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笑谈中寝室侃未来 大调整秦老掌新局(第3/3页)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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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看到他脸都绿了。

    “明天都到我办公室来!”他终于爆发了,说完气呼呼地走了。大家伙想笑但又怕让他听见,只能偷着乐,夜已经深了,这个夜晚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啊。大家闹了几个钟头也都累了,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夜十分地静。我叹了一口气不一会儿,老赵的呼噜声又划破了寝室的宁静。远处依稀传来几声狗叫,不知过了多久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第三节课下了后我们被语文科代表叫进班主任朱老的办公室,我们想这下子完了,他肯定和我们没完。“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已经看到他在办公室里腾云驾雾了,他抽烟抽得很凶,第一次看到办公室烟雾袅娜还以为发了火灾。并且只要一抽烟就一定发火。但今天好象有一点意外,他坐在那而一个劲地抽闷烟,待我们进去了,站了好大一会儿,他才说了一句话:“你们都来了吗?”声音十分低沉。

    “老师都是我们的错,下次不敢了,希望您宽大处理。”老赵笑了笑说道。我们想笑又不敢。朱老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了手,过了良久他才掐灭了一个烟头在桌子上使劲的按了按,这可是他发飙前的招牌动作,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他的训斥。但十分奇怪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十分慈祥地对我们说:“我想处理你们都不行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班主任了,学校对高三年级的教学班子进行了全面调整。”我们感到十分惊讶,怎么会这样子呢?

    “临阵换将这不是兵家之大忌么,学校怎么这么干呢?”老赵说道。

    “不是干得好好的嘛!为什么要调整?上次模拟考试我们班不是第二名吗?”大利也说道。

    “两年都带过来了,到高三却突然大调整这都安得什么心啊。”大个也嘟哝道。

    他又摆了摆手,过了一会儿笑了笑说:“是啊,我已经带了你们两年了,还真舍不得啊,你们这些混小子让我欢喜让我忧啊!以后可要多加注意啊,高考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来高二(16)班找我,你们的班主任和课任老师明天会全面接管我们高三(13)班,你们回去吧,”他说完了又挥手示意我们出去。我们一个个走了出去,留下朱老一个人坐在那他好像十分难过。听到要换老师的消息整个教室沸腾了。

    “哎,生物老师也会换掉吗?”胖子陈果一个劲地拉着问老赵,老赵甩下她的手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问别人啊。”

    一看到陈果我就仿佛看到南京长江大桥的桥墩和各种大圆桶一类的玩意儿。她十分喜欢吃,并且吃出了一套经验归纳成“”,巧克力代表爱情,面包代表友情,方便面代表亲情。她最注重爱情,因此她常吃巧克力,可想而知她就成了班上乃至全校的重量级人物,只要一提胖子谁都知道是我们高三(13)班的陈果大小姐。这家伙总是看上去肉肉的,油油的,她十分喜欢生物老师虽然糟糕的生物成绩总是让她化悲愤为食量。只要听到沙沙的声音那就一定是她在吃东西,我们好像看到一台巨型碾碎机在工作,她喜欢老赵这是全班都知道的,这也是老赵最头痛的。

    “生物老师这狗日的早就该走人了。”我盯着陈果兴灾乐祸地说道,“朱老说全部老师都来了一个大调整,嘿嘿!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了!”她朝我瞟了一眼,她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非礼吧!”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也太自信了吧!神经,我还怕我自己贞操不保呢?”我的话音刚落她的“玉锤”在我背上抡了一拳,我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晚自习的时间是七点半听说新班主任是一老头,姓秦。传说是整死人不眨眼的“秦王”。上届高三(5)班可被他整惨了,他一向以严厉著称。教室里十分喧闹,大利与大猛坐在最后一排在大闹两人你揪我一下,我捶你一拳地在疯。老赵这狗日的也不理我转过身和小丽套近乎。大个与小美坐在后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在偷着乐。陈果还在不停地把薯片往嘴里倒,王晓还在拿着一本书替她打扇。这时一中年男子进来了,大伙都静了下来,他就是新班主任——老秦。

    他一上讲台就讲了三个必要强化三个意识树立三个观念三大制度,还要破除三个陋习,接着是八大纪律三项注意云云。最后他满怀信心地说:“总之一句话,成绩搞好了,好的大学一定考得上!”我们差点晕了过去,这还用你说么。他是教语文的,因此又谈了谈对2005年高考的预测什么来着的一类东西,他说了大概一个多钟头才下课,大家伙一听见下课铃声就逃之夭夭了。不知道为什么上课的铃声总是那么刺耳,下课的铃声总是那么的清脆。我想文学作品中形容的“清脆的铃声”一定是下课铃。

    大伙回到寝室里都议论纷纷,大家都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什么事发生。没过多久都入睡了,我有点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老赵放了一个响屁划破了夜空的宁静,我骂了一句“狗日的”就睡着了。

    早上班上又是一阵议论说新来的数学老师人称“笑面佛”十分搞笑,但也有的说“笑面佛”从不笑上届高三(13)班被他整惨了,还有的说“笑面佛”是十分和蔼的因此得名。我们十分好奇,一听这名字一定是一位和善的老师吧,说不定和钱老一样的老头。日上三竿时一个黑胖的半秃顶的有点凶神恶煞的戴着至少一千多度的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闯进教室来。老赵推了推我说:“哟,你快看这位修车大叔长得怎么这么水灵水灵的啊。”我只是笑。大伙都静了下来,那人走上讲台什么话也没说,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粉笔转身在黑板上留下了三个酷似甲骨文的狂草。我瞪大眼睛才看清那三个字与老赵确认后才知道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屠光明。他说:“我是你们的新数学老师屠光明,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吧。”他望着我们又把那架在鼻梁上的重型望远镜往上推了推,眼角泛出一点善意的似笑非笑好像花儿丛中笑的微微的算得上是笑的表情吧。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十分犀利的眼光扫了我们一眼好象我们欠他钱似的。我们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笑面佛”啊,干脆叫包黑子算了,屠光明,屠者屠夫也,把光明都屠杀了我们不就得黑暗么。老天上他的课好象搞阶级斗争似的场面十分严肃,谁也不敢乱讲话。他上课时从不带课本,但对教学的内容却十分熟悉,更让我们惊叹的是他能不看书而准确地说出任何一个定理或公式在哪一页并且能一字不漏地讲出来,我们建议他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但他说教二十年书你们都可以这么厉害。

    外语老师也换了是一男的长得特黑又瘦好象吸过鸦片似的,大伙管他叫“小黑”。物理老师与化学老师都换成了女的,这让我们男生感到一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