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诸葛榕斓吃醋很可怕(第3/6页)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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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陌芫脚步一顿,她必须好好找一下书房,一定要找到龙符柱。

    眼看着就要越过书房,她忽然急声道,“殿下,奴才的……腰牌好像丢了,说不定掉书房了,奴才去找找可以吗?”

    月色下,男人转身,俊美如斯的容颜在月色下芳华如谪仙。

    看着女人可怜兮兮,祈求的水眸时,男人不忍拒绝,低沉道,“快去找。”

    “谢殿下。”

    秦陌芫快速冲进了书房,点燃了蜡烛,在书房各个角落找着。

    可是,没有!

    几乎搜遍了书房的角落都没有龙符柱的影子。

    究竟丢到了哪里?

    “找到了吗?”

    男人的声音蓦然响彻身后,惊得秦陌芫一个激灵站起身。

    但却不妨,后脑勺撞在桌子角上,痛的她闷哼一声。

    还未未来得及捂住后脑勺,便被一直温热的大手覆在后脑处。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划过耳畔,“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柔的动作轻柔着后脑,那股钻心的痛意渐渐消散。

    秦陌芫一怔,僵硬抬头,一双眸陡然撞进男人漆黑如墨的凤眸里。

    那双眸如深沉的深潭,让人看一眼便深陷其中。

    更如满天星辰,让人晕眩。

    “殿下,你不嫌奴才身上臭吗?”

    冷不丁的她冒出这么一句。

    诸葛榕斓凤眸轻敛,在看到她眸底那抹有些惊愕的疑惑时,骤然退身。

    拂袖负在身后,脸色沉厉,“别撞傻了和阿华作伴,本宫身边可不希望有个傻子。”

    合着这么关心她,查看她的伤口是怕她变傻、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淡淡的难受。

    她低敛着目光,“嗯”了一声。

    “东西还未找到吗?”

    秦陌芫摇头,“明天奴才重新领一个去。”

    *

    夜色黑沉,月光透过窗杵倾洒到室内,在青石砖上倾斜光华。

    秦陌芫躺在软榻上,双手捂着腹部,脸色冰冷忧愁。

    现在该怎么办?

    这仗能不能打起来不一定。

    她现在又无法回到军营里面,即便到时打仗,她也不好混入其中。

    而龙符柱也被她弄丢了。

    满脑子混沌,再加上肚子寒疼,她强忍着痛意渐渐睡了过去。

    男人袖袍挥动,准确的点在了她的睡穴。

    起身下榻,将蜷缩在软榻上的秦陌芫抱起来放在榻上。

    将她拥入怀中,掌心凝聚着内力为她渡着暖意。

    昨晚他为她上了药,在见到她的伤口时,那一刻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男人紧紧拥着她,薄唇在她额头唇上落下一吻。

    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心,男人眸底都泛着心疼。

    掌心凝聚着内力,将案桌上的瓷瓶握在手中。

    倒出一粒药覆在秦陌芫唇边。

    男人缓缓低头,薄唇覆在她唇上,将药渡了进去。

    *

    第二日秦陌芫醒来发现肚子的寒疼消失了!

    她捂着腹部再次确定,真的不疼了!

    起身取了茅厕,却在一次发现茅厕干净如初。

    等她回来时,正好看见明净一脸疲惫,身上还有些味道。

    那味道……不可言喻。

    两道视线相撞,明净眸色一冷,恨恨的瞪了眼她!

    秦陌芫尴尬一笑,“明净大……”

    “闭嘴,别和我说话,离我远点!”

    明净闪身退开,凶狠的瞪了眼她朝着另一次快速离开。

    再靠近她,除非他不想活了!

    看着飞快消失的明净,秦陌芫只觉得想笑。

    更多的是歉疚。

    要不是因为她,明净怎么会受罚?

    接下来这几日她发现自己真的太清闲了。

    每日待在庭院里,想要做的事情都被别人做完了。

    甚至清风和明净见了她能躲多远躲多远,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

    如此她也落得清闲,正好在这几日帮三妹做件独一无二的喜服。

    *

    田野小道,周边坐落着几家农户,余昏将至,每家每户的房屋上都徐徐缭绕着烟雾。

    “咳咳……”

    一处农户家,轻咳的声音不断从房中溢出。

    年小元脸色微变,快速端起药跑进屋内。

    年旻禾坐在案桌前,披着狐裘,俊逸的容颜透着病态的苍白。

    五指握成拳覆在唇边轻咳着。

    年小元将药碗放在案桌上,走到他身侧,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大哥,你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这风寒怎么就治不好了?”

    从凤城离开,他们们便来到山里的一处小山村隐匿着。

    可是这几日大哥的身子愈发严重,吃了好几副汤药都不见效。

    年旻禾淡笑,让苍白的俊容有了一丝神采。

    忽然间他再次猛烈咳嗽,唇角竟然侵染着血液。

    年小元脸色一变,苍白至极。

    她抓着年旻禾的手臂哭泣道,“大哥,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说实话?”

    年旻禾蹙眉,摆了摆手,“无事,再过几天就好了。”

    再过几天?

    这话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男人用锦帕拭去唇角的血渍,低声道,“小元,大哥给你说得那门亲事你考虑的如何了?对方为人老实,家境也算号,不会让你受苦。”

    年小元总感觉这是大哥在交代后世一样。

    隐忍着眸底的泪,她想到什么,说道,“大哥,你把药喝了,我待会和大成出去转一转,这下你满意了吗?”

    年旻禾淡笑,“好。”

    *

    镇上的铺子里。

    年小元将年旻禾的情况说了下,又找大夫重新中了新的汤药。

    大成在后面跟着,担忧道,“小元,要不我带你去找城里的大夫去看看?我表哥在一家医馆做打杂的,听我表哥说之前有个病人和年大哥的病症相同,就被那医馆的大夫治好了。”

    年小元喜悦的看着他,“真的吗?”

    大成憨厚的摸着后脑勺,“那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

    若真是如此,那大哥的病就有的治了。

    这般一想,年小元再也待不住了,拽着大成的手就往城内跑,“快一些,从这里道城里最快也要一天的路程,我怕回来的晚了大哥担心。”

    大成爽朗的一笑,“好,我去拉个马车过来。”

    等到了凤城时,天色已近黄昏。

    余昏的红霞将整个凤城渡了一层红晕。

    大成带着年小元走向哪家医馆,找大夫配药。

    大成的表哥看着两人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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