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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与韩湘子有些纳闷,问道:“怎么讲?”
洛家辉道:“识实务啊。”
其他三人同时笑了起来。
洛府。
自从凤仪与洛家辉被人讲抓进大牢之后,便想尽一切办法想去探望,无奈却一直无果。现在猛得看到凤仪与洛家辉的到来,洛夫人和洛老爷即高兴又担心,两位老人将四人让进里屋,低声问,“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洛家辉对父亲母亲两手相握,一膝着地,道:“孩儿不孝,还请父亲母亲原谅。”
凤仪见丈夫跪下,也走过来,跪在洛家辉身边道:“父亲母亲,是儿媳不孝,连累夫君。”
洛父洛母看看彼此,一摆手,虽然有些怪罪,但毕竟是自己亲选的儿媳,又怎样怪罪,看到儿子与儿媳如此恩爱,有罪一起担当,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洛父指着门口狠心的道:“你们走,给我滚出洛府,从此以后再也不是洛家的儿子。”
洛母一听,不干了,拉着洛老爷的手流着泪道:“老爷啊,你让儿子儿媳去哪啊,我们不能没有家辉啊。”
洛老爷看着洛母,一把将她推开,历声对洛家辉和凤仪道:“你们滚,从此以后再也不是洛家的儿子,滚。”
洛家辉与凤仪相看一眼,一起向洛父洛母磕了三个响头,“爹娘,儿与儿媳不孝,希望您二老以后自己多多保重,儿和儿媳不能为您二老送终,请您多多谅解,就当没我这个儿子。”说着,洛家辉眼泪落下,凤仪也眼含泪水,摇摇晃晃的在洛家辉的搀扶下起身。
韩湘子与沈风萤在门外等候,看到洛家辉与凤仪出来,两人不说二话,便与二人出了洛府,向沈风萤所在的郊区小镇而去。
贵仁德摆摊回来,听到厢房里沈风萤的声音,便推开门,不想,被人拉到座位上坐下。
韩湘子拿着玉箫看着贵仁德,对沈风萤道:“这个就是那个说书的瞎子?”
贵仁德皱了皱眉,沈风萤道:“他不是瞎子,他的心不瞎。”
凤仪上下打量着贵仁德,对韩湘子道:“韩仙人能否治好他的眼睛?”
韩湘子点头,“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道我为何要治好他?”
沈风萤听到,便马上屈膝跪下,两手相握,“求韩仙人给仁德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
凤仪看了眼洛家辉,而贵仁德也不由的感动起来。
韩湘子也为之一振,他真没有想到沈风萤竟然为了一个瞎子跪下求他,原以为只是她的一念之善,没想到竟然动了真情。
想起傅仪,韩湘子又一次不自觉得提醒沈风萤道:“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对这个贵仁德,或者他根本就回报不了你,你又何苦。”
沈风萤低头,回道:“韩仙人不是一向对小女子说,救人一命福报一车,世间万物都应该被拯救,只是方法不同罢了,缘份而己,而我沈风萤没那么伟大,去拯救世间万物,我只是在救一个该救之人罢了,难道该救之人也要让他报答吗?那么你们加诸于他身上的痛苦又将如何算,毕竟每个人都不是天生就应该残缺不全的。”
凤仪与洛家辉也起身,跪在沈风萤身边道:“如果小徒不够份量求你救他的话,那我和家辉总够了吧。”
韩湘子一下慌了,忙扶起凤仪道:“您怎么这么客气,我怎么会让一个上古女神跪在我面前,好吧,你们都请起,我救他便是。”
凤仪拉着沈风萤站起身,洛家辉也站起身。
韩湘子看着贵仁德,发现贵仁德原本叛逆的情绪也不见,脸部线条也柔和了不少。韩湘子伸出手,将贵仁德的墨镜摘下,竟看到他的眼角流下几滴泪。
“会哭就好办。”韩湘子对贵仁德说:“你以后要学会不要戴墨镜。”
贵仁德点头,放在桌的一手因为感激而轻轻握起。
“其实要治你也没那么难,最重要的是需要早上荷叶上的一滴甘露即可,可是最纯净的甘露。”韩湘子说着看向沈风萤。
沈风萤说:“这个我可以办到,明天三更时分我去弄就是。”
韩湘子点头道:“那便等明日好了,收集了甘露再叫我。”说着便转身。
沈风萤及时出口留住韩湘子道:“韩仙人就住在我家吧,我这里还多出一间客房,凤仪师傅与我同住,你和师公同住在偏厢房就好。”
韩湘子听罢,拿着玉箫拍着手掌心,良久才道:“如此,也好,那就打扰了。”
晚上吃过晚饭,大家早早的回房歇息,沈风萤等凤仪上了床睡熟了才上床。
而贵仁德一个人在房中难以入眠,今日沈风萤师徒对于他的大恩真的让他没齿难忘,他真的没有想到沈风萤会为他而下跪求人。
虽然与她相处不深,但这些时日的相处,却让他知道沈风萤是一个存有傲骨的人,下跪对她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了他,她竟然。。。还有她那个师父也让他惊讶万分。
隔壁传来箫声,看来今日睡不着的不止他一个人。。。
三更时分,鸡鸣刚过三声,沈风萤便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穿衣,开门,走出去,关门。
贵仁德听到院中的沈风萤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开了门。
“风萤。”
沈风萤吓了一跳,转头,竟看到贵仁德拿着拐杖站在他的门口。
“怎么了?”沈风萤走过来,低声问。
贵仁德说:“你是为了我,所以我和你一起去。”
沈风萤犹豫着,终于还是点头,说,“好,我们一起去。”说着,便牵起贵仁德的手。
贵仁德身子一振,一脚踏出门,转身,将门关上。
沈风萤带着贵仁德轻手轻脚的关上院门,两人刚走几分,箫声便从房顶传出来。沈风萤抬头,韩湘子正站在屋顶上,拿着玉箫在唇边吹奏着好听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