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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到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小姐说的很对,”大夫露出赞许的神情,“这种病的发病的确需要诱因!可是这诱因却很难说,有时候一句没有意义的话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行为就能成为诱因。”
“我是觉得应该找找诱因!”兰清若扭头看着梅效白。
嗷嗷的叫声像沙纸一样磨砺着兰清若的神经。
“诱因?!”梅效白攥了两下空拳,从没有大夫这样问过他,他犹疑片刻,回身对身后的梅虎说,“去把今儿跟在她身边的人都叫来,一个也不许少。”
没一会儿,三名丫头两个婆子被带了进来。五个人都是神色憔悴,脸上已经木呆呆得。
“说说她今天的事,你们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梅效白手撑着头,似乎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他指指碎花坎肩里套着橘红色绸衣的丫头,“你说。”
“是,”丫头蹲下行了个礼,“早上起来,在屋里吃的早饭,饭后,我们劝着到院子里走了两步,中午也是在屋子时吃的饭,饭后吃完药睡了两个时辰,起来后就犯了病。”
“你们对她说什么了?”大夫问。
“没说什么,就是日常常说的那样式,哄着她多吃多动,说说天气说说太阳,其它的也没说什么!”丫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今天有什么特别么?”兰清若问,这几个丫头显然已经被折腾得心气全无,她指着另一名丫头问。
“不同?”她眼珠转了两下,小声说,“今儿院子里在打扫。”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碎花坎肩抢着说,“每次老爷来都要额外打扫一番,她也不是没看到。”
有一个婆子快速地抬头乜了一眼梅效白,又垂下头。
“你说。”梅效白一道犀利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过去。
“老爷,今儿常妈妈也来了院子,和她说了几句。”
“噢?!说了什么?”梅效白明显一愣,直起身。
“妈妈摘了一蓝子花,问她今天插哪枝好?!我还开玩笑说,今天不年不节的、、、、、、”
“她是怎么说的?”兰清若不由地站起来。
“她说,府里有喜事,自然要多插鲜花。”
“我知道她受什么刺激了!”兰清若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