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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主儿是什么东西,现在这后宫真的是皇帝轮流做,今日到我家,那目中无人的高霁月,竟然也来延禧宫与主儿谈笑风生了!”月悠竖着春山眉,撅着小嘴,对愉嫔香玉和紫鹃巧笑倩兮道。
“高霁月这个人,不但残忍刁蛮,还暗中对昔日的仇人全都睚眦必报,她来延禧宫与我们欢声笑语,只是想暗中联合我们,对嘉妃金佳锦瑟进行报复!”香玉瞥着月悠,不由得芊芊玉手绞着帕子,对着她抿嘴一笑道。
“高霁月,本宫这次真的是看错了你,你竟然出卖了庆贵人,让我们的计谋全部毁于一旦,功亏一篑!”再说嘉妃锦瑟,看到庆贵人被押进冷宫了,不由得火冒三丈,冲到高霁月的钟粹宫,对着高霁月怒气填膺道。
“嘉妃,本宫这次只是苦肉计,诈骗愉嫔的,本宫要扳倒愉嫔,安能不让愉嫔信任本宫?你请稍安勿躁!”慧贵妃高霁月,笑容可掬,扶着嘉妃锦瑟,坐在了软榻上。
再说弘毓见愉嫔香玉就要临盆生产了,心中十分开心,迅速给延禧宫派来了太医与几名接生的嬷嬷,安太嫔安宛静与纯妃苏云娴妃檀香,宁贵人陆紫苏,都每天去延禧宫,所以弘毓认为,愉嫔香玉这次定能一帆风顺地诞下皇子。
“鸢儿,这几日皇上还宠幸过后宫哪名妃嫔?”嘉妃见延禧宫每日都是人声鼎沸又欢天喜地,暗中怒气填膺,询问宫女鸢儿,鸢儿向嘉妃欠身禀告道:“启禀主儿,这几日因为愉嫔怀孕,皇上翻了慎嫔的牌子。”
“慎嫔这个贱人,也想趁着愉嫔怀孕,暗中平步青云!鸢儿,你派人去慎嫔的储秀宫传播谣言,说皇上最讨厌那小气的人,本宫要这个慎嫔,自己糊里糊涂地进本宫的陷阱!”嘉妃娥眉一竖,吩咐鸢儿道。
储秀宫,慎嫔瓜尔佳察若正为了今晚的侍寝,坐在菱花镜前的绣墩上,特别精致地为自己进行打扮,让宫女桃儿为自己涂脂抹粉。
“主儿,皇上最讨厌小气的女子,所以主儿去侍寝,定要斥责小气的女子,这样皇上一定十分高兴!”桃儿劝说慎嫔道。
养心殿,暗暗心花怒放的慎嫔坐着着这凤鸾车,欢呼雀跃地来到了暖阁。
弘毓凝视着这墨云叠鬓的慎嫔,只是淡漠地一笑,问慎嫔道:“察若,朕专宠愉嫔,大半年没有来你的储秀宫,你暗中恨朕吗?”
慎嫔瓜尔佳察若故意那粉颊上浮起红霞,对弘毓故意撒娇弄痴道:“皇上,臣妾又不是那些小气的女子,臣妾不管后宫那些妃嫔怎么对皇上小性儿,臣妾都对皇上只有尊敬!”
弘毓听慎嫔瓜尔佳察若突然说小性儿女子,心中觉得十分的刺耳,不由得龙颜大怒:“小性儿?你是不像她,不小气!”
