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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里,我不敢再去回忆我妈那双忧郁的眼睛,心里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
把带来的香烟放到铺上,我竟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眼前又浮现出寒露那张不阴不阳的脸,总觉得这小子搞了一个很大的阴谋。老傻装神经病的镜头也不失时机地来我眼前晃悠。傻哥,你现在是在严管队还是在神经病院?
午饭时,拔草的回来了。
趁大家都在冲凉,我叫出董启祥,告诉他我家里的人来过了。
“知道了,你小子有点儿道行,一般人在入监队不能接见呢。”董启祥拍了拍我的后背,笑道。
“还不是政府可怜我?”我从口袋里摸出两盒烟塞进他的裤兜,二人不再言语。
“四哥,听说老大当校长了?”宫小雷边从我的袋子里翻东西边问。
“好像是吧,”这次接见一定是我大哥安排的。我笑了笑,“我们老胡家人才一万啊。”
“佩服佩服,”宫小雷拽出一包烟揣进怀里,“等我出去就去找他,给学校看个传达什么的。”
“看传达?”瘦猴子抓起一包烟就跑,“你当官儿啦,值班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