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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搅乱
梅效白刚上马车,双贵撩起帘子小声说,“小姐被巡警局请去了,老爷别担心,方夫人,梅大奶奶都被请去了,不只咱们小姐,还有刘湘君小姐。”
梅效白招手把双贵喊上车,又吩咐马车直接去双环街11号,那是巡警局所在地。“毛老爷是怎么回事。”
“我打听了。”双贵参与了那天的事,更加警觉,他左右看看,小声说,“说是被人在脑顶心上扎了根绣花针进去,要不是毛老爷是个秃子,脑顶心出了点血连仵作都糊弄过去了,手段狠辣。当时毛夫人带着一堆的丫头婆子在那里哭闹,看样子凶手就藏在这些人中间,现在都被带去审问了,也不知能不能找出来!”
“毛贤君和谁接触过?”梅效白沉默片刻,问。
“昨晚一直在毛府,早上孙子光把他请到巡警衙门,没跟别的人有过什么接触。”双贵说。
梅效白点点头。
双环街11号与雅安府衙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平时就是个热闹的所在,今日门前更是停满了各色车辆,等在外面的车夫婆子情绪激动,聚在一起连平时的小心谨慎都忘了,说话声大得老远都能听到。
兰清若刘湘君正在被询问,问话的依然是黄白功。
毛君贤父女前后脚死于非命,几乎把雅安城掀翻了天,一连三条人命,身份都不简单,黄白功直觉最近将有大事发生,他心知有些杀人案即使查出来他也阻止不了什么,特别是这种大人物的被杀,那可都不是简单的事。面对漂亮的兰清若刘湘君,他精神总是恍惚不定。
“听毛家上下的证词,刘小姐和毛小姐是同学。”他问。
“是,我到雅安还没下车,毛樱就带着李微水上梅府来看我,还邀请我去毛家玩耍。”刘湘君似乎有些害怕,面对黄白功的问题,竹筒倒豆子,一个也不敢留。
黄白功有些诧异,和这些大家小姐打交道一向很不易,她们不扯上一刻钟无关紧要的话,不会进入正题,这位小姐倒爽快。他上下打量着刘湘君,又看了看下属收集上来的关于刘湘君的身份消息,虽然很粗略,但也看得出她是大家闺秀,离家在外读书,见识不会浅。这种人向来自诩清高。这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与兰清若关系亲密,兰清若被人追杀,她也被牵连其中,所以才一道躲到兰清若未来夫婿梅家。
“刘小姐倒是爽快!”黄白功认真地说。
“自然,”刘湘君更是坦然,“毛家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也得尽量把我和毛家的关系说清楚,否则不是自找麻烦么,你问吧,问什么我答什么!”
黄白功惊了一下,倒不知问什么好了。
刘湘君不等他问,主动一五一十地把这几次去毛家的事都说了一遍。
“你说毛樱带你去毛家是为了见一个人?!”黄白功手下一哆嗦。
“是,叫林秋白,是樱儿的同学。”刘湘君半真半假,也不等他问,直接说,“他说他最近也惹上了麻烦,想让兰清若也帮帮他。”
“他也想躲到梅家?!”黄白功不由地挺直腰。
“这倒没有,他是听说清若暂时安全了,想让清若从中调和一下,我也只能告诉他我会替他转达,如此而已。”刘湘君说。
黄白功皱起眉头,兰清若的事真真假假他也听说过不少,他可不敢像其它人那样对此事充满好奇,他直接略过,“这么说林秋白还在毛家?!”
“不知道,自那日后我们就没再见,说实话,我也不知该怎么见,我和清若的事已经很挠头了,哪里还敢应上他的话。”刘湘君仿佛没看出黄白功的敷衍。
“你等等。”黄白功推门对外面的人小声说了句什么。
刘湘君和兰清若对视一眼,没说话。
过了片刻,一位身着制服的年轻男子拿着一张纸走进来,“死者身高五尺八,体重一百九十斤、、、、”他读了几个数据。
刘湘君和兰清若有些茫然,过了半晌,兰清若醒过味来,“是说被烧死的那个人?!”
黄白功点头。
“不不不,林秋白可没这么高,也没这么重,他很瘦,非常瘦。”刘湘君也似明白过来,“可以去问问毛家人,一个大活人住着,总少不了吃喝拉撒,不可能像虫子一样往罐里一放就行了,那可谁也看不见。”
“刘小姐是个明白人!”黄白功又赞一句。
“不敢。”刘湘君也不客气。
“你说第二次上门是为了讨要自己丢失的玉佩?!”黄白功想了一下接着问。
“是。”
“你怀疑是李微水小姐、、、、拿的?!”他神色纠结。
“对。”
“你凭什么怀疑是她,她好歹是个大小姐,这好象不和情理。”黄白功彻底把记录本丢在一边,把椅子从桌子后拖出来,几乎与刘湘君兰清若直接面对面。
“说实话,是因为李微水把我这个玉佩拿过去看了好几次,看着非常喜欢,我还开玩笑如果不是家传的就送给她。所以丢了后,最后我才想到她,问到她,她并没有否定。”刘湘君皱起眉头。
“这样,”黄白功喊过门外的小警察,“去把肖警官叫来,替我一下,我去找找李微水。”
“李微水?!”小警察笑起来,“她怕没时候招待你,”他也不回避,“外面都传开了,李微水先父是兰哥会的坛主,兰哥会要把她请回去主事呢?!”
“雅安最近可真热闹!”黄白功神色复杂,直接出了审问室。
小警察对刘湘君说,“请小姐跟我去签字画押,顺道我们孙巡长也想问几句话。”
刘湘君刚走,紧跟着走进来一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他面孔粗黑,五官硕大,自带一股威慑力。身上的制服有些紧,他不停地扭动脖子。黑制服下的白衬衣纽扣啪地一声被挣开,叮呤一声落在地上。
“兰小姐?!”他没有做自我介绍,而是上下认真地打量了她片刻,“我看了白功对你的问话记录,很粗略,我想再细问问。”
“请。”兰清若不动声色。
“毛樱死前李微水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而寿宴的前一日你和刘湘君又与毛家发生过争执,你在毛家寿宴上又被人引诱险些危及性命,这一切不得不让人怀疑毛家凶杀案与兰小姐有关。”
“我也这么怀疑!”兰清若说。
“噢,说说看。”那人似乎松了口气。
“寿宴前一日我去毛家接湘君,毛老爷把我单独叫到一间偏室说了半天。”
“说了什么?”那人屏住呼吸。
“他说他偶尔知道有人要为我和梅老爷办冥婚,是他阻止了这种荒唐事,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人没说话。
“开始我没想告诉他,他又说雅安城里最近有人专门针对我散布一些言论,我如果不说实话,恐怕对自己不利。我就告诉了他我和梅老爷在沧澜河上遇险险些丧命的事。看到我说了实话,他也没再说什么!”
“正常情况下他会问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才被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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