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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呀。”那人挺起上身。
“是呀,他没问,就直接邀请我参加第二天的寿宴。”兰清若也一脸茫然。
“你的意思他知道你遇险的真正原因?!”
“我不敢肯定,我和老爷遇险的事我其实很忌讳说来说去,真希望从来没发生过那样可怕的事,他不问,我自然不提。”
“可以告诉我你遇刺的真正原因么?!”那人沉吟片刻问。
“这个、、、、、恕我不能。”兰清若低下头,片刻,又抬起头,“说出来,我就没命了,所以这个秘密我要守一辈子。你听了也不好,如果我没猜错,毛老爷定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而被人灭了口,我,要用这个秘密保命。”
“噢、、、、、”他果真不敢再问。
黄白功和刘湘君前后脚回来,那男人支吾了两句就退了出去。
黄白功说,“李微水承认她是故意拿了你的玉佩,目的是为了激怒毛君贤说出当年他父亲是兰哥会坛主的秘密,毛家下人佐证,当日毛君贤把李微水的母亲红梢叫进内室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出来时红梢衣衫不整,满脸、、、、、”
刘湘君兰清若怪异地看着他。
“噢,”黄白突然住口,“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李微火母女和毛君贤之间关系微妙,你们可别被她的话蒙蔽了。”
“她蒙蔽我们什么了?!”兰清若问,心里却暗自舒畅,李微水和她想到一起去了,一切都推给毛君贤,真的假的都推给他。
“据毛夫人说毛君贤年轻时与红梢有过婚约,不知什么原因双方自动解除,五年前毛君贤突然找到她,让她出面把李微水母女接到毛家,给她们一片遮身之地,当时毛君贤说是红梢私下求他庇护,并没有男女私情,原本她不愿意,后来外面却传来了,说毛君贤对不起红梢导致红梢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等等,毛君贤很爱面子,给她说了软话,她就答应了。这五年她们母女倒也低调,没生出什么乱子来,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罢了。”黄白功站起来,“我告诉你们这些是想说李微水母女放着亲戚向家不投靠,反而求到毛君贤门下,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好,兰清若暗自叹服李微水母女,两人从五年前就做好了这个套,随时随地都能够收口,只是这一次她把最完美的绳子递了上去。
走出审问室,梅效白迎上来,“如何?!”
“例行公事而已。”兰清若娇俏地笑笑。
梅效白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出门时迎面正碰到身穿洋装的李微水,她穿着格子裤装,白衬衣上一件黑色的西装坎肩,头发梳成辫子盘在脑后,眼神清淡又干练,她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西装打扮却十分狂狷的男子,更衬得李微水十分犀利。
兰清若笑了一下,上前半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苍海!祝李小姐一帆风顺。”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借你吉言。”她莞尔笑道。
真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