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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汪建文的酒杯,“说说你们吧,看得出来处的不错。”
陆琛淡淡笑笑。“亲戚理道的,再怎么也得往好里处,咋的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你说是吧?”
萧紫玉赞许地点点头。“她是个要强的女人,脑子够用点子也多,就是没得到机会发挥,说不定将来她会是你的左膀右臂。”看看清雅的室内,声音不无遗憾地说下去,“能在一起做事也是一种缘分哪!好好珍惜吧!”
陆琛一直看着她,当她说完珍惜时他突然说:“那么,你回来,让我做你的左膀右臂好了。”
萧紫玉幽幽地看着他,然后慢慢摇摇头。“能不干活就可以拿到钱的事我怎么会放弃呢!”
“回来吧。我保证不会让你累着,你支支嘴就行。”
萧紫玉再次摇摇头,然后转开话题。“香泽是个好妈妈好妻子,你可一定要善待她呀。”
陆琛皱了下眉。“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好像离别赠言似的,难道你又要走喽?”
一名服务员端着摆着茶点的托盘上来。
汪建文赶紧离开,经过服务员身边时她扫了眼托盘里精致的点心再次在心底慨叹:萧紫玉真幸福!
茶水入盏,清馨的香气不一会儿就弥漫了整间屋子。
陆琛用公筷每样点心夹了一块,放在一只小碟里,然后端给萧紫玉,“尝尝。新请来的闽南糕点师的手艺。很不错!”
盛意拳拳,萧紫玉怎能拒绝。轻轻捏起一块梅花状的点心她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两个人一起用餐无数次,却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得又远,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优雅斯文的吃相,他竟然不知不觉看得痴了。
吃了一块点心,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擦嘴角,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然后,萧紫玉半是嗔怪半是责备地抗议,“哪有这么看着人家吃东西的?”
陆琛忽然一阵心疼,却用玩笑的口吻说:“看你吃东西简直是一种艺术享受!”
“好啊。打明儿个起我天天来吃,让你看个够。”也开玩笑。
“那敢情好啦。求之不得呀!”忧伤地笑。
萧紫玉也笑了,又喝了口茶水后她接着刚才的话郑重地说:“我哪儿都不去了,这里有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再也不会离开。”
——亲人,朋友,不知自己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了,我揍了李勃然,你不会怪我吧?”
“他该揍。你揍得好!”笑着说,眼内却涌上了痛苦的影子。
陆琛长叹一声。“那个女人不是个善茬儿,她肯定会纠缠下去。香泽把她的脸挠花了她都不怕,我真担心她黔驴技穷之后会找上你呀!”
萧紫玉淡淡笑了。“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了。不过她不会再出现啦,因为前几天我已经把她打发了。”
陆琛半是惊讶半是钦佩地看着她,半天才问:“你怎么打发的?那可是个连脸都不要的女人哪。”
于是,萧紫玉学了一遍跟平繁梅约她谈判之事。
“李勃然前生一定做了很多很多善事,所以今生才能娶到你。他真是太幸福啦!”
萧紫玉出声地笑了,小手翘成兰花挡在洁白细密的牙齿前。“难道你不幸福么?香泽不是个好妻子吗?”
陆琛摇摇头。“感情和爱情怎么可以同日而语呢!”目光忧郁而感伤,语声沉痛而绝望。
萧紫玉也是一阵心痛,却只能无言以对。端起茶杯,她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茶水。
“你没事不会来这儿。说吧,不管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
萧紫玉撂下空了的茶杯,看着陆琛给她斟茶。“好吧,我就不拐弯抹角啦。赵野玫想见见晨曦,你——”
“不行。”不等她说完,他急促地打断她。“当年她把一个月的孩子扔下就走,心该有多狠哪!这么冷酷的女人不配有孩子。我儿子有妈妈,一个非常好的妈妈。她想得真美?孩子长大了才想见,不觉得太晚了吗?”
“虽然养育之恩大过生育之恩,但是,就是再过一百年也抹不去晨曦是她生的事实。你就不怕将来孩子长大了怪罪你剥夺了他与生母相认的权利吗?”
“不怕。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啊!前半生是我造成了你的痛苦,后半生我不能让你为了儿子的事再受煎熬。”
陆琛呆呆的凝视着对面脸色忽然红润起来的女人,心中蓦然震撼: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如此沉重!陆琛,今生即使不能拥有她你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啦!不是吗?
“当年她做得是有些过分,移位思考你替她想想,自己是怎么对她的,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那么做。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都是一个情字闹的。这个情字不仅害了你也害了她,就别再殃及无辜的孩子啦。让他们见见,哪怕一面也好。就算给我个面子行吗?”
相识二十多年,跟他说话她可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他的心立即软了。“可是,我已经告诉晨曦说他亲妈在生他的时候死啦。这是赵野玫让我这么说的。”
萧紫玉点点头。“孩子还小,不能出尔反尔。要不这样,让她以远房姨妈或姑妈的身份跟晨曦见面,等晨曦长大成人再告诉他实情,到那时让他自己决定是否该认下这个妈,你说行吗?”
陆琛只能点头,即便她说鸡蛋是树上接的他也会同意,何况她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