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表叔公啊(第2/5页)田园娇女:夫君,娘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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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西陵音或许比他更无情。

    与西陵音这样的人打交道,他们都可以理智的来一场谈判。

    “啊?真去啊?”阿德有点怕,毕竟,西陵音身边一定有高手,不然,那八名死士不可能死的这般悄无声息。

    南仲收起请柬,起身看向阿德淡冷道:“西陵音是个极为冷静之人,他邀请我们赴宴,便是一场谈判,不会有危险的。”

    西陵音此人倒是适合当一位君王,可惜!他天生身子不好,若是成为君王劳心劳力下去,恐他就要难过而立之年了。

    这大概就是为何西陵音一直不曾去争夺过什么,日子清心寡欲过得活似个出家人。

    阿德也不懂他们这些绕弯子,他下去安排人准备一下,晚上去赴宴的时候……还是小心为上吧!

    ……

    肃北王府这边他们倒是吃喝玩乐痛快了,可宫里却是东宫一直在闹,雍和府……也挺热闹。

    独孤篱还是要临走前教训一下南仲,让这位西戎使节少招惹娇娇,否则……

    南仲也是真倒霉了,刚被赫兰坑一回,又被独孤篱盯上要教训他,晚宴还要面对一个外仙内魔的雍和王——西陵音。

    唉!想想就觉得头疼。

    西陵音是真的要宴请南仲,没有什么鸿门宴,只是他们二人的宴席。

    南仲乘车当晚来到雍和王府,被管家引路去了一个花好月圆的水榭上。

    水榭四周环水,轩窗大开,在栏杆处种着各种兰花,湖水清凌凌的波光粼粼,一轮明月落水中,杨柳堤岸,景色怡人。

    西陵音设宴水榭中,一壶酒,一壶茶,一盘棋局。

    “雍和王这宴……真雅致。”南仲从来没赴过这样宴席,无菜肴歌舞,只有一壶酒,客人独饮。一壶茶,主人自斟。

    哦!还有一盘棋,对弈定输赢吗?

    阿德也是愣在一旁了,这位雍和王是何意啊?哪有请人吃……没有佳肴美人儿,只有酒和茶。

    也不对!这位雍和王就是美人,有酒有美人,也算是一场好宴吧?

    南仲拂衣落座,提壶自斟酒一杯,如玉修指端起酒尝了一口,蹙眉略有点嫌弃道:“雍和王,你这酒未免太淡了吧?”

    “兑的水多了,酒味自然就淡而无味了。”西陵音这人冷冷清清的恰如外头的月光,亦如那水中月,镜中花,虚幻缥缈,让人难以捉摸。

    南仲放下酒杯,看向西陵音面前的茶壶,嘴角勾笑说一句:“雍和王的茶,也不香。”

    什么叫不香?阿德进来后,就没闻到茶香气。

    西陵音玉手提壶,斟一杯茶入杯盏中,清清白白,无色无味。

    “白……白开水?”南仲观了西陵音杯中的白开水,忽然觉得,他这寡淡的酒,比西陵音喝的白开水强多了。

    “白棋,黑棋,请选择。”西陵音伸手请南仲先选,这是他当主人,对宾客的客气。

    南仲瞧这人白衣胜雪的,便选了黑子。

    “请!”西陵音拿过白子棋盒,抬眸淡冷的看向南仲。

    南仲执黑棋先落一子,抬眸望向这位有点古怪的雍和王,见他拈一子随意落盘,他便是眼眸一敛,拈一颗黑子思虑过后落盘。

    西陵音玉指拈白子又随意落盘,脸上神情依然是冷冰冰的无温度。

    阿德在一旁看的犯困,索性便跑去外头亭中吹风睡觉了。

    二人你来我往,下到最后一枚棋子。

    灯火昏黄,西陵音落下最后一枚棋子,启唇淡冷道:“南平王,敢问赫兰将军与赫赫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仲输了棋,西陵音有问,他只是该必答。自斟酒一杯,饮一口还是嫌弃,看向西陵音笑说:“赫兰将军的母亲是西戎王的妃妾,可她却不是西戎王之女,而是西戎王兄长侮辱赫兰母亲所生的罪孽。当年西戎王便下令要将赫兰落胎,却被大巫拦住,说赫兰长大后,必然会为西戎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西陵音握杯的手五指紧收,他没想到赫兰竟有这样的身世,她这一辈子该遭受多少闲言碎语,遭受多少白眼与厌恶?

    难怪赫兰会放弃一切尊严,也要求他收留她,原来是……赫兰一定是不想回西戎去了,只因那是一个伤透她心的地方。

    南仲见西陵音沉默不语,他便放下酒杯,望向他笑说:“雍和王,娶了赫兰,你就不怕你大皇兄会疑你有夺嫡之心吗?这样悠然清闲的日子,你应该是想一直过下去的吧?”

    “娶了赫兰,父皇会很高兴。”西陵音嘴角噙一抹淡冷的笑意看向南仲,赫兰将军可是西戎的盾牌,没了她,西戎就等着被顾玉柏拿下俯首称臣吧!

    南仲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他没想到西陵音这么快就找到娶赫兰的好处了。

    的确,赫兰若是成了西贺国的媳妇儿,与顾玉柏一起带兵攻打西戎,西戎王到时候只能向西贺国君王俯首称臣了。

    “西戎王是真愚蠢,把一位战神送来和亲,脑袋被驴踢了吧?”西陵音说起粗话来,也是清冷如月如仙的模样。

    南仲嘴角抽搐一下,虽然西陵音这话很难听,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王的确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为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儿,把赫兰将军推出来和亲。

    “南平安慢走,不送。”西陵音已经什么都懒得打听了,聪明如南仲,定然会让这场和亲如约完成。

    至于父皇那边?应该会很高兴,他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儿进门。

    至于太子皇兄?解释一下也就是了,反正他的病在这里,夺嫡等于送死,他还没活够,才不想二三十岁就没了呢!

    南仲饮尽一杯酒,这才出门叫醒阿德,他们二人由管家引路,离开了雍和王府。

    ……

    西陵音离开水榭,便去见了赫兰。

    赫兰还没睡,她在等西陵音,因为她听说,西陵音请南仲赴宴了。

    西陵音来到他住处隔壁的春兰轩里,见赫兰披衣立在窗前望月,他脚下稍顿,又举步走过去,上了台阶,走到廊下,与她隔着窗台对面而立。

    赫兰见他不走正门进来,而是站在窗外与她相见,她不由一笑道:“雍和王你不觉得这花前月下,你我如此见面,有点像是偷……情吗?”

    “未婚夫妻,何来偷情?”西陵音望着她,发现她发丝上有一片花瓣,他伸手过去,摘了那片花瓣,微蹙眉道:“你碰书房里的蕙兰了?”

    赫兰想说没有,可看着他如玉指尖的那片花瓣,她只得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就觉得我俩有缘,就撩拨它一下,谁知道它如此脆弱,就……就……”

    “就什么?”西陵音眉头紧蹙,见她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他眼皮一跳,骤然转身离开,阔步向春兰轩外走去……

    “哎,花在这里……”赫兰忙捧一捧花出去,呵呵!她真不是故意把花枝弄断的……

    西陵音回身看向赫兰手里捧的一枝兰花,他顿觉得太阳穴突突一跳,头晕眼花的难受,四肢无力,抬手扶额似是要晕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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