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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以看看凤仪骨子里在打什么算盘,于是便点点头。
王凌宵搬进凤凰殿东厢房的时候,凤仪见四下无人,便一脸正色的问她:“凌宵姐姐,齐霖哥哥也和你一起回来了吗?”
王凌宵这才想起齐霖,摇摇头:“我不知道,路上我和大皇子遇袭,大皇子被魔界中人掳走,齐霖可能自己回来了吧。明天我们出宫的时候,可以顺道去齐府问问。”
凤仪一听,“魔界?”
王凌宵点头,“是,现在人间不光面临着各族之间的战争,也要面对魔军的进犯,先前,魔界已与天界发生了一场战争,花界十里鲜花园被烧毁不说,还伤了几个天兵天将,这次魔界与九尾狐族一起进犯人界,一定有他们的目的,而人间将会有一场浩劫。”王凌宵握住凤仪的双手,正色道:“凤仪,我希望这段时间,你能放下个人恩怨,以大局为重,和我和昆仑一起维护人间和平。”
凤仪抽出双手,转过身,王凌宵的眼神让她紧张,她似乎能看透她似的,“我,有什么本事,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王凌宵叹了口气,说:“你前世的法力将惭惭恢复,而我会指导你怎样运用这些法术,到时可能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不管我们前世有什么恩怨,请你看在我们同是仙人转世的份上,放下旧怨,当然也请你放下跟宫里的娘娘们的内斗,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全心全意的为拯救人间作准备。”
凤仪一听,转过身,激动的说:“真听你的,恐怕没有等到人间浩劫,我们便死在了别人的手上。你从小在山上修炼,生活单纯,当然不知道生活皇宫里的苦,这些年如果不是额娘忍辱负重,我可能早被人害死在强褓里了,哪能和你相识。”她坐在椅子上,满脸委屈。
虽然王凌宵比较理解她,更加同情她,但是为了大局,还是得请她忍一忍。
“我又没有让你站着被别人害死,只是要你不要主动去攻击别人,这样会让你陷进漩涡里的。”
凤仪猛的站起身,本想反驳,但见王凌宵说的诚肯,便缓和了语气:“好了好了,看在你帮我修习法术的份上,我就依你。”说完,便离开了。
次日清晨。
三人坐着马车出宫,向宫外的茶楼前行。
北京城内闹市。
马车停在一个比较大的茶楼前。
心铭,凌儿先跳下马车,然后将小凳子放在马车下,凤仪和王凌宵分别从马车上下来,最后是胤礽。
凤仪看着茶楼的牌匾:“这就是那个阿拉伯人开的喝茶的地方?名字倒挺好听的,铭香园。”
王凌宵抬头看了眼牌匾,率先走进了茶楼。
接着胤礽也走进去,他还不忘提醒凤仪,“还不进去?你来就是为了看牌匾的?”
三人先后进来茶楼,找了个靠前的桌子坐下,心铭和凌儿站在凤仪和王凌宵的身后。
凤仪的心思全在齐霖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台上的表演。
王凌宵点了一壶普尔茶,还有一些配茶喝的糕点,零食之类。
胤礽看着台上弹琴跳舞的女子,发现她们虽然个个穿着暴露,倒也是正经的跳舞和弹琴,脸上和眼神之中没有半点媚色,而楼上,也没有单独的房间,都是茶座。
胤礽坐下,茶杯已经被倒满,他拿起茶杯,尝了一口,发现这普尔不似绿茶苦涩,倒有一股清香。
王凌宵放下茶杯,看着胤礽,“怎样?”
胤礽放下茶杯,点头:“没有房间,女子虽然奇装异服,但也不妖媚,是正经的生意人。”
王凌宵浅笑,“我是问你这茶如何?”
胤礽才反映过来:“好喝。”
王凌宵又转向凤仪,还没来得及讲话,便听台下有人起哄,不时有碎银子被扔到台上,大大小小的,一时间琴声停止,舞蹈的女子也都站在一边。
“来,让爷亲一个。”说着,便上台去抓住一个女子又亲又抱。
女子挣扎着。
胤礽看不过去,两步并作一步上台,一下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疼的哇哇直叫,凤仪见状,也走上台,面色严肃,她最痛恨调戏妇女之人,于是上前就是一个巴掌,那人一时愣住。
“大胆狂徒,竟然在北京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凤仪声音高亢,一腔义正言词,倒不失公主风范。
见凤仪一脸正色,一身正气,虽然貌美,穿着华丽,却也不失气势,跟在台上捣乱的人一起的人见了倒个个被吓住,不敢再张狂。
“谁还敢乱动,就如他一样。”胤礽一使力,那人的右手腕便发出“咯咯”的骨头脆响,那人痛的倒在地上,看到凤仪与胤礽,倒也不敢猖狂,于是便带着家丁,逃也似的出了茶楼,众人见状,都不敢再轻浮,原来看笑话的轻狂之徒,也掩去欲望,正经的看起戏来。
茶楼的老板见状,忙走上前,一看竟是大清的皇太子,便两手交叉于胸前,弯身行礼,“原来是太子驾到,吏多尔齐有失远迎,望太子原谅。”
胤礽“呵呵”笑道:“这么多人,你哪里注意到那么多,何错之有?我来只是代皇阿玛来看望你,希望你在北京能安居乐业,顺便捧捧场。”
王凌宵已经站在了凤仪身后,暗道,这阿拉伯人的礼仪倒和蒙古的有些相向。
吏多尔齐松了口气。
“谢谢太子,来,你们三位今日的一切消费全免,尽管点好的茶来。”
凤凰殿。
刚踏进宫,凤仪便急急的叫来李郁。
她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李郁说:“你去,带人给我沿着蒙古回北京的路上搜寻,一定要把齐霖小王爷给我找到。”回来的时候,去了齐府,原以为能见到日思夜想的齐霖,但是齐王爷说齐霖竟然还未回来,叫她怎能不气?
李郁不明所以,但从凤仪的态度来看,一定是齐霖小王爷出了事情,便答:“是。”然后便走了。
王凌宵走进屋里,与李郁刚好擦身而过。
“你,亏你还是会法术的人,一路上,三人同行,你就丢了两个,只有你自己回来,真的怀疑是不是你使的坏。”
王凌宵一听,不禁惊讶的看着凤仪,眼神里尽是失望。
“你不要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行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你,天天想着法子害人。”说罢,便跟凌儿转身而去。
凤仪气恼的慌,看着王凌宵的背影,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推倒在地。
水泼了一地。
“心铭,帮我更衣,我要亲自去找齐霖。”
凤仪骑着马跟心铭来到午门,不想被侍卫拦下,“公主,皇上口谕,您大病初愈,不能单独出宫。”
凤仪听罢,脸色微变,她掏出皇上亲赐的皇牌,摆出公主的威严,“我奉阿玛之命出宫办事,谁敢阻拦。”
侍卫一见,齐齐蹲下齐呼“万岁”,拦门的侍卫也让开一边,凤仪和心铭便骑马离去。
凤仪和心铭一路向北,朝着蒙古的方向疾驰而去,两个时辰后,果然看到李郁带着十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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