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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肃北王爷莫多心,小王无任何恶意。”南宫昊拱手对西陵虞行一礼,这才直言道:“不瞒肃北王爷,王叔已决定向贵国陛下提让我为若冰大长公主驸马之事,所以,我想……见一见若冰大长公主。”
西陵虞真觉得他们这些人可真够直白的,之前梵伽公主就跑去拦他哥的马车,最终成了他大嫂。
如今这位南琰国二王子更是逗,居然要迎娶他家小姑姑?怎么想得啊?
哦!他多个大嫂他没意见,可要是让南宫昊当他小姑父……怎么想,他心里都痛快不了。
“你这人瞧着不像是个任人摆布的人。”独孤娇在一旁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可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明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南宫昊与这位肃北王妃对视一眼,便觉得有些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完全就是无所遁形。
真是奇怪,不过是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丫头罢了,看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怎么就会这样让人心惧呢?
“二王子,咱们都不是愚笨之人,有些事,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想不到吗?”独孤娇是与人相交很少,也不懂那些尔虞我诈,可她却能看出人在说谎,而一个人说谎的目的,再怎么粉饰说是为别人好,其实还是利益自己的。
而像南宫昊这样的人,更不可能说个为了别人好,说什么粉饰太平善意谎言的人了。
所以,南宫昊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要做若冰大长公主的驸马,而她已是西陵氏的媳妇了,那就不可能再让人算计自家人头上去了。
南宫昊这下子是真见识到这位肃北王妃的厉害了,他苦笑一声,伸手请了他们夫妇二人到一旁说话。
西陵虞扶着独孤娇,其实就是摆出保护独孤娇的姿势,把人护在怀里罢了。
南宫昊对于西陵虞这种防备他的做法,他也没有不悦,而是可以理解,要是他爱的女子有了身孕,他也会这样紧张兮兮的。
西陵虞一手扶在独孤娇腰侧,一手拿着折扇给独孤娇轻柔的扇凉,这时候的晌午,日头下可还是挺热的。
红桑拿一把伞走来,准备站在王妃身边撑伞,却不料被南宫昊夺了去。
“我来吧,还请姑娘暂时回避一下。”南宫昊站一旁给独孤娇撑着伞,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给人撑伞呢。
含笑也走了过来,她把一杯茉莉花茶递给了一脸愕然的南宫昊,然后就转身走了。
“谢谢。”独孤娇的确渴了,她也有点累了。
朔方送来一个绣凳,让他们家王妃坐着休息一下。
结果到了最好,西陵虞在左边给独孤娇扇风,南宫昊在右边撑伞给独孤娇遮阳,他们这是在伺候祖奶奶呢吧?
“二王子,有话就直言吧。”独孤娇喝了点茶,也坐好了,南宫昊可以说他的难处了。
南宫昊见四周真的没有人,他也就放心了。看了西陵虞一眼,最终,他看向独孤娇说道:“我曾经在九岁那年,被我母后推出去祭天,是王叔救了我。而我说的母后,就是我亲娘。”
西陵虞与独孤娇心里再是震惊,也还是耐心的听他说下去。
南宫昊把他这些年的经历,血淋淋的剥露了出来。
除了他九岁差点被烧死祭天以外,在他十二岁那年,他母亲更是把他送去了战场上,不是让他成就功名,而是真的要推他去死。
他在王叔派人暗中保护下,一步步杀敌立功,从一个普通士兵,做到百夫长,千夫长,先锋,副将……直到十八岁那一年,他斩下敌方统帅的人头,被封了将军。
一路走来,九死一生不说,更是被他父母寒透了心。
在他十八岁那年回到帝都,迎接他除了一个王爷的身份,便什么都没有了。
而他被封为这个王爷,只是因为南蛮公主要和亲南琰国,她母后不想他太子皇兄娶这样一个太子妃,才会让他父皇封他为王,让他这个嫡次子,代替他太子皇兄迎娶南蛮公主罢了。
“后来呢?”独孤娇很想知道,他是怎么逃避这场和亲的。
“后来,我把南蛮公主送上了龙床,父皇醉酒临幸了她,最后还封她为了贵妃,我母后可是差点气疯了。”南宫昊说这话时嘴角在笑,可任谁都看到了他眼中晶莹的泪光。
独孤娇本以为,天下父母都是可以为了孩子豁出命去的。
可南宫昊的父母……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那也是自己的亲骨肉,怎么能……拿一个九岁的孩子祭天,再多的苦衷,都无法让人原谅这个母亲。
南宫昊说完他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后,看向眉头紧皱的西陵虞坦白道:“王叔不希望我再回去,也只是怕他们再伤害我罢了。我自己也想了很久,与其回去被人不知道怎样出卖利用,倒不如我成为若冰大长公主的驸马,我有了容身之处,若冰大长公主也可以对太上太皇与太皇太后有个交代了。”
“的确是一举两得的好事。”西陵虞淡淡说了句,看向南宫昊,这人长得不错,小姑姑把他弄回去当个花瓶摆设,也是赏心悦目的啊。
不过……小姑姑那个样子,他确定见了还会想娶吗?
独孤娇倒是没见过这位若冰大长公主,只是听天虞哥哥说过,这位大长公主不止容貌有点缺陷,脾气更是极为古怪。
用天虞哥哥的话说,受得了这位若冰大长公主的人,都是能超凡脱俗的圣人。
那怕天虞哥哥经常去看这位小姑姑,每回回来都会发火去后院拔草,因为她不许他发脾气砸东西,太败家子了。
“好,我答应你,明日一早,辰时,咱们西城门见。”西陵虞想一下就答应了,他祖父为了这个小姑姑都愁死了,要是能把她嫁出去,祖父祖母睡着了都能乐醒。
“多谢肃北王爷成全!”南宫昊这声感谢真诚了不少,可是……他看着手里的空茶杯,又看向走远的夫妻二人,这是真拿他当小厮使了?
西陵虞已扶着独孤娇上了马车,他也撩袍上马车。
南宫昊看着行驶走的马车,他一手拿着空茶杯,一手撑着伞,目送马车离去,怎么莫名有些凄惨呢?
秋风起,梧桐叶落。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南宫昊站在梧桐树下,更显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了。
……
翌日
昨儿个三王成亲,那可是闹得鸡飞狗跳了。
早起入宫敬茶,西陵云鼻青眼肿,塔塔公主额头上也青一块。
西陵渊和飞月公主是吵着进宫的,也就西陵音和赫兰夫妇最正常了。
其实也不正常,因为他们没有圆房。
赫兰后悔也来不及了,谁让她当初色迷心窍,把话说的太满了呢?
而此时的西陵虞,已带着南宫昊上了一座孤山。
对,此山就名孤山,孤山上只有一座道观,名玄女观,观中供供奉的是九天玄女。
西陵虞抬手拉了拉观门旁挂着的铜铃,然后就提篮等着人开门,在此之前还特意又交代道:“待会儿见了小姑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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