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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所以醋都少吃鬼渊的了。
如今,鬼渊可不能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鬼渊坐起身来,看着西陵虞虚弱笑说:“你放心,我清楚的知道,独孤娇不是师妹。我也不会亵渎我与师妹的情,错把她人当师妹的替身。”
“你知道就好。”西陵虞别扭的嘀咕一句,坐在了床尾处,离鬼渊远远的,以防被毒死。
鬼渊笑看着西陵虞,觉得他总是在吃醋,男人女人的醋都吃,也是……
“鬼渊,别总胡思乱想了,咱们如今过得不挺好吗?干嘛总想着把自己冻成冰块的事啊?”西陵虞对鬼渊一向不错,刚才看着鬼渊那个样子,他也觉得挺心酸的。
鬼渊低着头,他之前是对这世间绝望了,所以他想着他不如回到冰殿下做个无知觉的活死人。
可小琊儿……这个孩子,让他的心有了牵挂,真的难以放手,再回到那个冰冷的地方去了。
当初他复活后,就一直糊里糊涂的,他当初只有兽的欲望,他饿了想吃东西,痛了就暴躁。
所以,他才会受独孤蕣血液的吸引,跟在独孤蕣身边不少日子。
后来,他被南仲骗去,也信了南仲的话,来西康城找独孤娇,想要杀了独孤娇解除痛苦。
可一路走来,他逐渐就清醒了,恢复了一点人性。
直到独孤娇把他带回来,喂他血,解除他的痛苦,对他悉心照顾,他才会逐渐完全清醒过来,恢复了人性理智。
至于他当初为何要啥独孤娇?那种心情很复杂,他感激独孤娇对他的好,也恨独孤氏,更是因为当初得知师妹不会复活了,他才会一怒之下想杀了独孤氏的大小姐,毁了独孤氏的气运。
如今想来,幸好当初没成功,否则……
独孤娇很快熬了一碗汤来,鬼渊住处有个小厨房,平常不是木槿来给鬼渊熬汤,就是红桑来,或者她来。
偶尔,鬼渊有兴致,也会自己烧水泡茶喝。
可很多时候,厨房是闲置的。
鬼渊喝了汤,身子暖了,也就心情平静多了。
“鬼渊,不如出去走走吧?你看,王府里,小琊儿他们在放烟火呢。”独孤娇接过碗,看向窗外,那夜空上绽放的烟火,在这里也看着绚烂而美丽。
鬼渊望向窗外,夜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的烟花,真的很美。
巫氏和独孤氏一样,在山林里,所以不能放烟火,每年除夕夜,他都会偷偷带师妹下山去看烟火。
可有时候也去不上镇上,因为师父管的严厉,他们很多时候都是不得自由的。
让人很难以置信,巫医教出了一个琴女。
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师父是巫医,却教出了一个琴女。
西陵虞都想直接拽鬼渊下床了,可惜,今儿鬼渊发疯,居然没穿天蚕衣,这哪里有人敢碰他?
鬼渊下床穿了鞋子,随他们一道出了门。
今夜除夕夜,西康城肃北王府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而西兰城……
西兰城今夜却不怎么美好,女人多了是非多,柳贵妃之事后,楚才人又出事了。
今夜大家都在暗香殿赴宴,楚才人不过出去一趟,就出事了。
楚才人在与一个侍卫偷偷摸摸的,二人躲在假山后窃窃私语,便被出去醒酒的花昭媛撞见了。
这是家宴,除了樊昕这位住在东宫的贵客,都是皇上的妃子。
这事一出,梵伽就让妙行把樊昕送回东宫了。
樊昕是方外之人,也不适合参与此事,他也就向脸色不好看的西陵修告辞了。
西陵修对樊昕很恭敬,送樊昕离开,他才带着人去了后殿。
后殿里,楚才人和一个侍卫跪在一起,二人的手紧紧的握着,都没有松开。
梵伽与西陵修一起走过去落座,她见西陵修脸色极为不好看,便看向楚才人审问道:“楚才人,你可知你这样做,乃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轻则满门抄斩,重责……可是会诛灭九族的。”
“皇后娘娘,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求您向皇上求情,饶过我全家,所以不赦之罪,请皆让我一人承担吧!”楚才人是一个柔弱到楚楚可怜,极为能让人心软怜惜的女子。
可就是这样柔弱的人,却做出这样犯下欺君大罪的事。
“皇上,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觊觎君王的嫔妃!”侍卫磕头在地,是他的情不自禁,才会害了楚妹妹……
梵伽看了一眼西陵修,再次看向他们二人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才人,你若是一开始不愿意,又为何要来参加选秀?既已入宫为妃,又为何做下如此糊涂之事?你让本宫该怎么处置你们?你们又让皇上情何以堪?”
“皇后娘娘,楚才人秽乱宫闱,就该打入天牢,把他们全家满门抄斩,以儆效尤。”柳贵妃这个没脑子的又蹦出来了,她以为她这样是向皇上表忠心,却不知她这样开口,只会让一国之君的西陵修更难堪。
“闭嘴!都滚下去!”西陵修扭头怒瞪向柳贵妃,这些个女人一天都不安分,楚才人的事,说不定就是她们其中一个设计出来的。
“嫔妾告退!”苏淑妃带头行礼,带人都退了下去。
“嫔妾告退。”柳贵妃有些委屈的行一礼,也就退了下去了。
梵伽让妙思她们去外头守着,她这才叹口气看向他们问道:“都说实话吧,皇上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
楚才人知道梵伽皇后上个好人,她低头泪如雨落哽咽道:“皇后娘娘,我与他本是青梅竹马,是我母亲以死相逼,我才来……来参加的选秀。本以为,落选了,我母亲也就死心了。谁曾想,我会……皇后娘娘,求您杀了我,饶了我们的全家吧!”
“皇后娘娘,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只求皇后娘娘仁慈,皇上仁慈,饶了我们的家人吧!”侍卫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磕着,额头都磕破了。
梵伽看着他们两个可怜人,她也是心软了,看向西陵修拉拉衣袖求道:“修,给孩子积个福吧。”
楚才人和侍卫听皇后娘娘喊皇上的名讳,他们都惊呆了。
西陵修又不是个暴君,就是气他们如此戏弄他罢了。
梵伽一见西陵修点头了,她便是一笑,看向他们二人说:“都起来吧!皇上饶了你们了。”
“皇、皇上,饶了我们……他们二人难以置信,皇后娘娘向皇上求个情,皇上就能宽恕他们秽乱后宫的欺君大罪了?
“你看着办吧!”西陵修是真气死了,女人多了是非多,这才几个女人,又出事一个,简直……
“修,别生气了,反正你也不缺这么一个妃子,回头我再给你选一个也就是了。”梵伽这话说的是真大度,好似对待一个爱吃糖的孩子,弄掉地上一颗糖果,回头再给你一个也就是了。
西陵修已经快被梵伽气死了,他看向他们二人,脸色极难看道:“你们必须假死出宫,离开西兰城,你们走的远远的,自此隐姓埋名,再不要回来了。皇家的威严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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