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君心难测(第1/2页)我在奈何桥底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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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织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便离开了大殿,而后,她就出现在了江祀初的批阅奏折的书房里。

    江祀初找南织商讨的,果然是有关于边疆安防的事情,还好在这之前南织做了不少的功课,此番回答下来,也不算吃力。

    江祀初一边看南织递上来的奏折,一边听着南织说话,要是有空的话,还会没有感情地嗯一声,表示一下自己正在听。

    有关于边疆安防的事情,南织上表的奏折里都写的很清楚,因此两人说完事情,时间才过了半个时辰。

    举行宴会的大殿方向传来丝竹乐声,书房这边因为过于安静,偶尔能够听到。

    南织想着事情既然说完了,自己也不想在去宴会那边,便打算像江祀初告退回家去。

    只是告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面前年轻的侯君就合上了奏折,从书案后面椅子上起身。

    “时辰还早,爱卿陪孤走走吧。”

    啊?

    南织错愕地看着说出这话的年轻侯君,还没开口。

    年轻的侯君看见她这表情就皱起了眉头,眼中似有不悦。

    “怎么?爱卿不愿意?”

    “不,臣愿意。”

    她倒是想说不愿意,可她敢吗?

    她不敢!

    南织低头回答,埋着的脸微微撅了一下嘴,显然是女孩子家不情愿的表现。

    江祀初看她一眼,转开了眸子,然后唤了几个宫人拿着灯笼包便朝着外面走去了。

    宫里的道路旁都挂了灯笼,加上前面有宫人领路,南织便跟在江祀初的身后,低头看着脚下的路。

    反正跟着走,走哪算哪。

    这是南织的心理想法,直到身边忽然刮来一阵寒凉的风,她打了瑟缩,这才抬起了头。

    眯着眼睛一看,发现前面的景象甚是熟悉。

    正是宫里的那座冰湖。

    今年除夕没有下雪,前几天下的雪都已经融化了,南织能够辨认出这里,还是看见了那座水亭和那一排的雪松。

    江祀初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去前面坐坐。”

    身边的江祀初忽然说道,没等南织反应过来,江祀初便已经朝着那座水亭走去了。

    水亭里早已经有宫人布置了取暖的工具和火炉,加上四周的白纱挡风。

    一进去,南织只觉得周身的寒意都被驱散干净了,整个人忍不住放松了下来,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坐吧。”

    江祀初坐在石桌的椅子上,朝着南织示意了一下。

    南织也不矫情,行了一个谢礼,便坐了下来。

    宫人们都退出了水亭外面去,此刻这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南织见江祀初有自己要动手倒茶的举动,连忙起身接过了江祀初手中的茶炉,

    “陛下,臣来便好。”

    这一动作做的顺手顺心,江祀初忽然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南织察觉到了,却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对劲。

    笑话,她怎么敢让齐候君给自己倒茶,虽然也有过。

    “倒懂得礼数了。”

    “啊?”

    倒完茶,忽然听到面前的年轻男子轻哼了一声,南织没太听清楚,困惑地看着江祀初。

    “陛下,您说什么?”

    “没事。”

    江祀初道,拿起茶杯喝茶,目光落在了水亭外,

    “今天的雪下得不多,往年的时候,湖里都结冰了。”

    “可不是,雪要是下得大一些,这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有的时候,连路都看不见,还很容易摔跤。”

    南织忽然想到了什么,应了一声。

    话落之后,听见身边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爱卿倒是熟悉这宫里的路。”

    这话说的南织后背一僵,险些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南辰的身份,还以为江祀初看穿了自己。

    不过她很快反应了过来,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

    “陛下说笑了,臣承蒙先侯君恩惠,也曾在宫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当初生活在宫里的是“南辰”,如今,她也是南辰。

    江祀初道:“以前并未怎么看见爱卿。”

    “臣不爱走动,有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乱走,陛下贵人事忙,自然不必臣无用悠闲。”

    “虽然是这样,以前我们也见过几次面的。”

    不知不觉中,江祀初不知何时唤了自称。

    南织并未发现,只是点头,

    “或许见过几次吧,都是小时候的事情,臣都忘了。”

    “我记得有一年的下雪天,你摔了一跤,就在那里,还是我扶你起来的。”

    江祀初放下茶杯,朝着水亭外面的某个方向指了一下。

    南织困惑地皱着眉头看过去,脑海中似乎真的浮现了自己摔跤然后被扶起来的场景。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见她似乎并不怎么记得了,江祀初也没有说什么。

    南织见他的茶杯快要空了,便又添了上去。

    江祀初举杯掩眸,意味不明地说道,

    “爱卿回去好好想想。”

    年轻侯君的语气中似有不悦,南织还以为江祀初记住了这事,她没记住,显得太不尊重了所以江祀初才不悦的。

    于是连忙心惊胆战地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话音落下之后,江祀初也没说话,南织也不敢先开口。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是这种情况,在南织看来,应当是出现在议事商讨的时候,而不是出现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景上。

    南织默默地汗颜,却还是将江祀初的话好好地听了进去,准备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天色渐渐晚了起来,看样子,宴会也应该快要结束了。

    南织想着是不是该告辞了。

    江祀初忽然开口道,

    “今日宴会上叶妃说的话,爱卿如何想的?”

    叶妃是谁?

    南织皱眉,想起自己知道的江祀初的妃子,好像就只有一个,原来那个女子是叶妃。

    她说什么来着?哦,让自己考虑一下终身大事。

    南织没想到江祀初会问这个,依旧是用着朝堂上的那番话去回江祀初。

    江祀初道:“爱卿过了年便是弱冠,家中的那位妹妹,可是已经过了许配人家的年龄了,你不娶妻,家中妹妹,如何许配人家。”

    话题一转,落在了真正的南织身上。

    南织怔了一下,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提起自己南家二小姐的身份了,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

    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觉得不妥,立刻改口,

    “臣妹有自己的想法,姻缘一事,随她自己。”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南府倒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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