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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蕣的手,拉着他落座,为他把脉一下,又伸手点了点他脸部肌肤,蹙眉摇头又叹气道:“你身体倒是无碍,这手部的肌肤也基本都没事了,可这个脸……唉!小蕣啊!你说你是不是女孩子转世,怎地脸皮儿这么薄呢?”
独孤蕣都被夜无月调侃的哭笑不得了,他生下来便是如此,祖父他们都愁了好多年了,就是没办法,他也很无奈。
“他这脸怎么了?”东方紫嫣好奇起来就爱动手,摸上独孤蕣的脸,啧!好滑啊!说的肌肤如凝脂美玉,就是他这种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吧?
独孤蕣的脸红了,他之前只觉得东方紫嫣这姑娘豪爽不羁,如今……似乎还很不拘小节,有点大胆。
夜无月笑得深意看着他们二人,喝几口伙计送来的酸梅汤,他放下碗清了清嗓子笑说:“咳咳!紫嫣啊,小蕣脸皮儿薄,别太用力摩擦了,容易伤着他……娇嫩的肌肤。”
“夜前辈……”独孤蕣很无奈,怎么前辈连这种事也来调侃他啊?
东方紫嫣果然收回了手,依然好奇的看向夜无月问道:“师兄,他这到底是什么毛病?连你和姑姑也治不好他的脸吗?”
她口中的姑姑便是顾相思,顾相思是夜无月的师父,她父亲是顾相思的师兄,所以她人小辈大,与夜无月是同辈。
夜无月摇了摇头,对此颇为无奈道:“他这是天生的皮肤病,身上皮肤都没事,手部的皮肤也在多年前为他解决了。可这个脸……唉!无论用多好的药,多少种办法,内服外敷都没用。”
“这么严重?”东方紫嫣说话间,又伸手去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独孤蕣的脸庞,这人的脸看着白皙如玉的比她白嫩,怎么就会得了这样的怪病呢?
夜无月觉得他不能再坐下去了,不然真要成老不正经的了。他扶椅起身,对东方紫嫣笑说:“我先去为月华郡主抓安胎药,你们稍作片刻,记得喝酸梅汤,味道不错。”
“嗯,多谢师兄。”东方紫嫣已经放下对独孤蕣不规矩的手了,她一本正经表面不心虚,因为她心里告诉自己,她只是好奇独孤蕣脸上的怪病,并没有借机轻薄独孤蕣的意思。
独孤蕣这人脾气好到让人怀疑人生,可这份好脾气也只是对他认可的自己人,像对李义天,他就很凶残暴戾。
夜无月去柜台后的药柜前给西陵玄凝配安胎药,也不知道师伯在搞什么,竟然会不小心让月华郡主又怀上了,真是个老不羞。
独孤蕣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碗酸梅汤,便起身对东方紫嫣拱手淡笑道:“东方小姐,在下已出来许久,这便要回去了。”
“啊?你要回去了啊?那……那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东方紫嫣对于自己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她反正也搞不清楚,独孤蕣身体又不好,还是让人家早点回家休息吧。
独孤蕣对东方紫嫣笑着告辞后,又过去与夜无月说几句话,也就真告辞离开了。
东方紫嫣在后望着独孤蕣的背影,直到目送独孤蕣出了门,撑伞离开后,她才指着茯苓糕自言自语嘀咕道:“性情如水温柔的人,为何偏喜欢热情如火的红色呢?不该是白色更适合他这样性情温柔的人吗?”
“小丫头,看事不要只看表面,要往深了看,你会发现,你眼睛看到的,其实都不是真的。”夜无月把配好的几包安胎药,拎了交给了东方紫嫣,深意一笑,便又转身去忙了。
东方紫嫣拎着药出了门还在想夜无月的话,难道她认识的独孤蕣不是真实的他吗?可这怎么可能,从他们初见到如今,独孤蕣一直是这副温柔随和的样子,根本就不曾在他身上,见到过一点狂热暴戾的气息啊?
那怕是之前阻止李义天那一拳,他也是云淡风轻,从容镇定,根本没有一丝暴戾气息。
可是师兄游走天下多年,他也不可能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更何况,师兄是算看着独孤蕣长大的,独孤蕣什么样子,师兄一定是最清楚的,这点没毛病。
……
昨日,独孤娇打了孙锦丽的丫鬟,今儿进宫请安,就被孙皇后为难了。
孙皇后原先想立规矩让独孤娇跪着的,可想到若是伤了独孤娇的膝盖,回头独孤娇去太康宫请安,她少不得又得被太上皇喊去训斥责罚。
索性,她就让独孤娇站着,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错。
独孤娇一点都不觉得这事自己的错,她站了一盏茶时间,便有些不耐烦了。
“你做什么?好好站在原地不许动!”孙皇后正在喝着小厨房刚做好的冰镇红豆汤呢!忽然见到独孤娇向丹陛走来,更是举步踩着丹陛走了上来,来到了她的面前,她气的便是一拍桌子怒斥道:“放肆!本宫让你在下方站着反思,你……你这是想造反不成!”
独孤娇望着她这位满脸怒容的婆婆,恭敬的低头行一礼道:“儿媳不敢冒犯母后,只是有些话,不便在外人面前说,还请母后屏退左右,你我婆媳私下里……说一些贴心话。”
孙皇后见独孤娇这般就服软了,想着她这些日子也的确对她这个婆婆恭顺孝敬,每日来请安不说,更是会带一些宫外名店的点心给她吃,她也的确慢慢对她为难不起来了。
此时又见她低了头,便递给幽篁一个眼色,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下去。
幽篁领旨挥退了所有人,如今这偌大的正殿里,也只剩下她们三人了。
“幽篁姑姑,烦请您到殿外守着,我想与母后好好说会儿话。”独孤娇从头至尾,都是一派的贤良淑德,温顺没脾气。
孙皇后也是觉得独孤娇这些日子一直很温柔和顺,便轻抬手示意,让幽篁退到殿外伺候。
幽篁低头行一礼,便走下丹陛,向殿外走去了。
孙皇后在殿门被幽篁自外关闭后,她一手支头淡冷的看向独孤娇启唇道:“人已经都退下去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独孤娇缓缓抬起头,与她婆婆四目相对,态度更为淡冷道:“母后是觉得我这位肃北王妃,还打不得一个大臣家庶女的婢女吗?打了区区一个不懂规矩冒犯我五哥的婢女,还要在母后要为这名卑微婢女出头时,纡尊降贵去向她赔礼道歉吗?如果您觉得我该如此做,那儿媳就遵命,听您的意思,亲自登门去孙府向那名庶女的婢女磕头赔罪,母后意下如何呢?”
孙皇后气的眼睛都红了,可她却不敢点一下头,因为这种事别说她儿子不会同意,就是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她再不待见独孤娇,独孤娇也是她的儿媳妇,让她的儿媳妇,堂堂肃北王妃,去向一个婢女赔礼道歉,这婢女脸得多大?当自己是王母娘娘下凡吗?
独孤娇见她婆婆也知道要脸,她便又继续说:“母后是听了孙三小姐的话,才动怒要训斥儿媳的吧?可孙三小姐一个庶女,她又当得起我这位肃北王妃去登门向她赔礼道歉吗?如果您说一句我该低头向一个庶女赔礼道歉,我出宫后便去孙府,当着孙府上下的面,向她孙锦丽一个小小的庶女斟茶赔罪。”
孙皇后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也气的心口窒息般的难受,这个臭丫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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