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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繁梅的暴怒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不安。
——李勃然不爱她,开始不爱现在也不爱,拉拉扯扯这么长时间,他屈服的不是她的纠缠而是怕面前这个女人离去。现在这个女人原谅了他他再也不会有顾虑了,也就再难屈服。为了这个女人他连总裁宝座都不要了,他是不是疯了?既然他疯了,她可不能陪着他疯啊!那些山珍海味,那些绫罗绸缎,还有一个个年轻强壮的身体……一定得保住这些东西,也就是要保住两千美金。没有了两千美金可能真得去卖了,平繁梅可不干这样的傻事!
一阵得失的衡量,平繁梅彻底死心啦。换上了不同的表情,用不屑的声调说:“我说过你,也懒得跟你说了。但是有一句话我是非说不可,就你那个臭男人纯牌是具僵尸,回回都只知道享受,一点温情都没有,你爱当宝当去好啦我才不稀罕呢!本小姐想要男人都得排着队来,而且个个都比他强,都能把姑奶奶伺候得上天入地欲生欲死。”
“好好好。你真有本事!”萧紫玉忽然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谴责自己?有的人天生就贱。招招手叫来服务员,结账后头也未回地走去,可是未等茶色玻璃门关严,一股呕吐感便蜂拥而上,她赶紧跑到一边无人处一顿好吐。擦去眼角的泪水,她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抽李勃然的嘴巴。深深吸了几口气,望望湛蓝的天空想着自己时日无多,深重的伤感又涌了上来。脚步不稳走上泰山路,漫无目的地走了会儿,一转头闻香尔来宽大的招牌便映入她的眼睛,头轰地下疼了起来,胃也跟着翻腾,她急忙靠在一棵树上,哆哆嗦嗦打开皮包拿出一只小瓶矿泉水和一个小纸包。
药刚吃完手机就响了。她摸索着拿出手机一看是李勃然打来的,立刻想起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气得她使劲把手机摔进包里。
《铃儿响丁当》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不愿意听了才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接听。
“你干啥呀你?怎么不接电话?想急死我咋的?”
“对。我就要急急你,就要惩罚惩罚你这个有眼无珠的混球。”
“你你,你说啥呢?”声音微颤,而且还小得像哼哼。
“找我干吗?别是又想黏人吧?”
“没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语声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好啦,你听到了。挂机吧。”
“别,别别,再等会儿。那个,啊,对了,你在哪儿呢?”
“啥事说吧。”
“这么多年都是你给我做饭吃,也该我给你做顿了。你要是顺路的话就去买几只猪爪儿,一点花生仁儿和南ru——就是玫瑰腐ru。中午我下厨给你做个南ru花生猪手。我刚刚拜过师,师傅说这道菜鲜美味美,好吃极了。”马屁味中夹着赎罪味儿。
“好啊,那我就等着一饱口福了。好了,挂吧。”
“等等,喂喂,再唠会儿。我还有好些话没说呢。”
“我得去买猪爪儿啦。”
“还不到九点半,几个猪爪儿用不上五分钟就完事。”
“行啦,怕了你。再给你十分钟。”
李勃然整整黏着说了半个多点才让萧紫玉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