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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几个人影潜入了大昌药店的后院,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靠近了仓库附近,几个人正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着,十分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情况。
一个黑衣人面露凶光,手伸向腰间。
另一个黑衣人及时的阻止了他,冲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想惊动这些看守人。
“我们,必须确保,药品,真的存在。”第一个黑衣人说。
第二个黑衣人点了点头:“惊动了他们,我们,将很麻烦!”语气中带有恐吓的意味。
赵老板走了过来,他冲着看守的人示意了一下,看守的人便开了门。赵老板和几个人走了进去。
“他们的,半夜里,干什么?”第一个黑衣人问。
第二个黑衣人摇了摇头:“他们的,狡猾的!要盯住,调包计!”
原来,几个日本忍者对赵老板等人并不放心,他们这一次,务必要一举成功!上一次在水上的那场战役,令他们很是沮丧:已经到手的东西,竟然凭白无故的被横抢了回去,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失手,所以,心里相当的不服气:“中国的功夫,花招的厉害!”
他们素来练习的都是硬功夫,讲究的是以实打实。
中国的功夫,硬功虽然也有一套,比如铁沙掌,少林拳之类的,都是以硬制硬的功夫。然而,以中国绵长的历史来说,能够令外国人最难掌握和对敌的,便是像太极、咏春拳一类的,更兼中国的暗器投法,更是千奇百怪,令人防不胜防。上次裴洁便是如此:她的右手枪声,只是吸引他们注意,左手几枚银针却如线飞去,直索那人性命——事后他们才知道,死去的那个日本人,并非是死于枪下,而是被银针夺命!何况裴洁的轻功,已非泛泛之辈,其速度之快,绝非常人可比。
因此,这次他们更加小心在意,留意查看这帮人中,是否有上次如裴洁那等身手的人。
眼下看起来,像赵老板等几个人的身手,并无一个有裴洁那般身手的人,因此,他们的心里稍稍有些放松:他们的功夫纵然厉害,但敌手并不会给他们近身肉搏的机会,所以,他们仍然要小心为上。
“他们的,很忙。”第一个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很想进去看看,赵老板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第二个黑衣人似乎也有些焦虑了:如果赵老板他们果然搞了什么计策,他们不能弄明白了话,明天将又要白白的忙活一场。
“怎么办?”第一个黑衣人看着他。
第二个黑衣人想了又想,终于咬了咬牙,压低声音说:“今晚,我们盯住!明天,所有东西!抢不到,烧!”
第一个黑衣人想了想,也只好点了点头:“全部烧掉!”
……
第二天,赵老板的车子果然出发了。
“赵老板,又要出货了?”守城的士兵跟赵老板已经很熟悉了。
“是啊。”赵老板下了车,照例递了烟过去,“检查检查。”
“老熟人了!”那士兵望里看了看,还是以前那些东西,有两个还是探进头去翻看了一下,跟领头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可走了!”赵老板看到情境,知道已经放行了,便跳上了车,准备开车。
“慢着!”忽然一声断喝,把赵老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陈长柱带着人来了。
“陈队长今天怎么有空来?”带头的士兵很扫兴的问:陈长柱也太不给他面子了,这赵老板是个会办事的,私下里常常塞他点什么,因此,他也不大过问。
“没什么,”陈长柱阴阳怪气的说,“兄弟偶尔路过,看到赵老板,不过是想打个照呼。”
后面又过来了几辆车,敢情是结婚的,这个挺新潮的:几辆汽车上都扎着大红花,最前面的车上,新郎倌打扮的非常新潮,一看就是去外面留过学的败家子,学会了西方那一套。
“嘀嘀,嘀嘀!”赵老板的车挡在前面,后面的车了拼命的摁喇叭。
“妈的!这些败家子!”陈长柱瞪了那新郎倌一眼,骂骂咧咧的说,“仗着老子有几个臭钱,就他妈的会闹这一套!”回头对几个手下说,“看看他们什么来历?没什么花头的,搞他们一下!”
几个手下立刻跑了过去,拍了拍车窗,示意他们下车来检查。
那新郎倌似乎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根本不理睬他们,车门都不开。
“这是谁家的,这么刁?”其中一个说着,自己动手去开门。
门还没开,一个人下了车,匆匆的走到他们跟前:“你们想干什么?也不看看是谁的车子?什么人的车子都敢拦?”
几个人抬头一看,来人居然是姚师长身边的一个人,便当时傻在那里了:“对不住,对不住了!”回头急急忙忙的跑到陈长柱身边说了几句。
“姚师长?”陈长柱愣愣的问,“姚师长有什么人今天要结婚?”
“哪个知道?”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姚师长连宝月楼里的陈曼瑶也常常光顾,谁晓得这个小子是他哪个女人家的什么亲戚,反正那个老孟我是认识的,的确是姚师长身边的一个人。”
陈长柱听了,只好说:“算了,放他们过去吧!娘老子的,这些个国军,除了会弄女人,我看都他们的个屁!就是睡在他们被窝里,那帮家伙还递把枪给人家呢!要不是我们兄弟们大瞪着双眼,替他们铲奸除恶,我看都用不着人家动动手,那帮家伙的脑袋掉哪儿了还不知道!”
赵老板一看人家要过了,赶紧上了车,自己开了车先出了城,后头的几辆花车,这才十分招摇的“嘀嘀嘀,嘀嘀嘀”的响着过去了,似乎在跟陈长柱示威一样的。
那领头的士兵一看,这才对陈长柱说:“陈队长可真是忠心为党啊!要是我党个个都像你陈队长这样,何愁不亡?”
陈长柱知道他在取笑他,像他们这样的人,在眼里是钉子,在国军正规部队的眼里,他们就是下三烂的人——他们用的手段,十之八九,的确是见不得人的。不像正规部队那样,明火明枪的跟人干。
“承蒙夸奖!”陈长柱也不睬他,自己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