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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面露痛苦,嗓音嘶哑,“大嫂,实不相瞒,方才见客,我已很不舒服,困乏的很,此刻只想回屋躺着,九天,别怪婶婶,明日婶婶亲去厨房给你备几个菜,咱再聚聚。”
君氏立刻信以为真,忙说道:“弟妹脸色的确不太好,既如此,春月,快领你母亲回去歇息,或让张先生给瞧瞧脉。”
兰春月脆生生答应着,眉眼含笑,“多谢大伯母关怀,侄女这便侍候母亲回屋了。”
“好好,快回吧。”君氏同她们挥手告别,又对兰九天和崔秀枝说:“你们二婶这几日可不容易,她没少操心府里的事,倒帮了我不少忙。秀枝,等用过了饭,你也去瞧瞧她。”
崔秀枝点头道:“是,母亲。”
兰九天默然不语,婶婶操的心可不一般啊。
侯府西侧,近后院墙的偏僻之所,有座依兰院,青砖石瓦,木门铜环,在这气势恢宏的侯府内,倒像个普通民居,一青衣小丫鬟脚步匆匆而来,开门进入,又谨慎的关上。一溜烟的绕过遮门屏风墙,穿过庭院,进到正厅。
“姨娘,长房大小姐兰九天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小丫鬟对着珠帘禀告。
珠帘内,侯府二老爷兰宏业的姨娘秦卿卿正在试用各色胭脂,听闻此言,讶异道:“她竟能回来?是何气象?”
“回姨娘,气色好的很,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请了霍太医,说只是普通皮肤病,如今全好了。长史夫人也来了,对她夸赞不停,说王爷还是喜她的。”小丫鬟絮絮回了许多。
“噢?”秦卿卿放下手里胭脂,悄声对一旁站的老妇说道:“竟这么出奇?难道崔青没动手脚?”
老妇低声道:“不可能,大小姐好好的在祠堂竟得了麻风,一定是崔氏搞的鬼,许是她下手不干净,让大小姐回过魂来,又让霍太医给治好了。”
“嗯,”秦卿卿点头道:“只可能是这个由头,霍太医的医术可厉害呢,只是,谁为她请的霍太医呢?”
“就是,如今这却是个迷...”
“奶娘,劳你让青衣继续盯着她们,探到什么动静,再报来给我吧。”
“是...”
珠帘外的青衣小丫鬟顿了顿首,旋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春徊院花厅,一扇翠浮雕玉屏风歪斜着倒在地上,厚重的地毯四散着各式茶杯,花瓶,点心碎渣,果点,乱七八糟扔了一地。
兰春月脸色铁青,呼呼直喘粗气,手下犹不停,抓起多宝窗格上的青瓷要扔。
“小姑奶奶,这可使不得!”奶妈子赶紧上前一步接下来,“咱们这家当可丢不得!”
“啊!”兰春月狂躁的大叫一声,指着瘫坐在圈椅里的崔青吼道:“我要兰九天死,要她死!”
崔青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暴躁的女儿,无奈的垂下头,这可怎么办,兰九天都疯成那样了,旦王爷竟然还属意于她。
不对,一定是兰九天做了手脚,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是装的,故意耍弄我!可恶!
那她是什么实情都知道了!她还知道了月儿和旦王的情事。
眼中狠厉乍现!
霍然起身道:“月儿,不要再扔了,母亲跟你保证,兰九天一定碍不了你的事!”
脸色铁青的走了。
奶妈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点点头,不错,就得这样,该狠时则狠,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兰春月长舒口气,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