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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胡家如今还没有海运,对平王府还不是不可或缺的人,要知道这平王的呼声与太子是不相上下的,大邺国多少的商户想要巴结平王府,平王如今代替皇上在户部任职,这可肥缺。
那么,得叫两家反目成仇才是。
前世,她可是被薛氏卖给薛家,说是嫁,也不过为着换钱,虽然最后并没有嫁进去……
众丫鬟都吃过了饭了,采菱带着巧儿等丫头将铜炉,还有从厨房借来的茶碗杯碟的都送了去,江妈妈带着剩下的采芹等人收拾屋子。
一时采菱回来,打发了巧儿等人,便急匆匆走进屋子来:“姑娘,奴婢路上路过泰德堂,听到里边吵起来了,略站住脚听了听,听到大老爷要喊着打四老爷呢,然后四老爷骂大老爷色什么心的,老太太被他们吵的头疼去请大夫了。”
袁滢雪正在玩小虎的两只尖尖的猫耳朵,毛茸茸的在手掌心里扑棱扑棱的,很好玩儿。
袁有德护着袁博光跟命根子似的,但是袁博平也是袁有才的命根子,前些天两家女的吵一场,这些天没动静,一是袁有德出门在外的做生意,去外地去了,打算趁着过年的时候大赚一笔。二是苏氏无父无母,大伯娘到底不是亲娘不能够事事烦劳,何况跟一个妾吵起来,她也跌了身价,所以暂时安奈住了,昨晚四叔回来了。
今天,就吵起来了,她摸着小虎,不以为意:“我知道了。”
她说,老太太要请大夫呢,她作为孙女儿得去尽孝。
采菱与采芹两个服侍她穿上厚衣裳,便随着她一起去了。
前几天的大雪是初雪,已经停了,日头高高悬在天上,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多数都已经消散,只有林子里的大树根儿底下,还留着一小堆未化的残雪。
没有风,迎着太阳,便也不太冷了。
袁滢雪到了泰德堂的时候,庞老太太正在叫大夫瞧病,那大夫是常来的,大模大样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是袁滢雪知道这不过是离袁府最近的朱家医馆的大夫。
薛氏应付了事而已,这大夫常来,也知道庞老太太到底得的什么“心病”,老生常谈,说的不过是静心凝气,开了滋补的方子,便走了。
袁滢雪扫眼看去,见到了好些天都没见过的袁家老爷们。
袁有德坐在老太太的左手位置,袁有仁在右手位置,袁有才坐在袁有仁的旁边,一溜儿还有薛氏、苏氏等人,只见贞姨娘站在袁有德的身侧,想着她遥遥露出一个说不清的笑容,看着亲亲热热的,却叫人莫名其妙。
其他袁惜娴等人也都过来了。
泰德堂又是主子奴婢的又济济一堂,庞老太太在当中罗汉榻上坐着,歪在一旁的迎枕上,眯着眼哎哟。
她收回视线,向庞老太太屈膝行礼,柔声道:“孙女儿给老太太请安,听着老太太身上不好,便过来瞧瞧。”
庞老太太眼睛还没睁开,就听见是袁滢雪的声音,顿时觉得头真的疼了起来,她厌恶地说了一声:“我可不敢叫你来瞧我,要是多来几次,我说不定就得去了。”
她避讳说个死字,却总是动不动说你们这些人都恨不得我立马就去了,你们就省了心了的话。
袁滢雪面上没有表情,心里更是一片冰凉,不用想也知道,老太太这是几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不得,所以把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了。
“孙女不知哪里惹了老太太动气,老太太只管说出来,孙女儿便自己去京府尹认罪自首。”她凉飕飕地说道。
庞老太太一听,顿时了不得了,捶胸顿足起来:“孽障啊,这是什么孙女儿啊,这是要命啊。”
“那老太太待如何呢?”她说。
庞老太太顿时言语卡了壳。
袁有仁立马瞪起眼睛冲她喝道:“胡说八道什么,还不给老太太跪下!”
袁滢雪慢悠悠地转头看着袁有仁:“叫女儿跪下也行,就是不知道是一个什么罪名,为何要跪?”
袁有仁一时话说不出来,平时他叫几个女儿跪下,哪一个不是立马跪下,一字不敢说的。
袁有德冷笑起来:“这几日不见,大侄女儿的脾气更是了不得了,上能气着老太太,下能打骂着自家的亲兄弟,可真是了不得。”
不用说,这是要给他家那外室子出头呢。
袁滢雪微微笑了起来:“这罪名滢雪是不敢认的,是不是,父亲。”
袁有仁皱了眉头,看了袁有德一眼。
袁有德正要说什么,只听一直微微低着头,沉着脸不做声的袁有才突然开口:“我看四丫头做的很好,大哥二哥何必总对她抱有偏见?你们自己想想,她哪件事做错了?”
袁有德和袁有仁顿时开了过去,庞老太太一看,这又是要为了袁博光和袁博平的事吵起来了,便急了:“都是自家人,吵什么?非得要分的一清二楚吗?这不都是没事嘛,老四,你干什么要没事找事?”
袁有才是读书人,认死理,他心痛地看着老太太:“母亲怎么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您有没有想过,要是平儿有个什么好歹,儿子会怎么样?苏氏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