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疯癫道人(第3/4页)田园娇女:夫君,娘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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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这回没有再听独孤娇的命令,他一直坐在车顶上,释放出强悍的杀气,只是为了震慑住这些巫族的跳梁小丑罢了。

    独孤娇请不动老者,只能让她五哥和西陵虞出手了。

    西陵虞与独孤蕣二人冲出马车,几个起纵到了独孤九剑身前,独孤蕣几根银针飞向对方,西陵虞手中断魂琴弦飞出……

    对方的武功也不弱,可还是在躲他们二人的攻击时,被那根琴弦擦破了颈侧的皮肤,鲜血混合雨水流下来,没入黑衣中,只留下泛白的伤口,狰狞的被风吹雨打。

    “少主!”有一人挥剑扫开一名青龙军,一把拽住受伤男子的手臂,看向琴女嘶吼一声:“你到底在想什么?还不动手!”

    “她动不了手。”受伤男子面具后眼睛盯着琴女,她手上脚上铐着镣铐,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的,连逃跑都没力气,如何还能动手?

    “怎么可能……”持剑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琴女,居然有人能制得住他们巫氏的琴师?

    就算那个看着很恐怖的老怪物,也是没能力制得住琴师的,他们……难道是空太玄?不可能!空太玄武功再高,也不能在琴师琴在手时靠近得了琴师。

    到底是谁,能有如此本事制得住琴师?

    被人成为少主的男子,收剑拱手目视西陵虞与独孤蕣道:“是我巫氏接错了生意,只要二位肯放了我族琴师,巫寻愿意向独孤氏致歉,也会赔偿弥补肃北王爷!”

    西陵虞见这位巫氏少主先低头了,他们也不想真惹上巫氏,便给他们个人情,把琴女还给了他们……

    “多谢!”巫寻拱手谢过,可当他握住琴女的手时,却发现她手腕上的是玄铁锁链,这……

    “心儿,钥匙呢?”独孤蕣走过去向独孤心要钥匙,既然把人还给人家了,自然就该把人家的镣铐也给打开了。

    “没有钥匙,这条玄铁锁链就是为了锁高手的,我怎么可能会傻的留有钥匙等人偷?”独孤心这熊孩子是挺会气人的,打了锁链不打钥匙。

    独孤蕣也是拿独孤心没办法,只能回身对巫寻歉意道:“抱歉,这锁链……你们只能找把神兵利器斩断它了。”

    巫寻虽是心里对此很气愤,可面上还是拱手一礼笑说:“多谢肃北王爷和五公子大度了,这事就不敢麻烦二位了。巫寻在此先谢过二位,等改日,巫寻定然带礼到凤凰山郑重向几位道歉。”

    “巫少主不必客气,凤凰山与世无争,只图个安宁罢了。”独孤蕣委婉的拒绝了巫寻的客气,之后,便带着独孤九剑和西陵虞走开了。

    巫寻带上琴女,也就挥手带人撤了。

    一开始他就不赞同父亲接这生意,父亲偏不听,如今好了,得罪了皇室,也得罪了独孤氏。

    更是差一点,把族里仅剩的琴师都给搭进去了。

    独孤九剑去把琴拿了,送还给了琴女。

    “谢谢。”琴女双手接过琴,对独孤九剑道声谢,独孤九剑是真的很照顾她,完全不曾把她当俘虏。

    独孤九剑把琴交给琴女,便转身走了。

    巫寻总觉得琴女有心事,可琴女一向有沉默寡言,估计就算是他想问,琴女也不一定会想说。

    两辆载人的马车毁了一辆,最后只能是独孤九剑与木槿和红桑坐在拉货的马车里了。

    这回他们了不少礼品,皆是用有棚的围子车拉的,就是怕礼品被雨淋坏了。

    巫寻见他们队伍走远了,他才撑着一把伞,看向低头不语的琴女严肃问道:“是谁拿下的你?”

    “酆都城主叶敛烟,他是玉面阎罗的弟子。”琴女其实也不知道叶敛烟到底是与玉面阎罗是何等关系,可她认得玉面阎罗的武功,叶敛烟学的便玉面阎罗的两大绝学——轻功破浪,点穴降神。

    “叶敛烟?”巫寻很少出族,他是听闻过酆都有个叶家,却从不知道叶敛烟是如今叶家的家主。

    琴女已经走了,一个人走在大雨滂沱中,身上冰冷的,心里也是冰冷的。

    她是巫氏的琴师,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却终不过只是个杀人的武器罢了。

    ……

    独孤娇他们找到了破败的城隍庙,他们几个主子站在房檐下避雨,一众侍卫进去收拾,却在破庙里发现了一名形容邋遢的老头儿。

    “缘来缘去……嗝!缘如水!”这老头儿疯疯癫癫的抱着一个酒葫芦歪倒露出一个头,之前没发现他,只是因为城隍的神像太高大了,把他整个人都遮住了。

    独孤娇倒是挺喜欢这种看着邋遢,实则深藏不露的老头儿的。

    这类人是把世事都看淡了,活的自然更是洒脱不羁了。

    “小丫头,观你面相倒不像个大富大贵的,可你这命好啊!生来凡事不愁,一生顺风顺水,纵然是遇难,最终也会遇难成祥,好命啊!”老头儿疯疯癫癫的,他说的话,大家都当胡言乱语听了。

    独孤蕣与独孤心却是脸色大变,因为只有他们兄弟几人心里明白,娇娇的命之所以这样好,是因为娇娇本身就是极大的气运。

    独孤娇缓步走过去,看着神像后的老者笑说:“见到我的人,都说我珠圆玉润的很有福气,怎么到了前辈嘴里,我却是个面相无福之人了呢?”

    老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不放心随来的西陵虞,又是摇头一叹息道:“多好的面相,可惜自己不争气。”

    西陵虞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他这段日子也就为独孤娇化成绕指柔了,此时被这糟老头子一说,他立马暴脾气道:“爷争不争气关你屁事!羡慕爷自在逍遥无拘无束啊?哎~不对!爷比你这疯老头强多了,至少爷有得是钱,绝对不会像你一样沦落成……这个鬼样子。”

    “我鬼样子?”老头儿十分利落的起身,走过来怒指他骂道:“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懂什么?贫道这是大隐隐于市,看破红尘,淡泊出来的不羁,岂是真镜仙人那种惺惺作态的神棍可比的?”

    独孤娇与西陵虞对视一眼,怎么觉得这老头儿对真镜仙人很仇视似的?

    可是真镜仙人已经死了十年了,再大的仇也该消气了吧?

    再说了,真镜仙人就算是爱装个神秘,可人家真的是一生济世为怀,从不曾做过恶事啊!

    “疯癫道人,原与真镜仙人为同门,因过于离经叛道,被恩师逐出师门。”空太玄这个老妖精又出来气死人不偿命了,他抱剑看着这个糟老头子,眼神淡漠平静的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他只是在陈述他知道的一件陈年旧事罢了。

    至于这件事究竟是谁对谁错?他又不是当事人,不予评判。

    疯癫道人没好气瞪空太玄一眼,胡子一翘,不屑撇嘴冷笑道:“真镜那个家伙,就是个迂腐的老顽固,和他说不通!师父也是如此,非要坚持什么腐朽的正道,就是不肯……呔!我和你们两个小娃娃说这些做什么?你们懂个屁啊!”

    “你不说,我们想懂也懂不了。”西陵虞觉得这个糟老头脑子有毛病,他搂着独孤娇到一旁坐下来,远离这个疯癫道人,省得他发疯扑过来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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