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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门
在他们成亲第二日敬茶回府后,赵太后便派崔嬷嬷来了王府送赏赐了。
实则,是来催促他们圆房的,因为成亲次日,崔嬷嬷看到独孤娇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当时许多人都看到了,谁让王妃净手时广袖高抬,露出了雪白藕臂上的一点朱砂了呢?
赵太后怕是西陵虞这孙子不知道怎么与新媳妇圆房,便又派崔嬷嬷来了一趟,务必要今夜圆房,否则,三朝回门,白帕上没落红,可拿什么做回门锦红?
今儿来接新人回门的是独孤蕣和独孤心,一见到西陵虞顶着一只乌眼青,二人反应都很大。
“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独孤心上去揪住这位姐夫的衣襟,扬起拳头就要揍人。
独孤蕣拉开独孤心,送上一瓶药,无奈叹气道:“先抹上散淤,这样顶着一个乌眼青……可怎么回独孤府见人?”
“多谢五哥。”西陵虞也没觉得委屈,这打他该挨的,娇娇比他受罪多了。
独孤娇在木槿和红桑的陪同下,也是一脸不高兴的到来了。
“姐!”独孤心跑过去,见他姐姐一脸不高兴,便怒指着西陵虞问他姐姐道:“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独孤娇的瞬间红透了,没好气的瞪了独孤心一眼,转身又向着门口走去了。
“姐!”独孤心皱着眉头追了上去,姐姐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觉得怪怪的啊?
独孤蕣在后拍拍西陵虞的肩以示安慰,那是他妹妹,他总不能为他们的闺房之事,去责怪训斥他妹妹吧?
“五哥我没事,咱们走吧。”西陵虞边走边涂药膏,也不知道到独孤府时,淤青能不能消下去?
独孤蕣在后笑着随上去,觉得这妹夫不错,脾气瞧着很好,出了这样的事,他也还包容着娇娇。
回门的时候,是要随轿送“望娘盘”一担的,这些事,萧鼓这位贴心大管家,早就什么都安排妥当了。
还有金猪一只,萧鼓说是以示新娘子的贞洁,同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
还有一个盒子,是崔嬷嬷刚才急忙忙跑来交给他的,说是回门锦红,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独孤蕣和独孤心是骑马来的,西陵虞和独孤娇夫妇却坐上了马车。
大小礼品无数,都是萧鼓按规矩一早准备好的。
至于都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啊!
所以说,小两口过日子最愁人,啥都不懂,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一头雾水。
……
独孤府
两府距离不近不远,只不是一个坊里,却也是隔壁两坊,近的很呢!
马车在独孤府门前停下来,西陵虞先下车,扶下独孤娇,夫妻二人携手踩着红地毯进了大门。
等饶过大门后的影壁,再看着院子里一子排开的二三十条长凳……这叫架成“仙桥”,独孤氏是嫁女了,可有些规矩,还得是入赘着来,在女方家举办。
西陵虞和独孤娇对视一眼,前者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后者却拉着他的手,走过去让他扶着她,她上去走这趟仙桥。
西陵虞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独孤娇往前走,街坊邻里还在一起欢笑催促快走,他可是都要担心死了。
独孤娇步履稳健,最后,凳上再叠长凳一条,并递上一只油包,要新娘口咬油包走过去,美其名曰“鲤鱼跳龙门”。
“不用跃龙门了吧?我是龙子,娇娇我王妃,龙门我驮她过去就是了,哪里还用她跃啊?”西陵虞怕独孤娇会摔着,就想这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大家又是一起笑了起来,这位新姑爷,可是太逗了。
独孤娇脸颊一红,脚尖轻点,轻飘飘的飞跃了过去。
众人惊叹的瞪大眼睛,一起鼓掌欢笑。
“新娘子可太厉害了,以后这位王爷可惨了。”
“谁说不是啊!一下子就飞过去了。”
西陵虞听着这些人的话,他小声的嘀咕了句:“我比她武功好,好吗?”
所以,他是不可能打不过媳妇儿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没事为什么要大媳妇儿?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独孤梦已经带着人,把男方送的金猪,分予亲戚朋友、街坊邻理享用了,以示自家女儿不辱门楣。
独孤蕣领着他们向后头走去,三哥他们还在正堂里等着人呢!
西陵虞一路上还在嘀嘀咕咕,就说这成亲怎么麻烦起来没完没了了啊?
独孤娇与他走在一起,自然听到他的嘀嘀咕咕了,她用小指勾住他小指,没有看他,只是安抚他别这么烦躁,一会儿事还挺多呢。
西陵虞低头看了看他们相勾在一起的手指,他一时高兴,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转头目视前方,面带微笑喜滋滋的。
独孤娇偏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侧颜,嘴角的笑,可都快咧到耳朵根子去了。
独孤蕣没有回头,自然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在做什么,也避免了一场看秀恩爱,吃狗粮。
正堂屋里主坐上的是独孤燕,谁让人家是亲大舅哥呢?
独孤蕣带着人进来后,便走过去,便坐在了右边下侧第二把交椅上。
独孤梦也回来了,坐在了独孤蕣上手第一位,对面两把椅子上坐的是独孤篱和独孤雪。
中央靠北墙的罗汉床上端坐的是独孤燕,他望着携手同行走来的妹妹与妹夫,他心里是又高兴又难受。
独孤娇与西陵虞走上去,有人拿了两个蒲团放在地上。
他们二人双双跪下,独孤娇伸手接过管事的奉上的茶,叩首敬给她哥,轻声细语道一句:”兄长,请用茶。”
独孤燕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杯盏,饮一口茶,随手将杯盏递给了一旁站立着的独孤心,拿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了妹妹。
西陵虞依葫芦画瓢,也向独孤燕这位大舅哥敬茶一杯道:“请兄长,用茶。”
独孤燕看了西陵虞一眼,伸手接过茶饮一口,随手放在管事的捧的托盘上,拿了一个红包给西陵虞,并对他说:“好好照顾娇娇,等弥月满月盘时,我会让管事的准备好一切,前去肃北王府送礼的。
“弥月是什么?”西陵虞刚和独孤娇站起身,就听到他们如父长兄说什么弥月送礼,他又被搞糊涂了。
“弥月就是……给你送礼送钱,供之前帮你办婚事人的酬谢,也就是花笑票。”独孤娇知道这个,所以便向他解释了一下。
满月盘新婚弥月,按规矩,岳父母家遣人送礼品一担,谓“满月盘”。又送礼券若干,金额不等,供婿家酬谢襄办婚事人员,俗谓“花笑票”。
“这些操办婚礼的人,父皇已经都赏赐了啊。”西陵虞是真不明白了,为什么还要再送第二次礼啊?
“父皇赏赐的是父皇的,咱们给的是咱们的。”独孤娇蹙眉看着他,这是表示女方家是有多重视女儿,以及女方家里到底底蕴多厚重,所以不能免得。
因为哥哥们要给她长脸,免了的话,哥哥们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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