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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局,改日再来叨扰。”说完,便与娟秀告退。
“你看,我带谁来了?”齐霖对王凌宵说。
王凌宵顺着齐霖的视线看向旁边,不禁弯唇,俏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她小跑向圣姑,抱住她,撒娇道:“师父,好久不见,好想你。”
圣姑怜爱道:“傻孩子,师父这不来看你了吗?”
这边正在师徒情深,那边凤仪公主已跟随着太监的声音而来,“齐霖哥哥。”太监声音刚落,凤仪便跑到齐霖身边,拉住齐霖的双手,眼无旁人的抱住他的脖子。
齐霖侧眼看向王凌宵及圣姑,哪知师徒两人并未注意到,王凌宵离开圣姑怀中,便拉着圣姑走向屋里,并命凌儿倒茶,而凤仪公主则拉着齐霖在院中坐下。
同来的丫头心铭见茶壶中已无茶水,便与身旁的太监耳语了两句,“去,你回去凤凰居叫小玉泡壶上好的玉螺春,再弄些茶点来,要快。”
太监领命,恭身回道:“是。”便急急忙忙的走出院子,向凤凰居而去。
心铭看见太监急急而去的模样,总算放下心来。
凤仪坐在齐霖对面,总嫌桌子碍事,她拉着齐霖的手道衷肠:“齐霖哥哥,你去了哪里,怎的现在才回来?”
齐霖看向漱芳斋,“去了凌宵修仙的昆仑,带了她的师父来。”
凤仪嘟嘴,虽觉不快,却也不能说什么,看在齐霖如此老实的份上,她也不好再追究,本想对齐霖一诉相思之情,没想到齐霖却看向旗盘,指着未下完的旗局对凤仪道:“有意将这残局转嬛?”
凤仪坐的刚好是慧仪的位置,听齐霖如是说,便也看着未下完的残局,点头:“这真是一盘难以回转的旗局,不过既然齐霖哥哥有兴致,我倒可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气流逆转,借于东风,让扑过来的洪水反向而行,来一个气吞山河,收复失地?”
齐霖看向凤仪,忽觉凤仪有种女皇的驾势,胤礽比起来都略输一筹。
忽然觉得,胤礽平日里冷落凤仪,无论是习武比剑狩猎都要躲着凤仪,也不无道理。可偏偏凤仪公主身在皇宫,面对母亲对皇后太后的卑微,却丝毫不畏缩,也没有养成母亲谦和卑微的性子,倒是天性活泼开朗,好打不平,婉转中颇为直接的性子倒也让她在皇室中夺得一席之地,可她越是娇纵任性,母亲越是谦和卑微,连侍候的宫女都要讨好的地步。
于是长得更大些的时候,凤仪除了在齐霖面前偶尔任性之外,在旁人面前都保持着谦卑有礼,但毕竟年轻,有时遇到有关母亲的事情不免摆出公主驾势,与人智慧争斗一番,长久以来,倒也没出什么差子,还让下人与妃子们觉得这位公主不好欺负,再加上她在皇上,太后面前听话乖巧,皇后也要让她三分。
人人都道大清星月公主遗传母亲之容貌,倾国倾城,也自小得到母亲的真传,跳得一身好舞,特别是蒙古舞蹈,更是气势兼俱,有种王者风范,但因为皇上忌讳,凤仪也只是在庆典之时,多跳大清柔美之舞,又因皇上忌讳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献舞献媚,于是在十岁那年便与琴师习得一手好琴,一曲《兰陵王》如今弹得已是颇有气势,竟有气吞山河之势。
齐霖两手放入旗缸,耳边听着屋内谈话,眼睛看着盘上旗局。
