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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来人正是小仙君。
他站在我的身后,手掌还扶着我的身躯,穿着黄色的道袍,周身飘荡着柔和虚无缥缈的仙气光芒。
小仙君依旧很好看,容颜苍白清润,鼻梁高挺,下颌之上两片凉薄的唇瓣,如同他的容色一般,有些苍白。
但是唇线紧抿,周身的气息虽然均匀沉稳,然而却比以往多了一丝冷冽。
小仙君好像不开心呀,谁惹他了?
我心中正困惑着,小仙君就扶着我站好了身子,然后又收回了手,负在了自己的身后。
“小仙君,你怎么来了?”
我扶着南织,惊喜地问道。
小仙君的目光清浅,落在我的脸上时忽然轻轻地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抬起了刚刚扶着我的手,手掌摊开悬在我的头顶。
一阵莹白色的仙灵之气从他的掌心散出,慢慢地从头顶上传进了我的身体里。
原本我还有些不适,此刻被这灵气一补充,立刻便觉得整个鬼精神抖擞起来。
我抬头看着悬在头顶上的手掌,小仙君的手骨比直修长,此刻因为传输灵气,凝了莹白色润玉一般的光芒,很是好看。
掌心的纹路顺畅有序,哎呀,还有姻缘线!
我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正想要说些什么,小仙君一挥袖,刚刚冷冽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些。
但是俊润的脸庞依旧清清冷冷,开口的声音也是,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
他传输给我的这些灵气,像是润物无声的细雨,可到底作用怎么样,应该是接收它的鬼才最有话语权。
我感觉自己整个鬼身好了很多,这才看着小仙君,嘿嘿一笑,
“说来话长,谢谢你,小仙君。”
于是小仙君又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倒在我肩上的南织闷哼了一声,我这才注意到她,连忙准备抬起给她输送一点我的阴气。
阴气还没凝聚,手忽然就被小仙君抓住了。
我诧异地看向他,小仙君冷淡道,
“我来。”
说完,便真的又像刚才输送灵气给我一样,输送了一些到南织的身上。
刚刚南织为我挡下那一击,魂灵几乎从身体里硬生生地剥离出来。
她的身体本就虚弱,此番为了救我,差点就要魂飞魄散,自然伤的不轻。
小仙君为她输送的灵气比输到我体内的还要多,且小仙君的脸色更加沉重,显然,南织的伤比我们想像中的眼中。
“怎么样?”
良久之后,小仙君终于收回了手,我看着他的脸色,询问道。
小仙君抿唇,语气有些沉重道,
“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是她已经不适合再待在阳间了,须得赶快带她回地府。”
“我是问你。”
小仙君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似乎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一双眸子静静地,却又好像有什么在流淌。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
“我自然没事。”
只是一点灵气而已,对于他们这种仙君来说,应该就和施舍空气一样。
我点点头,这才回应了小仙君刚刚的话,
“好,那我们带南织走。”
小仙君点头,我们转身离开,忽然眼前一片寒光闪过,朝着我的面门击来。
我皱着眉头躲避,有些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不适合出门,怎么几次三番遭到袭击。
然而让我有些诧异的是,此人的目标并不是在我,而是在我怀中的南织。
因为躲避,我扶着南织的手一松,昏迷的南织很快便从我的手臂上脱离了出去。
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倒去。
小仙君见我被攻击,皱着眉头施了一道灵力出来。
那灵力劈下了横空而来的剑,顺便也打伤了执剑的人——江祀初。
江祀初手腕一痛,皱眉松了剑,但是并没有去捡,而是慌忙朝着脱离了我的南织而去。
在南织摔倒的那一刻,江祀初用没有受伤的手接住了她。
但整个人却因为南织突如其来的力量而摔倒在地,江祀初紧张地护着已经昏迷的南织。
摔倒之后,飞快地将人从地上抱起。
“阿织。”
夜寂静无声,年轻侯君不安和紧张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他搂着南织,半跪在地上,被小仙君打伤的手划了一道口子,溢出了红色的血痕。
玄色的衣袍沾染了尘埃,又因为刚刚摔倒而皱皱巴巴,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是江祀初并没有在意,他将南织搂进自己的怀中,手掌紧贴着南织的脸,俊美沉稳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慌乱。
“阿织不痛……”
他呢喃道,作为一国的侯君,他何时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
可如今江祀初抱着南织,似乎是在抱着一件比他自己和生命还珍贵的东西一样,已经不管仪态和形象,失了神,朝着我们说道,
“阿织,求求你们不要带走阿织,不要带走她,求求你们。”
江祀初重复道,一直抱着南织的身体不肯撒手。
我和小仙君站在旁边皱眉,小仙君的神情十分冷淡,皱眉是因为江祀初刚才非君子所为的出手。
而我皱眉,则是因为江祀初抱着南织的行为。
都这个时候了,江祀初竟然还不愿意放过南织?难道真的要害死她吗?
我正想开口,忽然察觉到身边一阵熟悉的阴灵气息。
我受到惊吓一般,惊骇地转头去看,只见南织竟然是站在我的身后的!
不,不是南织,是南织的魂灵,虚无缥缈,如同琉璃一样透明,就像我第一次在栖迟殿见她一样。
南织的魂灵,已经从身体里脱离出来了,离开了身体,也就是说,江祀初如今抱着的南织,只是一句没有灵魂的空壳而已!
我还没有来得及将吃惊咽下,就看见南织目光悲切地越过了我,朝着地上跪着搂着自己尸体的江祀初走去。
我想要开口,小仙君忽然拦住了我,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任由南织走向江祀初。
南织在江祀初的面前蹲下,目光落在这个年轻侯君失神彷徨的脸上,她的脸色依旧像雪一样白。
但是因为脱离了佛法的禁锢,又加上小仙君刚刚为她传送的灵气,此刻整个鬼看起来比以往我见她的任何一次都要有精力。
南织的目光清澈琉璃,像是初雪一样轻柔冰凉,看向江祀初时,隐隐有其他隐忍的情绪在眼中挣扎着,
忽然她开口道,
“江祀初……”
熟悉的声音让那个搂着心爱姑娘的年轻侯君身子一僵。
江祀初将头埋在了南织发间,他在护着南织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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