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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琼儿这孩子乖,他们骑马赶路,抱着他,他也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不哭不闹的。
独孤燕带着归无意,其余六人分前后左右,将他们护在中间,以防路上遇突袭,会伤到他们母子二人。
在他们几人离开太平镇后,巫族的琴师,便带人出现在了镇外的路上。
“大人,他们都被人一针毙命了,绣花大盗独孤梦……果然厉害。”一人上前看了这些人的伤口,是独孤梦出手无疑。
“她怎么会与独孤家有所牵扯?”琴师穿着一袭黑色长裙,身披黑斗篷,脸戴黑纱,怀抱一把琴,只露出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眸,黑的透出几分诡异。
“回大人,独孤梦抱着一个孩子,会不会是……”一人低头在马头前,恭敬的只说了一半话,就不敢往下说了。
“她,可能生下了独孤氏的孩子。”琴师眸光幽冷的望着前方,如果真是如此,他们便再动不得她了。
巫族曾与独孤氏一样庞大,是三大隐世家族之一。
可如今……巫族,早已不如独孤氏与玄极门了。
……
独孤梦他们一路疾驰赶路,可始终要考虑孩子的身体,早中晚进城镇用膳下榻,拖拖拉拉,便没能在元宵节赶回去,只飞鸽传书回去,让人去前来接应。
凤凰山的元宵节,湖上船灯,以及满湖荷花灯,是最好看得了。
独孤娇带着西陵虞到了千波湖,千波湖已到来不少少年少女。
她们放了灯就会离开,只因今夜城中有灯谜比赛,每年的奖励都很别出心裁,因此,年轻人最喜欢凑这个热闹。
独孤娇也与西陵虞一起放了河灯,手提花灯走在湖边,忽然间,他们看到一艘精美的花船,二人便飞了上前。
画舫外是团花锦簇,轻纱飞舞。画舫里却是铺着锦垫,中间方桌上,摆着两碗五色汤圆。
独孤娇伸手拿起桌上的团扇,上面画着明月星辰与人影一双,用金粉写着两句诗:满帘花影月三五,一碗汤圆情万千。
“这是……”西陵虞轻蹙眉,他在想是谁准备了这一切?
“是二哥,听。”独孤娇伸手撩开窗帘,便见远处一艘灯船上,有人盘膝船头在抚琴。
西陵虞看向那位白衣出尘的独孤二公子,这哪里是来送汤圆的,根本就是来监视他,谨防他占独孤娇便宜的吧?
还真让西陵虞猜着了,独孤雪就是被所有人推出来的倒霉鬼。
满湖的灯已经够亮了,他还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独孤娇放下帘子,端起碗,吃了颗黑芝麻馅的汤圆,见西陵虞一脸的不悦之色,她抿嘴一笑小声说:“不用理会二哥,二哥不是个多事之人,他只是……你就当这琴声,是风声好了。”
“呵呵,真是好大的风声。”西陵虞撇嘴瞪窗外一眼,等他们成亲,看他们还敢不敢这样欺负他了。
独孤娇也被他这话逗乐了,挪过去,端起碗,拈起汤匙舀一颗汤圆,递到他嘴边笑说:“我喂你,尝尝,可甜了。”
西陵虞张嘴吃了这颗汤圆,是挺甜糯可口的。
独孤娇见他吃东西越发像小松鼠了,她就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下,见他脸红了,她便笑了起来,压低声音说了句:“天虞哥哥,你脸皮好薄啊。”
西陵虞被她闹了个大红脸,见她还在笑,他拿过她手里的汤匙,送到她嘴边,气呼呼道:“吃。”
“好啊!”独孤娇才不怕他张嘴吃了这颗汤圆,仰头等着他亲,亲吧!一定很甜。
西陵虞的脸和耳朵都红了,最后……脖子都红了,可他也是够倔强的,硬撑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立刻闪开,脸颊越发烫了。
“扑哧!”独孤娇可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笑倒在他身上,差点把汤圆都洒了。
西陵虞眼疾手快的端过她手里的碗,放在了桌子上。
独孤雪的琴音都有点乱了,眼睛死盯着画舫,波澜惊起,笑声不断……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哈哈哈……天虞哥哥,来!再来一口,好甜的哦!”独孤娇继续逗西陵虞,非要喂他吃汤圆,有本事就吃一口,亲她一口啊。
西陵虞哪里还肯吃?这丫头太坏了,脸皮也厚。
独孤雪在外头弹琴弹的都曲不成调了,这丫头是在和那个臭小子做什么啊?什么再来一口好甜的?这……是在吃汤圆吗?
独孤娇真的在喂西陵虞吃汤圆,两碗呢!她可吃不完,他必须把自己这碗给吃完了。
西陵虞被迫吃完了一碗汤圆,太腻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吃汤圆了。
“唔!多好吃的汤圆,你怎么跟吃毒药一样啊?”独孤娇端着自己那碗汤圆吃的津津有味,他们凤凰山的糯米可是最香甜软糯的了,磨成粉做五色汤圆,就更好吃了。
“你见过哪个男人十分喜爱甜食的?”西陵虞靠在窗边,觉得这满湖莲灯是真好看,就是……某人在,忒煞风景了。
独孤雪已经不抚琴了,他在和西陵虞对瞪,这个臭小子,真以为西陵氏送来礼书,他就一定能早日娶他们小妹回家了吗?
西陵虞得意洋洋的冲着独孤雪笑,他就是气人怎么着?有本事,他们来打他啊。
独孤雪的确想把这小子推水里去,可是……娇娇也在画舫里,撞翻船,可是会连累娇娇落水的。
岸上飞来一人,正是提剑而来的独孤篱,他伸手一揪,就把倚窗与独孤雪斗气的西陵虞给拎了出来。
“大哥,不要!”独孤娇可是吓坏了,这大冷天的,真把天虞哥哥丟水里,人非得冻坏了不可。
西陵虞被独孤篱丢了出去,在空中一个扭腰旋身,脚尖轻点莲灯,飞落在了一处船灯上。
“快看啊!”岸上有女子指着湖上船灯上的人,提灯而笑道:“这叫陌上人如玉!”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另一个姑娘也笑着吟一句,之后便提灯指着一处笑说:“瞧!如玉温润的君子,在哪儿呢!”
独孤蕣以为他藏的够隐秘了,不料还是被发现了。
独孤篱与西陵虞打了起来,独孤心也飞上水面,与他堂哥联手,对付起了他未来姐夫。
“心儿!”独孤娇要气死了,自从得知西陵虞是来送礼书的,心儿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好像把西陵虞当仇人一样。
“别叫了,心儿是气某人抢走你这个姐姐呢。”独孤雪的船行来,无奈摇头叹口气,他也气,这小子忒心急了,他这妹妹才过完十五岁生辰,这臭小子就要来把人抢走,他们能不想弄死他吗?
“二哥!”独孤娇气的都想跺脚了,哪有他们这样的啊!她和天虞哥哥都定亲十多年了,要是依着寻常百姓家,说不定十四就送来大礼,请期把人娶回家养着了。
“叫我也没用,我也想揍他。”独孤雪一贯的白衣飘飘如出尘脱俗的谪仙,可他的语气里,却是充满了怨念。
这臭小子娶了娇娇回去,能把娇娇保护好吗?
哼!在他看来,这小子连心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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