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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位置宽阔,有小道长廊,亭子石桌,一看便是读书人喜欢独居的安静之所。
不过此刻居住着孙少爷的房子里,窗户和门上面都贴满了黄色的朱砂符纸,进到里面,才发现里面用黑布蒙着窗户,遮挡了阳光进来。
整个房间黑暗森然,阴气十足。
昏迷的孙少爷就躺在靠窗的床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找不到一丝的血色,要不是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声还能被人探寻地到,只怕会被别人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一个死人。
床榻边坐了一个素衣憔悴的女子,相貌年轻,捏着手帕,玄泪欲泣地看着船上的人。
这应该就是孙少爷刚刚新婚的妻子了。
暮夭看了这个姑娘一眼,这姑娘面容憔悴,看起来比床上躺着的那个孙少爷好不到哪里去。
她环顾了这里一圈,整个房间的窗户都被封上了,唯独孙少爷躺着的这里开了一小扇轩窗,此刻正对着窗外开的正盛的月季花。
孙老爷对自己的儿媳妇说了一些什么,后者胆怯地看了景墨和暮夭一眼,然后微微退了开来。
景墨上前探了一下孙少爷的脉搏,神情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看完了孙少爷,景墨就和孙老爷说了一些什么,孙老爷连忙欣喜地点头说着好。
暮夭则是站在长廊下,看着那团颜色鲜艳的月季花不说话。
“如何?”
景墨走到了她的身边,平缓温和的声音唤回了暮夭的思绪。
暮夭回头,朝着景墨微微一笑,
“这种小妖精,自然是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
话落,面前带着斗笠的俊朗和尚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晚间时分,孙老爷将景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搬到了院子里。
然后孙老爷和他的儿媳妇都远远地站在了长廊下,目光担忧地看向庭院中央。
暮夭扫了一眼那孙少爷的妻子,眼底掠过意味不明的光。
夜色如墨,吹过来的风带着夜独有的凉意,景墨小和尚已经换上了自己白色的道袍,摘下了斗笠。
清俊朗秀的容颜在月光下显得越发地无双绝世,身形修长玉立,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是认真和凝肃的光。
暮夭歪着头,相比于众人的紧张担忧,她则是好整以暇地歪着头欣赏着景墨的美颜盛世。
景墨伸手在虚空中化了一道红色的佛印,掌心用劲,使得红色的佛印朝着阴气缭绕的房间打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孙少爷痛苦的声音,凄厉的叫声引得远处长廊上的人心一揪一揪的。
痛苦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好像是一个人在受着严厉的酷刑,这惨叫声一旦停止,里面的人也活不了了一般。
长廊下孙少爷的妻子身形缓缓颤抖着,几次想要上前阻止,都被孙老爷阻止,
“孩子,再等等,圣僧说要把睿儿体内的妖气逼出来。”
孙少爷的妻子担忧又不安,目光紧紧地盯着庭院中景墨的动作。
时间越发地久,景墨的动作还没有停止。
暮夭已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干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继续看着景墨。
眼前忽然一道人影掠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暮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桌子上景墨用血和着朱砂画的一些符纸连画和朱砂盆都被人扫到了地面上。
“别弄了,别弄了!”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变故,暮夭挑挑眉,看着院中那有些激动慌张的女子,眼中并未有任何的惊讶。
打断景墨作法的,是孙少爷的新婚妻子,此刻她正激动而愤怒地看着景墨,指着他说道,
“出去,滚出去!”
“陈姑娘,这么激动干什么?你不想你夫君活过来了?”
暮夭脆生生地开口,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院子里的陈姑娘。
后者回神,一双眼睛睁得很大,愤恨又恼怒,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应该是我们问你想干什么才对,我家小和尚作法作的好好的,要救你家父君,你这二话不说就出手打断是几个意思啊?”
陈姑娘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身后的和尚静默不语,周围的人却因为这个红衣小姑娘的话,此番正狐疑地看着她。
暮夭耸肩,见陈姑娘只知道愤怒地瞪着自己不说话,
“算了,看你也说不出来,不如,让你的夫君替你说吧。”
话音落下,原本一直紧闭着的房门忽然被打开。
门内站着一场瘦削的身影,穿着白色的睡服,他迈出一只脚,整个人从黑暗中步入光明。
暮夭听见了孙老爷激动的叫声。
而院子里孙少爷的新婚妻子陈姑娘,表情已经从愤怒变成了震惊。
她看着长廊下的年轻人,目光颤抖而不可置信,脸上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唇边嗫嚅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们怎么会……。”
陈姑娘看了一眼自家夫君,无法问出口,便看向了暮夭。
暮夭直视着她,眼底凝着浅淡的嘲讽。
“就你那点障眼法,在我面前还不看的,一个小小的花精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你……”
后者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身后一道佛光朝着她笼罩而来,陈姑娘躲闪不及,被这佛光打中,立刻便不能动弹了。
“你和这个和尚……你们是一伙的。”
这在外人看来真的是一个奇怪的问题,但是暮夭已然知道,此人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
后者冷笑一声,阴毒地看着暮夭。
“你竟然帮着死对头一起来对付你的同类。”
“唉,话不可能乱说,像你这样吸食人类精元修炼的人,我还真不认识你这样的同类。”
暮夭抬手打断后者的话,站直了身子,走到了陈姑娘的身边,围着她上下打量着,
“读书人的精元确实纯洁,也难怪你忍不住,只不过,你就不应该借着陈姑娘担忧夫君的心,附身在她的身上,像你这犯的错可不是一桩了,就算你碰上的是别人,别人也会收了你。”
对上后者不甘而愤怒的视线,暮夭笑的人畜无害,
“怎么样,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让小和尚把你打出来?”
暮夭提议道,后者已经不知道愤怒地瞪了她多少眼了。
暮夭无所谓地耸肩,朝着一旁的景墨走去。
刚走过去没多久,就看见原本还站在那里的陈姑娘忽然间身形一软,眼前更是一道虚无的幻影掠过。
“小和尚,快!”
暮夭说道,在扶着陈姑娘不让她摔倒的同时,也急忙通知着景墨。
金色的佛光在夜色中一闪而过,然而凌厉的佛光最终只掠过了月季花的表面,引得花身颤抖,落下了几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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