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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凤仪轻咳着往灶里加柴。
王夫人正拿着刀在案板上切菜。
凤仪捂着鼻子,躲着不时冒出来的黑烟,一边往里加柴一边问,“夫人,您说您怎么连个丫头都没有呢?”
王夫人听了,笑说:“本来是有一个的,这不家里有事,我准她假,回家了。”
凤仪听罢,算是佩服,做官做到王玉清这地步也算是对得起皇阿玛,对得起家乡父老了,可苦了自己的家人喽。
凤仪实在受不住烟熏,便说:“夫人,我帮您切菜吧?”
王夫人听了,回头看到凤仪一鼻子黑灰的狼狈样子,放下刀,不觉轻笑,“行,那你在旁边的盘里洗把手。”
凤仪站起身,与王夫人交换位置,王夫人身着粗布衣裳,也不计较干净与否,蹲下便捡了一把柴到灶里,说也奇怪,这柴一加进去倒也没有黑烟了。
凤仪不得不佩服,想想幸好自己生在帝王家,若她是王凌宵,她不被折磨死才怪。光这烧柴的功夫她就学不来。凤仪洗了手,捡起旁边的手绢擦了擦,便拿起刀切菜。
凤仪才切了两下,便不小心切了手指,幸好手还没用劲,只是擦破了点皮,但凤仪还是失声叫了起来,血从指肚上流出来。
王夫人听到,赶紧走上前。
看到凤仪的手指,赶紧拿了手帕替她绑上。
“你还是别帮忙了,等我做好了,你再来端菜,现在回房休息吧。”
凤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无聊的看着榆钱儿,正在想像着榆钱儿到底是什么味道。
屋里,师爷和王玉清在内喝酒谈事,她一个女儿家,虽是公主也懒得听两个大男人的闲散公事,宫里的人都说她凤仪喜欢参与朝政,但那都是为了母亲,为了能在紫禁城有一席生存之地,要不然,皇上的疼爱也不是白来,但自从有了王凌宵,凤仪便觉得自己很多事情都那么力不从心,不仅老是被额娘数落,还被皇上指责一个女儿家家不学好,整天在宫里耀武扬威,耍公主脾气,非要让她学刺秀,学煮饭这些平凡人家女儿会的事情,好像她将来嫁的是普通百姓家一样。
经过一天的体验,凤仪觉得做王凌宵实在累得慌,还是决定天一亮便告辞,大不了回宫嘛。
这样想着,凤仪倒是安心了不少,于是闭了眼,休息。
凤仪发誓,她绝对不是不告而别,她出发前留了书信的,可是为什么天不佑她,在半道上又遇到了那帮土匪?
“嘿,这可真是奇了,想不到如此有缘,又遇上这小娘子。”土匪头子一看到那一身红,那两个小辩子,便张嘴一乐,道。
凤仪骑在马上,看着围过来的土匪,对那土匪头子不觉鄙夷道:“被你骗了第一次,可不会被你抓第二次,想本公主嫁给你,除非天塌下来。”
土匪头子一听,一边捊袖子一边准备上前擒人,“吆,还公主哪,我还是皇上呢。”土匪头子面色严肃,“来人,给我拿下,看回去我不收拾你。”
凤仪听了,更是怒上加怒,“敢侮辱我皇阿玛,看我不教训你。”于是,挥舞着手上的鞭子,一鞭一个,见人围得多了,她两腿一夹马肚,拉着缰绳,边挥舞着鞭子打着土匪,一边杀出重围。
林州前面过两个市便是学州,凤仪准备从那里抄近路回京城。
一路下来,已过丑时,凤仪还未吃饭,一摸肚子刚好饥肠辘辘,前面有家客栈,准备过去点两个菜填填肚子,吃了再走。
不想,刚坐到座位上,就看见一个二少带着两个人在吃霸王餐。
“我不给钱怎么了?谁家不知道我学州三霸,学州知府是我爹,你们要钱去找他去。”一个穿着凌罗绸缎花色长袍的男人,一腿踩在凳子上,侧着头霸道的跟店小二说。
另外两个,一个长得青目白眼,流里流气,一个倒是白白净净,拿着折扇一幅书生气,对那个二少非但不阻止,还时不时的加以附和。
“小二,给我来两个菜,银子算在他们身上。”凤仪对正在收帐的小二喊。
店小二一听,忙走过来,打量了下凤仪,转脸便带着哭腔道:“我的大小姐耶,您这是哪儿来的,他们帮您付帐,自己都是来吃白食的,我的姑奶奶,您要是没钱,就请走好,我这小本生意,养不起诸位。”说着便要赶人。
凤仪见店小二实在可怜,也不忍戏弄,“你哭什么啊,你放心,我可是他们的姐姐,我来就是来整治他们的,你尽管去准备饭菜,少不了你的。”
店小二见这位姐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但却拿着鞭子,气势凌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他似信非信,犹豫着跑到柜台前,找掌柜的说了个明白。
那个二少看看两位兄弟,便咬着牙签走了过来,“哟,这小妞长得不错,给爷我当媳妇行不?”说着,便伸出手来。
凤仪轻蔑的打掉他的手,站起身,一腿站在凳子上,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握着鞭子。
二少上下打量着她,“嘿嘿”一笑,“怎么着,还想过招?少爷我可从没怕过谁。”说着,向那两位兄弟使了个眼色,“上,给我抓住她。”
两个同伙听了,便拧笑着捊着袖子上前。
凤仪一甩鞭子,两人怔了下,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二少一见,说:“你俩咋那么熊啊,连个小妞都怕,虚张声势呢不知道?”说着,便上前,捊着袖子,露出两只布满浓毛的手臂拧笑着上前。
凤仪一鞭子抽了上去,打得他的脸马上肿了一块,嘴角流着血。
二少吓得连连后退,差点跌倒,幸好他的两个同伙扶住,“有本事你别走,等小爷我搬救兵。”
凤仪一扬鞭,“回来,留下两桌的饭钱再走。”凤仪一瞪眼,三人便吓得腿抽筋。
二少战战津津的上前,将一锭银子放到桌上,带着两个同伙便屁滚尿流的走了,凤仪满意的拿了银子在手上掂了掂,坐下来,不一会,小二的菜也端了上来,凤仪将银子放到他手上,小二一看,笑逐言开,“姐,这银子满汉全席都够了,要不我再给您多加两个菜?”
凤仪点头,“再温壶酒来。”
店小二说:“好勒,”说罢,便边走向柜台边对厨房喊,“一壶糯米酒,一个富贵鸡,一个猪脑。”
不一会,凤仪的酒菜上全,小二不忘提醒,“姐,看您如此美貌才提醒您,少喝点酒,咱这自家做的糯米酒可醉人的狠。”
酒足饭饱之后,凤仪跳上马,对店小二挥挥手,“谢谢热情款待,有缘再见。”凤仪调转马头。
小二看着凤仪的背影,摇摇头,走回店中。
话说,凤仪正走在羊肠小道上,她已经忘了那个二少的话,说是带人来报复,她人都走了,还能报复到哪里去。
凤仪一边欣赏路边的景色,一边慢幽幽的骑着,甚是幽闲。
不料,还没出山东境界,竟被那二少骑着马带着一漂官兵拦在路上。
凤仪一看竟是官兵,她勒住马头,马儿在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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