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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韵本还想继续带着小灵四处逛逛,但是被刚刚那人一撞,她现在什么逛街的兴致都没了。
小灵抬头看向江一韵,懂事地开口道:“姐姐,小灵累了,不想逛街了,咱们回去吧。”
“当真不再逛了?”江一韵对小灵这么快就想打道回府有些惊讶,毕竟小灵平日里可是不到天黑都不回家的主儿。
“嗯嗯!!真的,真的!咱们快走吧!”小灵笑着拉起江一韵的手,就把她往医馆拽。
江一韵感受着从小灵手上传来的温暖和力度,不禁有些感慨,小灵虽然不识人事,但是心思却分外通透,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别人的想法,这么早就想回家,估计也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小灵才故意这么说。
——
走到医馆所在的小巷,远远便能够看到医馆门前那一群身披锐甲,腰别长剑的一群护卫,虽然他们面无表情,但是身上所散发出的骇人气息,让本来就没什么人的巷子变得更加冷寂,就算偶尔有一两个行人经过,那也是低着头,步履匆匆,生怕慢了一拍就要被这群护卫抓着似的。
看着这么气势汹汹的一群护卫,江一韵心中明白,司言纾这厮怕是又来了,这让她拉着小灵的手也不禁加大了力度,小灵的手被捏的有些疼,所以她抬头看向江一韵,隔着面纱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江一韵的紧张。
“小灵,咱们走。”江一韵带着小灵,不慌不忙、神态自若地走近医馆,好在那群护卫并没有拦她,江一韵走的倒是顺利的很。
进了医馆,各种草药的药香氤氲着,如浓似淡,并不让人觉得难受,闻了以后反而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一天的疲惫霎时一扫而空。
后院传来一阵交谈声,江一韵松开小灵的手,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你在这儿等姐姐,哪儿都不要去,知道吗?我去趟后院马上就回来。”
小灵咬着嘴里的糕点,口齿不清地点头说了声“好”。
江一韵走到后院,虞卿和司言纾在院中的桌子上放了棋盘,两人正在对弈。
司言纾一身浅蓝色广陵鹤氅,腰间绑着一条蝠纹金缕带,如云秀发以紫金白玉发冠束起,长眉如墨染,眉尾略微上挑,带着些桀骜,鼻子高挺,嘴唇微抿,似乎在思考棋下一步该怎么走,浅浅的阳光透过树叶醉在了他如玉的肌肤上,更让他看起来不似凡尘中人。
虞卿穿着石青色长袍,墨发只用一根木簪简单别住,虽然他双目已渺,不视棋盘,而是直视前方,但是一举一动中自带一股风雅清贵,每当他伸出青葱般细长白净的手指落下一子,司言纾的眉头便紧皱一分,虞卿的嘴角永远都是扬着的,即便泰山崩于前,他似乎也不会变了脸色。
良久才听得司言纾一阵轻叹,“先生棋法惊人,在下学艺不精,输的心服口服。”
输了棋局,不能也输了气度,虽然司言纾输了,但是他脸上却没有半分恼怒,反而带着点棋逢对手的喜悦感。
“殿下承让了,小生虽然赢了,却也是侥幸赢了您一子罢了,相信假以时日,殿下定能反败为胜。”虞卿拿起手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喝茶的动作,却被他做的优雅万分,仿佛这杯子里的不是普通茶水,而是瑶池仙酿。
放下茶杯,虞卿起身,“小生先告退了,殿下与一韵似乎还有要事相商。”
虞卿经过江一韵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角的笑容深了些。
“让殿下久等了,是小女的过错。”
“我也只是刚来,与你那账房先生对弈,倒是不觉得时间流逝了。”
“账房先生?”江一韵有些疑惑地看向司言纾,“您是说虞卿?”
“原来他叫虞卿,倒是个好名字。”司言纾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想必是虞卿自己给自己安了个身份吧,思及此,江一韵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唐婉仪后日生辰,宫里举办晚宴,你和我一起进宫。”
“为什么?”
“我身边都是些个庸脂俗粉,上不得大台面,怎么比得上江姑娘天人之姿呢?我进宫,自然是不能丢了西凉皇室的脸面,只能委屈一下江姑娘了。”司言纾倒是破天荒地开了个玩笑,他此刻正满眼笑意看着江一韵。
但是江一韵并不买账,反倒是朝着司言纾翻了个白眼,“说正经的。”
“我上次与你说的那位朋友,想见见你。”司言纾低头,掩去了眼里的沉思。
“见我?还是试探我?”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还是请江姑娘自己体会为好。明日我会把你的衣服托人送来,你准备些,毕竟进了皇宫,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做主了,别落了个藐视皇威的罪名。”
“你每次来我这医馆,总带那么些个护卫,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来了我这儿吗?”
“自打我进了京城,就一直有人注视着我的行踪,与其偷偷摸摸倒不如光明正大,而且我这般阵仗,也是给足了你脸面,毕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的命了?”
“改日再告诉你。”
——
江瑜景回了府邸,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
秦雨烟知道他回府,第一时间就派明珠去请,但是明珠在书房门前敲门敲了半晌,也没有人应答。
“别敲了。”
明珠身后刚传来研遇的声音,她就立马被吓得跪地,声音也结结巴巴的,“奴,奴婢不知道大人来了,还,还请大人恕罪。”
“回去吧,主子今日不会去你家姑娘那儿。”
“可......可是,”明珠抬头对上的就是研遇危险的眼神,本来她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也只变成了一句“奴婢告退。”
待明珠走远,研遇推开书房的门,一阵浓厚的酒味传了出来,书房的地砖上倒着一个又一个酒坛,而江瑜景趴在桌上已经不省人事。
研遇推了推江瑜景,“主子?主子?醒醒。”
“研遇,替我找一个人。”江瑜景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开口。
“什么人。”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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