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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宣用袖子抹抹眼泪。
“没想到这故事到最后还真的有点感人。”
津围长老叹了口气,两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踱着步说:“妖虽是妖,却是个重情重义的妖,与她相比,那个皇上倒是无情无义了很多。”
齐宣说:“你说那蛇妖就是在光阴时光洞里不见了吗?”
津围点头,说:“嗯,是的,那光阴时光洞乃至阴至寒之洞,之前进去的人都觉阴森恐怖,非常寒冷,让人受不了。你说你和父亲在那住了十年才出来?这简直有点令人匪夷所思。”说到这,津围又仔细打量着齐宣,“你说你是王凌宵的儿子?”
齐宣犹豫的点点头,“我父亲是这么说的。”
津围又问:“你确定你是从你娘亲肚子里生出来的?”
齐宣看了眼津围,“嘿嘿”一笑道:“我父亲说我是在洞穴外捡来的。”
津围忽然握住齐宣的手,拿了一把匕首在齐宣的手腕上划开,将他的血滴在一块石头上,说:“你并不是齐凌与王凌宵的孩子。”津围指着那块石头说,“你看,王凌宵血液滴在石头的反应是呈鲜红色,而你的却发绿,一看就没有血缘关系嘛。”
齐宣说:“我也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了,否则怎么可能爹爹说我是捡回来的?只不过是我爹在洞中与娘亲相会时,都回不来了,我是来问这个的,而且也没见过你说的什么妖魂。”
“你是说王凌宵复活了?还是根本没有死?这样,你带我去看一看,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千年以后这洞就变了?”津围捊着胡子,对这光阴时光洞着实有些兴趣。
齐宣与津围来到光阴时光洞前,津围上下打量着洞口,“没错,应该就是这里,记得先祖跟我说过,这光阴时光洞乃天地自然而成,因为这地方原本是战场,所以便集聚了所有的阴气,所以一到洞口就不寒而笠,可是这洞却没有给人这感觉,难道是后面有人来超渡过?”
齐宣对津围说:“长老,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津围跟着齐宣进入洞内,洞中到处是火把,还有一股子仙气,倒没了什么阴寒之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后面一定进来过仙人。”
齐宣说:“这洞已经和俗世分开来,我们会仙法才能进来这里,平常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洞的所在。”
津围点头,走到洞中,看到石床和另外两个洞中的一切。
走到有湖水的那个洞,齐宣说:“小时候与爹爹一起进入此洞,出去的时候是娘亲的府邸里假山里的一处洞口,可是后来我来这里,这洞出去之后竟是一片湖,根本没有什么府邸。”
津围探头,看着湖水,用手试了试湖水的温度,有点冰冷,偶尔有冷风吹来。
“应该是这里了,有人将洞中所有阴气都集中到了这洞里,这湖底一定有东西,只不过深浅便不得而知。”
齐宣听罢,笑道:“这洞里的是不深的,爹爹以前趟过,不过出去后应该就深了。”
津围又是点点头,看了眼齐宣说:“要不然你游去湖底看看,看看有没有女尸之类的?”
齐宣唇角扬了扬,皮笑肉不笑道:“您开什么玩笑?您不会说湖底有一具千年蛇妖尸吧?”
津围拿了齐宣手里的火把说:“那可未所知,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便将齐宣推进湖里,笑道,“你与你爹爹在这住了十年,一定没在这游过泳,放心我会用仙法护住你,不让你被阴气入侵的。”说着,便一手放在胸前,大姆指食指与尾指伸出,白光凝聚,他将手伸向湖中的齐宣,一道白光笼罩着齐宣全身。
齐宣便游向湖底,惭惭不见。
不一会儿,齐宣游上来,说:“好像是有一具女尸,可是我看不清。”
津围伸手,一根绳子便拿在手里,他将其中一头扔给齐宣,说:“把她给我拉上来。”
齐宣拿了绳子又游进湖底,将绳子套在尸体的腰上,然后浮了上来。
“你拉吧。”
津围稍用力,女尸便从水里拉了上来,溅起了漫天水花。津围用法力将女尸送到石床上,竟是王凌宵?
“娘亲?”齐宣看清了尸体样貌不禁喊道。
津围在一边捊着胡子,眉头紧皱,说:“这可麻烦了,王凌宵的尸体竟然在这,看来已经十年之久,想必你和你爹爹看到的那个应该是她的鬼魂。可是…”津围说完又觉得不对,在王凌宵消失的那天,他还特意去查了命书,命书显示,王凌宵是金龙仙子转世,在她死后灵魂应该早就转世投胎,怎么可能弥留十年之久?
齐宣说:“是不是我娘亲是仙女,所以她的鬼魂把这里的阴气给压制住了?”
津围摇头说:“不像是她。”
齐宣拧眉,有些不好意思道:“难道真是仙人来此?不过我父亲去哪里了?”
津围又说:“你父亲深爱着你娘亲,不可能把她丢入湖底,或许必须找到光阴时光洞的时光隧道才可能找到答案,找到你爹爹。”
齐宣问:“怎样找到这光阴时光洞。”
津围说:“也许只有有缘人。”
齐宣问:“谁是有缘人?又怎样找到?”
津围看了眼床上的王凌宵道:“或许只有颈上有凤凰翎的人才是能打开光阴时光洞时光入口的人。”——
黄叔做好了饭,端到桌子上来,“吃饭喽。”他在外面喊道。
声音惊醒了床边的齐宣。
他看向床上的小妞,竟发现床上没有人,不由的一阵紧张,出来,竟然看到小妞在帮黄叔端菜,小妞说:“怎么了?”她看着上下打量着她的齐宣,不由笑道。
齐宣摇摇头,说:“没事。”
小妞柔声道:“坐下吃饭吧。”
凤凌也被黄叔叫起来,迷迷糊糊的走到桌子边坐下。
“我可不可以申请不吃饭。”
黄叔睨了眼凤凌道:“可以,如果你以后不再起来的话。”
凤凌看黄叔一张苦瓜脸,知道他在为娘亲的离世而难过,也不敢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