慎嫔被弘毓突然的大发雷霆吓得面无人色,只见弘毓怒不可遏,一下把这慎嫔瓜尔佳察若掀到地上,勃然大怒地走了。
慎嫔摔得坐在地上,见弘毓怒气上涌的样子,又恐惧,又暗中百思不得其解。
“主儿,听说昨夜皇上果然大怒,竟然直接从暖阁出去,掀倒了慎嫔扬长而去。”再说景阳宫,自鸣得意的鸢儿回到寝宫,向嘉妃锦瑟禀告道。
“好,慎嫔因为本宫传的谣言失宠了,但是本宫不会让慎嫔恨本宫,鸢儿,你去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说愉嫔香玉又故意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要皇上厌恶慎嫔,这慎嫔一定对愉嫔切齿痛恨,最后一定可能反过来来本宫的景阳宫!”嘉妃锦瑟,狡黠又阴险地笑道。
再说慎嫔瓜尔佳察若听到了小人们传播的谣言,果然全部信以为真,她怒气填膺,跑到延禧宫,对着寝宫破口大骂,但是愉嫔似乎对慎嫔的挑衅彻底无动于衷。
“嘉妃娘娘,这愉嫔真是恬不知耻,欺人太甚,她自己怀孕,竟然还不许皇上宠幸嫔妾,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煽动皇上厌恶嫔妾,所以嘉妃娘娘,我们一定不能让这愉嫔平安诞下皇子!”慎嫔瓜尔佳察若果然火冒三丈地跑到景阳宫,对着嘉妃潸然泪下又泣不成声道。
“慎嫔,皇上专宠愉嫔,就连昔日最得皇上宠爱的高贵妃,都被愉嫔害得灰头土脸,所以慎嫔,对愉嫔,我们只有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了!”嘉妃故意对着慎嫔装妖作怪地痛哭流涕道。
“嘉妃娘娘,嫔妾与庆常在,舒嫔,方贵人都唯娘娘马首是瞻,嫔妾请娘娘吩咐!”慎嫔突然跪在嘉妃锦瑟的脚下,竟然一脸的决断道。
“好,慎嫔,我们就暗中与钟粹宫的慧贵妃联合,一起收买太医院的太医,每日在愉嫔的保胎药里下一些慢药,慢慢地让愉嫔中毒,最后堕胎,皇上就是再聪明,也不知道我们下的是慢药!”嘉妃见慎嫔已经完全变成了自己的死党,不由得暗暗自鸣得意,意味深长地吩咐慎嫔道。
在开始暗害愉嫔前,后宫突然暂时特别的太平,似乎后宫的明争暗斗已经结束,到处都风平浪静。
外面落花残雨烟重,嘉妃与慧贵妃高霁月为了不让愉嫔找到她们暗害愉嫔的铁证,派奸细暗中隐蔽在宫里,日夜学鸟叫蚊子叫,骚扰愉嫔,安宛静与纯妃苏云步在甬道上,对苏云柔声道:“苏云妹妹,上次香玉就是中了小人的毒计,被害堕胎,现在本宫每天食不甘味,寝食不安,就是担心那些小人再次暗中下毒害香玉,所以苏云妹妹,你一定要暗中联系钱太医,每日检查香玉的保胎药!”
“姐姐所言极是!”苏云对着安宛静颔首道。
再说太医院,太医钱玉,为了愉嫔香玉,日夜都拼命地派人拦阻从那御膳房送来的保胎药,每日检查,在检查无毒后,钱玉还暗中下了一些解药。
愉嫔香玉生产临盆的日子,一日一日地近了,弘毓在延禧宫外,忧心忡忡地辗转反侧,这时,几名太医与嬷嬷都进了寝宫,弘毓忽然似乎听见了寝宫里的惨叫,急得自己的一颗心乱跳。
“皇上,大事不好了,愉主儿竟然是难产,已经在寝宫见红了!”过了最心烦的一个时辰,突然总管太监李盛跌跌爬爬地出了寝宫,跪在弘毓的脚下。
“什么?愉嫔见红了?难产?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传朕的口谕,太医一定要竭尽全力地救愉嫔,一定要保她们母子都平安,若是皇子真的保不住,你们就保愉嫔!”弘毓顿时忧心如焚,暴跳如雷,对着脚下的李盛,就重重地踢了一脚。
只见李盛趔趔趄趄地又进了延禧宫。
这时,安宛静与纯妃苏云,娴妃檀香,宁贵人陆紫苏,都心中七上八下地站在产房外,一个个心急火燎。
突然,产房内的惨叫停止了,安宛静不由得大惊失色,抓住那接生嬷嬷大声质问道:“愉嫔现在怎么样了?”
“娘娘,愉主儿是难产,现在孩子已经出了脚,但是愉主儿的身子太弱了,恐怕现在再也没有力气了!”接生嬷嬷跪在安宛静与苏云檀香的脚下。
“岂有此理,安姐姐,香玉这是中了一种慢毒,所以会突然没有了力气,若香玉再见红,她就危险了!”娴妃檀香忽然如梦初醒,火急火燎地对安宛静说道。
“是嘉妃,不是嘉妃就是慧贵妃,慎嫔,舒嫔,她们暗中给香玉下了慢毒,所以就是钱太医也查不到,这个金佳锦瑟,真是恶毒,她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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