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花舞之遇萤(2)(第1/3页)三生三世之凤凰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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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宫。

    韫和:“皇兄,我要前去山东去了解韫钰死亡之前在山东最后见的人和做的事情,身为她的双胞胎姐姐,我有权知道她死的真相。”

    傅仪:“现如今,朕虽为皇上,但毕竟光绪帝的遗霜和旧人还在,你此去要低调行事,千万不可惹事生非。”

    韫和:“是,皇兄。”

    。。。。。。

    午门。

    一辆马车从宫门出来,马车前面带队的是旭阳,身穿粉色衣裙,后面跟着其他的九个同样装扮的女侍卫,韫和坐在车轿中,脸色严肃,此去杭州可不能闹出事来,否则被皇兄或者随便宫中的光绪帝旧部的人知道后果都不堪设想。

    出了京城,旭阳在前面骑着马,带领着后面的车马直奔杭州而去。

    “公主,我们这次去杭州,住在杭州知府家里,已经吩咐过要低调行事,不能声张,我们凌晨到达,从后门进去知府家里,应该不会打扰到别人。”快到杭州的时候,旭阳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说道。

    韫和回道:“好,就这么办,你跟知府说我们此去是要找一个叫凤天的人,他顶皇命,应该不难找。”

    天刚蒙蒙亮。

    韫和公主的车轿按照约定停在了杭州知府的后门。

    知府带着家眷已等在后门。

    韫和公主掀帘从轿中出来,她抬头,看到跪在地上的知府及其家眷,柔声道:“起来吧。”她抬腿将脚放在下面的台阶上,左手扶着旭阳的手背,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下来。

    知府等人诚皇诚恐的站起身,韫和公主走过,知府连头都不敢抬,问:“我有点累,想直接回房休息,你告诉旭阳哪间房是我的。”

    “是。”知府答应着,

    韫和公主自顾自的走进知府内院,知府告诉旭阳公主的房间,旭阳走到韫和公主身边,几乎韫和公主毫无停留的直接在旭阳的带领下进了房间。

    其他的女侍卫守在院中。

    安排好韫和公主歇息后,旭阳走到众人面前道:“你们五个去休息,留四个守夜,明天辰时换班。”

    。。。。。。

    辰时,旭阳去韫和公主房间时,外面把守的侍卫们已经换班。

    而知府的家人们也都在院中低头站着,静候公主起床。

    旭阳看了眼知府,并未停步。

    “公主。”韫和公主已经起床洗漱完毕。

    韫和坐在镜前,“旭阳?正好,帮我梳头。”

    旭阳走到韫和公主身边,拿起着角梳子,温柔的为公主梳着发。

    “知府已经在院中候着了。”旭阳看着镜中的韫和,动作麻利的为韫和公主梳了个简单却不失威严的发暨,后面的发辩成一个麻花辩。

    韫和公主从袖中拿出凤凰珍珠琉璃翠来,旭阳看到,吓了一跳,这不是应该在韫钰格格棺木里的钗吗?

    “这只凤眼是红色的,本来这应该放在韫钰的棺木里的,可是后来我后悔了,当凤天将它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舍不得它,正如我舍不得韫钰的秘密一般。”韫和公主将钗递给旭阳。

    旭阳将钗插在韫和的发暨上,立刻简单的发型多了这钗的点坠,顿时显得高贵典雅很多。

    韫和站起身,对旭阳道:“旭阳,我们找到凤天,助他平反后立即赶往山东海州桃花镇,我倒是想要看看她生前有什么秘密。”

    “是。”旭阳表面平静,心里却心事重重。

    --------“格格,为何那个齐宣叫您娘亲?”

    “大概我像他前世的娘吧,他现在叫玉墟真人,不叫齐宣。”------

    -------入夜,旭阳蒙着面,两眼看着前面那个白衣男子,他就是洛家辉,傅杰公子的好友,可他现在却只是站着,并不与她交手,是为何?要知道,她可是刺客。想起眉心的桃花痣,才想起临来之时,被韫钰格格纤指一点,难道。。。旭阳扬起剑,向洛家辉的眉心刺去。

    “韫钰,如果没有凤仪,我真的会向你家提亲。”

    剑尖适时停止,旭阳看着洛家辉的眼睛,他竟毫不惧怕。

    “韫钰格格与他,到底是何关系?”-------

    韫和公主吃过早饭,才留了知府一人在堂前商量议事。

    “凤天奉皇上之命来你杭州助你降伏造反的民众,你可得到消息或者见过凤天?”

    知府低着头,穿着官服,额上冒着大滴的汗。

    “见过,凤天公子如今在驿站,是否为公主安排见面?”

    韫和公主玉指一伸,小口轻启道:“不必,我只要知道他每日的工作以前暗中协助他尽快平反即可。”

    知府一听,马上道:“在杭州边区处有一个留马山,不高,就是一土坡,但因为位置处在环水环湖的地方,所以易守难攻,而那里就聚集了一群反民,他们以为人群获得自由,让人们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为口号,在城里笼洛了大批的人心。”

    韫和静静听着,知府抬眼看着韫和,额上泌着细细的汗珠。

    “昨日凤天公子已经打入敌人内部,通过一个反民的在杭联洛人顺利进入留马山。”

    “什么?”韫和惊道,见到知府吓得面色苍白,便平心静气道,“那,我也进去留马山,免得他在山上孤立无援。”

    旭阳惊道:“公主不可。”

    同时知府也说:“公主万万不可冒此险啊。”

    韫和看着两人,“有何不可?”

    这时,有丫环急急等在堂外,焦急的看着知府。

    那是女儿的丫头,不到万不得己也不会在他会见重要客人的时候来打扰,知府大着胆子,对公主道:“公主,小女丫环等在堂外,定是有急事回禀,下官。。。”

    韫和倒是不加以为难,看了眼那个着浅绿色衣裳的丫头,向知府点头默许。

    知府站起身,到堂外只跟丫头聊了两句,便慌张的走到韫和身前,道:“公主,不好了,小女被当地恶霸抓住,说是要献给留马山的反民。”

    韫和公主看了眼旭阳,脸上反而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入夜。

    杭州西湖。

    一艘小船正等在湖边。

    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扛着个麻袋,踉跄的走到湖边,将麻袋放到地上。

    袋子里看着似一个人。

    船上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黑衫的一八尺的粗矿男人。

    “这怎么回事,动都不动,我们可不要死的。”

    其中一个家丁冒着汗道:“您放心,是活的,就是迷药下的太重,睡到现在。”

    船上的人似信非信,远处,两个人影隐在暗处。

    那个男人下船,正要将地上的麻袋搬上船。

    不巧,一个绿衣女子跳出,挥手撒出一手白色的粉沫,在场的三人均倒在地上。

    黑衫男子走出来,探了下三人的鼻息,将麻袋迅速的打开。

    后面,韫和公主与知府带着两个女侍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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