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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江湖上人人闻之而色变的恶魔,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天使,看起来也是很不错的样子呢!苏若彤看着连沐清忙碌的身影,在心中想。
但是一想到于瑛的情况,她就非常的焦急。但是于瑛的家人已经说了,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她怎么感觉这种情况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从于瑛家中三人的脸色来看,情况可能就是这样的,不容乐观。但是于瑛的家人并没有什么反应,所以她也不能说什么。
发完了呆,回过神来,苏若彤开始认认真真的吃饭。她随意地夹了一筷子菜入口,却发现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于是她加快了速度,同时也增加了几分对于瑛的羡慕。不过,羡慕的同时,她还是真心为于瑛高兴的。最起码这个曾经在于瑛过去的生命里,曾经的不称职的父亲,现在做的很好。
感受到了苏若彤善意的目光,连沐清也对苏若彤微微一笑。
而张大娘和道阳子看着苏苏若彤狼吞虎咽的样子到是十分的高兴。因为这还是于瑛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把自己外面的朋友带回家呢。
苏若桐和于瑛是在匈奴认识的。那时,她因为追着何霖明不小心闯入了匈奴地界,何霖明离开了,而她被扣在了匈奴。当时于瑛恰好在匈奴,正好救下了她。因此,她们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更何况就她的这个性子和于瑛的这个性子恐怕是找不到几个好朋友的。所以她对于瑛特别的珍惜。
吃完饭,张大娘率先走了出去啊,道阳子也跟了上去。连沐清留在原地收拾碗筷,同时把苏若彤带到了客房。告诉她,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担心,也不要乱想,于瑛不会有事的。虽然她心里面还是在想着于瑛的事情。但是她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安安分分的休息了。
而把苏若彤送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连沐清回到了书房。
一开推门,他就看到了正跟张大娘大眼瞪小眼的道阳子。
他轻轻一笑,说,“你怎么跟你心爱的张大娘瞪眼呢?”
道阳子闻言,心里轻轻的颤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坐了下来。
看着道阳子的这个怂样,连沐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张大娘的脸上始终没有表情。看到连沐清进来,她就道:“我们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钟离晃给弄过来。不然的话,于瑛的情况就不妙了。”
道阳子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道:“那个小子谁能使唤的动?”
连沐清也不管道阳子的冷嘲热讽。哪怕是那个小子不肯过来,他要把他给绑过来的,当年他混世魔王的名声,那可不是胡来的。
不过想到钟离晃,连沐清的脸就黑了,道:“你怎么会把那个东西给了钟离晃?”
道阳子脖子一缩,什么都不敢说。
张大娘斜了他一眼,道:“钟离晃轻轻一问,他就给了。”
连沐清捂了捂脸,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道阳子知道自己理亏,只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跟钟离晃联络。
听苏小姑娘的意思,现在钟离晃应该还是在温城,这就有点头疼了,他心爱的小麻雀只会到纪南城去。
突然,他灵机一动,走到了于瑛的房间。反正于瑛现在又不知道。
而在书房,连沐清盯着张大娘,问道:“难道我闺女就这么的绑到钟离晃这个小子身上了么?”
张大娘摊了摊手,道:“我只是觉得有点早,毕竟瑛瑛还小,别的,我现在对钟离晃没什么意见了。”
连沐清无奈的坐了下来。
张大娘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慢悠悠的道:“其实凭于瑛的体质,她很快就会醒了,也不用那么的担心。”
但是连沐清还在在书房站站坐坐,不停地转圈,看着张大娘头晕眼花的。
张大娘最后终于受不了了,道:“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能不能不要再转了!”
连沐清转身吼道:“你只说应该,可是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呢!”
张大娘无奈,道:“你都没有发现,主子还有瑛瑛她基本上都是百毒不侵的,普通的毒到了瑛瑛的身体里是可以被瑛瑛吸收的,所以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连沐清想了想,忽然发现的确如此。
看到连沐清终于坐下来了,张大娘终于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道:“我去看看瑛瑛醒了没有。”说完就出去了。
连沐清连忙跟上了张大娘的脚步。
张大娘推开于瑛的房门,就听到里面有一些响动。
她心念一动,走了进去。
连沐清听到有人来了,赶忙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手忙脚乱的把信上盖了于瑛的章,塞到了怀里。
“你怎么在这?”张大娘盯着道阳子,问道。
道阳子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屏风,道:“我来守着瑛瑛。”
张大娘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道:“就你?那你把瑛瑛的桌子弄的这么乱是在做什么?让瑛瑛醒过来生气?”
道阳子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什么都不敢说。
张大娘又看了道阳子一眼,道:“你出去吧,瑛瑛的房间你不要乱进来。”
道阳子灰溜溜的出去了,走之前还又顺便看了一眼自己弄乱的桌子。
张大娘叹了一口气,在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连沐清见状,失望地走了出去。
张大娘在桌子边上坐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于瑛的床边。
看着于瑛熟睡的小脸,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瑛瑛还这么小,有些事情实在是不该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承受。可是,她是夏于瑛,是主人唯一的孩子,所以这一切只能让于瑛来承受。
张大娘伸出手摸了摸于瑛的脸,替于瑛掖了掖被子。
而道阳子在灰溜溜的出去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怀里的信拿了出来,绑在了小麻雀的脚上,然后就放了出去。
随后,他扒在阳台上,看着那只麻雀越飞越远。
他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地上的垫子上,扒拉着耳朵的毛,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