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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李自蹊脸皮竟这般厚了,痴痴的问道:“去哪?”
司徒漓:“......”
“自是从哪儿来回哪去儿......”司徒漓无语的说着。
李自蹊正要回答,门外便传来琉璃的声音:“小姐,我看见老爷好像往咱们院子这个方向来了......”
琉璃只在门外轻声说道,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司徒漓看了一眼李自蹊道:“世子爷,请吧!”
李自蹊还想说什么便听到门外的说话声,一闪身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待司徒漓在回头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见过老爷,”
“你家小姐呢,可睡了。”
“小姐她......她应当是睡了。”果儿犹豫的说道,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什么叫应当?”司徒宇面色不好,便不再理会二人径直走去房间门口了。
司徒宇想伸手敲敲门,可又觉得有些不妥,随后在门口咳嗽了一声,轻声问道:“阿漓,你可睡了?”
司徒漓站在屋内,颇有些无语,披着披风便去开门了,开门便见司徒宇直愣愣的在门口站着,四目相对,无比尴尬。
司徒漓又总觉得像是约会被抓包了似的,感觉十分不自在。
司徒漓赶忙转过身往屋内走去,轻声道:“不知这么晚了,父亲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司徒宇听她用吩咐二字,顿时眉毛轻轻抽动,阿漓和他还是如此生分......
“倒也没有别的事,只是今日白日一直在忙,这会子才腾出时间来,想必白日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父亲是指什么?”司徒漓装糊涂道。
“你三妹妹说京城中的谣言,可有此事?”司徒宇背着手问道。
“阿漓不知,我今日出府不曾听到什么传言?”司徒淡淡的说道,好似她真的不知是什么事一样。
“就是......你且说这件事是不是你为了报复你妹妹做的!”司徒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近日府中事多,什么杂七杂八的事都要来烦他,他的耐心也着实是没有了。
“父亲,一定要大晚上的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指责我,我又何曾知道是谁做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呢!”司徒漓苦笑的说道。
偏心,他偏心吗?司徒宇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偏心,他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心......
“可是你三妹妹她......”
“你总是听她如何说,何时听过我的辩解,父亲,我也是你的女儿,难道就因为我母亲去世的早便要低人一等吗!无所谓了反正你一向如此,是,这件事就是我做的,你满意了吗?”司徒漓有些气急了,便是口不择言。
“你......你......大逆不道,为父只是过来询问一二,你便如此疾言厉色,”司徒宇气愤的说道。
“是,我大逆不道,呵呵,”司徒漓笑着说道,不知是被气笑的,还是觉得司徒宇的话当真可笑。
司徒宇不知说什么,一甩袖子便出了司徒漓的院子,她们父女每次谈话都是如此剑拔弩张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要从司徒漓落水那次开始说了。
司徒漓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从没觉得父母偏心可偏到如此地步如今算是见识了,其实她也不是一定要和司徒宇争吵,只是替司徒漓和她母亲感到不值罢了。
而司徒宇想来是这些年听惯了司徒漓的不是,所以事情一发生他便想着去质问司徒漓,而不是做别的。
司徒漓长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书桌前手支着头,果儿以为司徒漓伤心了,便想上前安慰,只是这人还没过去便看见一个黑影从窗户处一闪便进了房间。
果儿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的,好一会都没说话,片刻后才道:“李......李公子,你怎么在这?”
司徒漓抬眼便见刚才走的李自蹊又回来了?
司徒漓:“......”
“哎呀,果儿走啦,走......”琉璃暴力的把果儿拉走了,果儿十分不舍的一直扭头看向司徒漓的方向。
“你没事吧!”李自蹊嗓音暗沉的问道,显然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没事啊,好的很!”司徒漓笑着说道。
李自蹊:“......”
“如此便好,我本意是想帮你,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还惹的你和你父亲不愉快。”李自蹊抱歉的说道。
“你不必把他的话放心上,他一向如此,我已经习惯了,这件事就算你不做,想必来日我也定会亲自动手,所以你无需自责,”司徒漓淡然的说着。
“他一向如此?”李自蹊不可置信的问道,毕竟他的阿漓那么好,怎会有人......
司徒漓回以微笑,淡淡道:“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李自蹊走后司徒漓躺在床上很快便入睡了,她不是执着于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的人,今日发生的事,指责也好,怀疑也罢,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一连两三日司徒茜姐妹俩都没有来烦司徒漓,司徒漓就潜心窝在书房里不出来,终于在第三日时她才在一本书上看到相同的记载。
书上说的和蜀中的遭遇极像,是都暴雨引发的洪水,导致很多人被淹死,而后那瘟疫便突袭而来,那次的瘟疫差点就屠了整个国家,倒是比蜀中严重多了。
书中记载用大量陈艾,夏枯草,十桑叶等十几种草药后才缓解了症状,司徒漓似乎有些明白了,当下便是连拟了几张方子,一气呵成。
瞧着手中的药方司徒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负众望......
司徒漓想先带着琥珀去药铺看看,买一些回来先熬着看看,这药的药效如何完全只能看服用者的症状如何,如今她这样操作还真有点盲人摸象的感觉。
不过也有可能会有更厉害的云游医者已经寻到了解药,司徒漓这样想着......
半个时辰后司徒漓和琥珀便出现在京城最大的中药铺子中,这中药铺子既给人诊脉,也做中药,想来药品应该是齐全的。
司徒漓给药铺的伙计说了要哪几位药时,那本坐在柜台旁青年模样的男子便朝司徒漓走过来,那人模样看着也不是很大,约莫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但看上去却是十分的老成。
她本以为那人是药铺的坐堂先生,便没有在意。
那人离司徒漓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停住了脚步问道:“这位小姐,可是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