只是凤仪两指夹着黑子,全心投入到旗盘之上,也并未在意齐霖的心不在焉,她秀眉轻皱,暗暗称赞王凌宵的布局严谨,脑子里已经闪现出四五种解决办法,到最后她看一眼齐霖,嫣然一笑,毅然将黑子放在已成一线的白子中间,让快要成局的白子中断。
齐霖也笑容轻松,白子在一线中的白子另一边放下,硬是摆出另一个分叉线,两条路,看凤仪要赌哪一边。
凤仪快速扫视旗盘,终于还是将黑子放于就差一子便已成局的弯路,愣是活活将这局势转了回来。
齐霖呵呵笑着,忍不住夸凤仪道:“还真没想到,女中豪杰,心思一点都不比凌宵差。”
凤仪偷偷抬眼看向齐霖,不觉委屈,没想到才几日,他与她便如此熟悉。拿着黑子的手也不禁毫不留情了些,她将黑子放在另一条路的白子另一端,想要彻底断其后路,不想齐霖早有准备,此白子不是公正的放于旗盘之上,被黑子堵上两端便无路可走了,在它的斜方,连着白子的那条线还有另一条出路,只见他想要不想,将白子放在黑字的斜下方,与之前白子平行,生生的给了自己一条活路。
这真是凤凰尾,堵也堵不上。
凤仪看着白子,不禁默想着这新放的白子还可以走出几条血路,她是一路追杀,还是改走其它的旗局,但毕竟是她要收复失地,当然不容快要死的旗局成活,于是她继续拦截,而齐霖继续走出分叉,而凤仪想都不想一路跟随拦截,如此反复,齐霖见长此下去,非得下到天黑不可,于是计上心头,忽然改走其它棋局,而凤仪则固执的将齐霖的那局所以后路拦截掉,待他另一布局又要成形时,凤仪却放弃守护本营,改守为攻,直接一子定输赢。
齐霖忽觉自己上当,看着自己一边的黑子中的白子,终于认输。
“虽然不是洪水反扑,气吞山河,倒也是将无兵挡,偷袭成功。”
凤仪忽觉齐霖话中有话,不禁察颜观色,“齐霖哥哥生气了?”凤仪此时倒是柔声细语,看他生气自己心中闷气却也消除,她看着盘中旗局,对齐霖道,“齐哥哥不觉得这旗局犹如一个男人的心,虽然变幻不定,左飘右移,但只要抓住要点,细心呵护,定可以一子定情,从此两情相悦,终生不变。”
齐霖听得凤仪如是说,却也答不上话来,也不知道她所指何意,正是尴尬之时,王凌宵贴身丫头凌儿和环儿走出来,对齐霖与凤仪微微施礼,盈盈一笑,凌儿道:“我们小姐说,二位且在等等,等她与师父话完家常便请二位入内长聊,这旗局如果二位不用,我便收起,免得我们家小姐说我们懒堕,不肯收拾。”
二人收拾完毕,太监也将拿来的茶水糕点摆上桌。
屋内。
圣姑见两个丫头出去,又掩上屋门,便拉起王凌宵道:“宵儿最近可是中了妖术,怎的看起来表面红光满面,实则有些气行血虚,长此下去可是要有损真气,影响修仙的。”
王凌宵也觉自从大病之后,身体有些不妥,时感体内血流冲撞的历害,似乎注入了什么外力。
“师父,我怀疑宫里有狐妖。”
此言一出,圣姑惊讶之余也阻止王凌宵再说下去,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拉王凌宵来到床前,与王凌宵一起盘坐在床上,“宵儿,可吞下这药丸,待为师过功力于你,助你修得上承捉妖法力,你便不会再怕狐妖了。”
王凌宵点头,接过药丸放于嘴中,吞下,然后闭眼。
圣姑则将两手掌放于王凌宵两肩之上,借着药力,将多年修为法力过于王凌宵,五分钟后,她收掌,站起身,擦拭额前汗珠。
王凌宵也从床上下来,走到圣姑面前。
圣姑交给她一个卷宗,“这里记载了全国各地的妖类,日后如遇,可根据此卷辨别妖仙。”
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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