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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拉扯着,只是急地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胡说。”
袁博平的丫头拉扯着袁博光的丫头,不叫走:“把东西放下来,那是我们少爷的东西,还是少爷呢,我看就是个小贼。”
袁博光的丫头自然怒了:“我们少爷没拿,谁不知道你们四房没有产业,穷的在二太太跟前要饭吃,哪有什么金锁银锁的。你快放手!”
苏氏听到这丫头的话,顿时扎心的头昏目眩,一手抱着大哭的袁博平,一手气颤颤地指着那丫头:“你,你说什么。”
这些人闹成一团,受伤的袁博平在哭,那袁博光被自己的丫头婆子护得紧紧的,却嚎哭地比袁博平还要大声。
眼前一团混乱,这还不算,袁滢雪看到从另一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个披着月白色斗篷的美妇人,细软地腰肢,扶着丫头跌跌撞撞地哭着过来:“光儿,光儿,你在哪儿?”
闷不吭声跟着袁滢雪身后的袁喜棠咬牙看了苏氏一眼,立刻上前,一把将袁博光拉住,往贞姨娘那边跑。
袁滢雪不禁笑了,真是好一场闹剧。
这里离泰德堂不远,袁滢雪突然紧走几步,被袁喜棠更快地一把拉住了袁博光,然后轮起胳膊,一记耳光打在袁博光那个奶娘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总算止住了最聒噪的一张嘴。
众仆婢都愣住了。
苏氏也傻了。
袁滢雪低头看着嚎哭地袁博光:“把嘴巴闭上,不然我就把你的舌头从嘴巴里掏出来,再绑到你的脖子上。”
袁博光一愣,一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袁滢雪满意地点点头,前世,她可是贞姨娘的“亲生女儿”,这也是她的弟弟呢,她给这个弟弟当奴才,这是什么人生出来的什么玩意儿,她比谁都清楚。
“你?”袁喜棠吓的脸色发白,看袁滢雪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她不敢走,也不敢把袁博光拉走。
袁滢雪看向苏氏:“四婶,抱着平儿到泰德堂去,有伤口不能再这样吹风了,当心留疤。”
苏氏听了,急忙抱起袁博平,只是袁博平重量也不轻,平时都是膀大腰圆的奶妈抱着,她跌跌撞撞地起来,自己都差点摔倒。
一旁奶妈还算有眼色,急忙接过袁博平,苏氏的丫头扶着她。
袁滢雪叫采菱安排人去济仁堂去请大夫。
采菱急忙找了婆子去叫人。
一群人全都聚集到了泰德堂去。
庞老太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情形,平时觉得很空旷的泰德堂,现在挤得满满当当。
“呀,光儿这是怎么了?”她先就看到了当头拉着袁博光的袁滢雪。
袁博光看到庞老太太了,立刻就像看到了考上,嚎叫起来:“老太太,这贱丫头她打我,她还拔我的舌头,用我的舌头勒我的脖子,救命啊。”
话音未落,庞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正要骂袁滢雪就见袁滢雪抬起手作势往袁博光的嘴巴里去。
袁博光呜呜地惊叫,狠命甩开她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钻到了庞老太太的怀里。
庞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骂着袁滢雪:“作死的贱蹄子,谁准你欺负他的,这可是你大伯的独苗苗,你要伤他一根头发,我打死你。”
屋里人,薛氏气定神闲地坐着,还喝起茶来,看着袁滢雪被庞老太太骂。
苏氏在一旁只顾着给袁博平捂着伤口,额头破皮,流了一丝血丝。
她一心担忧他留疤,将来读不了书了,不能读书,就不能未官,前途就毁了。
袁博光看着庞老太太骂袁滢雪,立刻拍手大叫起来:“打死她,快打死她。”
一旁贞姨娘,见缝插针地站到庞老太太身边,抽泣着:“我可怜的光儿,就因为你是我生,这些人就瞧不起我们,不给我们活路啊,呜呜。”
庞老太太看贞姨娘这样,立刻盯了一眼袁滢雪,还有苏氏,显然以为所有的人都欺负了她看重的人,她冷哼道:“这府里,就算有老爷,有太太,最后还得是我这个老太太说的算,我抬举你们,我看谁敢再欺负你。”
苏氏抬眼看了袁滢雪和庞老太太一眼,嘴巴动了动,还是低下头照顾平儿。
袁滢雪默默看了一眼苏氏,才看向怒不可遏的庞老太太:“老太太,您年纪大了,轻易别动怒,不然,要是气出个好歹来,高兴的可是别人。再说,这几日可太后娘娘的好日子,您可千万不要找皇家人的晦气,会抄家灭族的。”
这话一出,屋里所有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原本看热闹的薛氏猛地一怔,心口更是砰砰砰地跳了几下,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儿女,被这些人给拖累,她一定会气疯的,还想要杀人!!
朱氏与苏氏也是齐齐呆了一下。
薛氏回过神来,正待开口劝慰了庞老太太,要死,怎么也得等过太后娘娘生辰过了以后再说,不能在这个时候触了太后和皇上的霉头。
袁春芳气的站起了,指着袁滢雪大骂起来:“你这个小贱人,你竟敢咒我娘早死,锦书,给我掌她的嘴!”
锦书身形动了一动,却是不敢过来,眼睛看了袁滢雪一眼,眼里闪者畏惧的光,她不敢。
袁春芳气的挽起袖子,就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