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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玉乐不可支,“哈哈,原来也有你搞不定的人啊,回头我就告诉师傅去,让师傅也瞧瞧他引以为傲的秦世子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敏!玉!”秦修咬着牙,下一刻就听见安静的竹林里响起噼噼啪啪的声响以及一道凄惨的女声,惊起原本觅食的雀鸟。
“啊,我的药、我的草、我的花……师兄,我错了快住手啊!”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山道上,慕容隽实在忍受不了某人的灼热视线,偏头问道。“你盯着我作甚!”
季晴光抖了抖云袖,用一种重新认识他的目光打量慕容隽。“你什么时候认识秦修的,或者说你是什么成为魔域宫弟子的?”
慕容隽瞠目,她竟然连自己的身份也看出来了?
季晴光自顾自回答着,“方才你和秦修对付黑衣人时用的乃是魔域宫绝学雨落江南,我想看不出来也难。你也不必慌张,我这人素来守口如瓶不会乱说,当然这是在你是否会为我保守秘密的基础上。”
“你还真是会做买卖,行啊,只要你不暴露我的身份,我自然不会揭穿你。”慕容隽说完便苦恼待会儿该怎么跟季云扬解释,季晴光不看他前后纠结,靠着车壁休息。只是季晴光没想到季老夫人和季晴容从宫里回来了,而且她一进门就遇上了季晴容。
好在天色渐晚,她披着披风没有人发现她衣服上的血迹,于是她趁慕容隽解释的时候,季晴光先回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刚收拾妥当季晴容便进来了,手里提着黑漆木雕花的食盒,一样一样取出吃食道。“这么晚回来想你还没吃东西,你和慕容隽去哪儿了?”
“就到处转转而已,慕容大哥走了吗?”
“嗯,你既然和慕容隽出去也不告诉娘一声,害她替你担心。”
“我保证没有下次,这次是真没有想到马车坏在半道上。”说实话季晴光这一日又累又饿,闻见饭香肚子早就忍不住咕咕叫,端起热汤喝了小半碗才开始用饭。幸好受伤的是左肩,不然依季晴容的细心必定是瞒不过去的。
季晴容见她吃的急,又给她盛了一碗汤温柔道。“慢点吃别噎着了,你老是和我说,你和慕容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看季晴容神情就知道误会了,季晴光咽下烧鱼认真解释。“大姐你真的想多了,我和他最多就是能聊得来,而且他也算是我半个先生,我怎么可能对他有别的心思。对了别一直说我了,你在宫里过得可好,有没有人难为你和祖母?”
“没有,我和祖母一直都在太后宫中,谁会难为我们呀!不过见过皇后几次她不怎么高兴,也是因为上官琳琅的事情,再怎么着也要给太后面子。还有唐国公也来过几次,不过都是太后和祖母见的,过后祖母提过他几次看着挺喜欢他的。”季晴容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事,忙握住了季晴光的手急急道。“恒娘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我和祖母刚回府,梁家就派了人过来找你打听恒娘的消息,可你不在我就问了几句。好像说恒娘一直闹着同她哥哥出征,家里没同意怕她闹事锁了几日,大军出征后才放她出来,第二天人就不见了,还留了封信说她去找梁烨联手杀敌。你说这丫头怎么想的呀,把梁夫人着急坏了,叫家里的下人沿途寻找梁恒的消息呢!”
“她就这样的性子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你放心好了,恒娘自幼习武一般蟊贼那是她的对手,不会有事的啊!”梁恒会这样做季晴光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没想到她会离家出走。
季晴容摇摇头,满脸愁容。“一个姑娘家漂泊在外,就算会习武也叫人担心,明儿你和我去梁家瞧瞧梁夫人。”
“是该如此,姐姐你别多想好好回去休息,有什么咱们明儿再说。”季晴光送了季晴容折身回房对黄鹂道。“你把麒麟找来。”
黄鹂点头,甫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跟着麒麟。“主子。”
“麒麟你立即派人去找梁恒的下落。”
“是,主子若是找到梁恒小姐可要带她回来?”
季晴光摇头,“梁恒性子执拗不一定会乖乖回来的,找到了就随她去,叫人暗中保护即可,今日苦战咱们的人可有受伤?”
“只三人受伤。”
“叫他们好好养伤,看大夫用药记得用最好的。”
“属下替他们多谢主子。”麒麟郑重的抱拳,跟着季晴光多年他们早就知道这位主子是外冷内热的性子,且对下属宽厚又仁义,难怪阁主当初执意要拉她入阁,培养她。
次日谢氏带着两个女儿特地去梁家拜见梁夫人,短短几日梁夫人瘦了一大圈,谢宛握着梁夫人的手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说些宽慰的话,
梁夫人抹了抹眼泪,自梁恒不见她就强打着精神,好不容易见到谢氏这个朋友便推心置腹道。“早知今日当初不该让她学武,瞧瞧晴容姐妹这样多好啊,都怪我太惯她了。”
“你不要这么说,恒娘天生英气,合该就是巾帼英雄的命,我倒是羡慕她皮实,打小就不怎么生病。你放心恒娘福泽绵长,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反倒是你莫要太过伤心叫梁烨他惦记。”
“你说的是,梁烨父子两个出门打仗,我在不振作一点真叫他们心里不安生了。”梁夫人本就是个聪明不过的人,谢宛见她能听进去自己的话,继而拉着她说了一堆,瞧着时候不早了才打道回府。
只是没想到她们刚进门,徐嬷嬷就来请人。“唐国公来探望老夫人,老夫人要老奴请夫人和两位小姐过去见客。”
“咦,唐国公怎么来了,之前我们并没有交情的啊!”姐妹二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唐国公会来,而谢氏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季晴容想的比较深,她伸手整理好季晴容有些歪的发钗问徐嬷嬷。“徐嬷嬷,母亲只叫了晴容晴光吗?”
“正是。”徐嬷嬷含笑点了点头,想是明白谢宛为何问这话。
谢宛恍然大悟,想起唐国公的传闻,刚松开的眉复又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