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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影子躺在炕上。管他呢,反正俩闺女,都是母儿,哥们儿我一遭‘划拉’了算完。喂,哥……老胡,老胡你在听吗?”
说实话,我还真没正经听呢,听了开头就知道结尾,这也太没劲了。
我欠欠身子,讪讪地说:“接着说你的。”
“你在听我就放心了。老胡你可真是个文明人,说听就听,说不听就不听……这不,我爬上炕,伸手来脱炕边那个姊妹的裤头,谁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她翻了一下身子。我怕惊醒了她,摸摸索索从桌子上捞了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就剪开了她的裤头……当时我心跳得要死,整个人都晕了。”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嘴巴剧烈抖动,眼睛里仿佛要伸出一只鸟来。
好,这个有点儿意思,我得好好听着。
“我剪完了她的裤头,捏着上面的那一个角,顺手就是那么一掀,嚯……别笑话,没办法啊兄弟,谁到了那种关头也这样。我找她的窝场儿……什么窝场儿?咱从来没干过这营生,哪知道哪儿是窝场儿?反正照腿中间那块儿就那么一下腰,刷锅——老胡,做完了饭刷锅你知道吧?”他用手在我的眼前刷锅那样迅速地划圈,很职业的样子。
“知道。”我感觉眼晕,怏怏地把脸转向了窗外,窗台上有一缕阳光暧昧地闪着。
“才刷了半圈儿人家就醒了,照我的脸上就是那么一大下子。”他把脖子往我的眼前一伸,迅速摆了个挨刀的姿势,“老胡你看她把我给挠得。你说我还有什么情绪办这事儿?这不是害人嘛。这‘枪’也软了,人也害怕了,赶快跑吧。我翻墙出去骑上车子就窜,窜到半路觉得蛋蛋那块儿凉森森的。下来一看,乖乖,原来我是没穿裤子,这是撇在人家炕上了呢。不行,我得回去拿裤子……”
“你别说了,路上就被人家抓了是不?你真牛。”我实在是不愿意听他继续絮叨下去了。
“老胡,你说这能叫强奸吗?”他摊摊手作冤枉状,把眼睛瞪成了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