁上门,迅速脱去衣服钻进汪建文等待的被窝。
战斗结束,两个像从水里爬出来的人个自调吸。半天,汪建文才有气无力地说:“哎,那几张照片是咋回事?咱们的计划中可没有这个环节呀。”
云鸿飞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打开暗仓给汪建文看。
“没装胶卷呀,你可真狡猾!”汪建文笑着夸奖。
“我可怕那个狗日的弄脏了我的相机。”
“云大哥谢谢你!我终于能彻底摆脱那头猪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云鸿飞的脸倏地变了,冷冰冰地一掌推开汪建文,慢慢起身穿衣服。
汪建文意犹未尽,拽住云鸿飞的裤子。“你这就走了?”
云鸿飞冷酷地扫开她的手,下床,大步到了门边,悄悄拉开一道小缝儿听了听,然后把门拉大,在他要走没走的当口听汪建文说:“那张纸你可一定得收好啊。”他不出声轻轻走了出去。
汪建文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