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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眸,眸底清冷,声线寡淡道,“没抓住,人跑了。”
跑了?
跑了好!
秦陌芫心里愉悦,跑了那就代表她可以继续用念子的身份伪装了。
她点点头,“既然如此,奴才就先退下了。”
言罢,她就要拾步离开。
男人忽然出声阻拦,“随本宫进来。”
秦陌芫脚步一顿,疑惑的看着他,“殿下有何事?”
明净脸色一寒,冷冷的瞪了眼她,“爷的话就是命令,不得有异议和违抗!”
秦陌芫被明净突起的声音吓的惊了一瞬。
她“哦”了一声低下头。
明净忽然间后背一寒,他刚一抬头便撞上男人冷沉如冰的凤眸。
那眸底裹着警告和冷意!
明净疑惑一怔,退到一边。
他说错什么了吗?
为何爷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诸葛榕斓走向房间,一撩前袍坐在软椅上,手执书卷,眉目清冷。
可只有他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秦陌芫的身影。
秦陌芫走进来站在他对面,低声问了句,“爷找奴才有何事?”
她的声音故意粗哑,听起来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难听。
再加上丑陋的容颜和与她性情完全不同的性格,倒真是让他直接忽视了她就是芫儿这个可能。
当时只以为她只是背影相似而已。
男人翻着书卷,书房沉寂,静的只有书卷翻页的声音。
须臾,清冷的声线响彻书房,“你叫什么名字?”
秦陌芫一怔,她不过都告诉过他吗?
也对,他一个太子怎么会记住她这个小人物的名字?
更何况现在的她这么丑,他整日都是喊她小丑八怪。
秦陌芫低声道,“回殿下,奴才叫念子。”
男人再次问道,“家里可还有亲人?”
亲人吗?
她神色微黯,眸底卷着一抹伤痛。
诸葛榕斓不经意抬眸便看到她眸底快速隐匿的伤痛。
泛着书卷的手蓦然一顿,一抹懊恼划过眸底。
他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
“回殿下,奴才是个孤儿。”
当初参军时她告诉很多人她是孤儿,这件事随便他们查。
男人心头沉痛,放下书卷,低沉道,“过来。”
秦陌芫一怔,有些怔然,“什么?”
男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到本宫这来。”
秦陌芫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无奈之下走向了诸葛榕斓身前站定。
谁知男人忽然起身,绕过案桌站在她身前。
他身形修长,站在她面前,瞬间给她一种强烈的威严感。
“抬起头来?”
清寒的声线在书房中荡然。
秦陌芫脸色微变,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张的攥在一起。
这一刻她真的不懂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殿下……”
“抬起头来!”
男人再次重复,声线里多了几许凉意。
秦陌芫无奈,只得听话抬头,却撞进了男人深黑入雾的凤眸。
心神一颤,她慌忙敛起目光,尽量避开他的视线,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殿下想要做什么?”
诸葛榕斓看着她的容颜,第一次发现这胎记在她脸上竟是那般的好看。
男人忽然伸手攥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头抬的更高。
秦陌芫身躯一僵,声音都有些僵硬,“殿下,你,你要做什么?”
“本宫只是看看你究竟有多丑。”
声线玩味,却偏又正经的透着清寒的气息。
凤眸紧紧锁在她脸上,细看之下,她装扮的很好,看不出来这些胎记是画上去的。
男人眸色轻敛,顺着她的耳垂扫下去。
因为被他强硬抬起头,衣襟松开了一些,在她脖颈下方隐隐可见暖昧的痕迹。
心陡然泛起层层涟漪。
诸葛榕斓极力隐忍着想要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
真的就是她!
昨晚的女人也是她!
察觉到攥着她下颚的指尖有些薄颤,秦陌芫僵硬问出声,“殿下,好了吗?”
男人指尖轻动,忽然抚向她的侧颜。
秦陌芫已一惊,猛地推开诸葛榕斓后退。
力道太大,男人更是没有设防,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她慌忙躬身道,“殿下恕罪,奴才只是怕这张丑陋的脸脏了殿下的手。”
男人轻笑,负手而立,倒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本宫只是想看看你这胎记有没有办法去掉,毕竟本宫每天看着你这胎记膈应的慌。”
秦陌芫一听他竟是这个意思,紧绷疑惑的心也放下来。
她自嘲一笑,摸向脸道,“奴才这是天生的,要是殿下觉得膈应,奴才现在就搬到军营里,和将士们住在一起,保证不出训练场!”
“不行!”
几乎是她的话刚落,男人便立刻阻止。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男人轻咳一声,沉声道,“阿华认定你是五爷,你就好好待在庭院里哪里也别去!”
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
而且还是那一帮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