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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璃丞相谢安,身居丞相一职十五年,其下育有两子一女,大儿子谢明宇在八年前被招为三公主的驸马,谢明宇与谢明轩都是谢安的嫡出儿子,谢明轩的母亲在十五年前去世,谢丞相续弦另娶,生了一名小姐名唤谢明慧,坊间传言这位谢明慧钟情大皇子杨业,这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无从考究,但谢安归属大皇子阵营是铁板钉钉的事。
我与赵铭远阿念三人来到丞相府,赵铭远拿出自己的名帖交给门房,那门房进府片刻便跑了出来,言说谢丞相不在府中,我们几人都知道是搪塞人的话,阿念气不过,双手插着腰大骂门房:“丞相出没出府你不知道还要等到进府看了才知道?我们赵家再怎么说也是为丞相的上位之路做过贡献的,今日做了丞相翻脸不认人,可真是好大的脸呢。”
“算了,我们已经算不得那个赵家人了。”赵铭远拉了拉阿念的胳膊。
“你去再传一次,就说杨启寻找的那位女子前来拜访丞相大人,如果他还不见,那我们立刻离开。”
那门卫犹豫了片刻后转身跑了进去,不一会,谢安连同几位门客一同出门来迎。
“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丞相大人日理万机,我等前来叨扰已经深感不安,怎敢降罪与你,只不过小女子害怕被南边那座王府的人盯上,才拜托赵公子与赵小姐用他们的名帖拜访,想不到……”
丞相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皇权争夺的时候,杨启安排在丞相府周围的探子只怕早就将我们的话听了进去,现在,只怕杨启已经知道他动用全国军队都没有找到的人就这样进了丞相府,也就意味着进了大皇子的阵营;以后,谢丞相恐怕会成为杨启第一个刺杀的对象了。
谢安似乎也想到了这点,脸色变了几变,匆匆地将我请进府里,直到了正厅才抽了时间向赵铭远告罪,赵铭远不理会谢安,我落座后他准备站在我身后,我朝左侧地椅子扫了一眼,他便看出我的示意,与阿念两人也落了座。
谢安一脸忐忑地叫人上了茶,眼神在我和赵家兄妹地身上扫视两圈,拱了拱手,笑着问道:“赵家两位怎么跟姑娘在一起?”
“他们是我的恩人,我在江湖游玩时曾碰见了一些抓我的人,他们二人将我救下,也得亏是他们搭救,要不然我早被不知那里来地贼人抓去了。”
“幸得他们搭救了姑娘,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谢安被我这一句问在原地,讪讪地不知作何回答,许是被我看的不自在了,他梗着脖子说道“能救下姑娘是她们地荣幸。”
“怎么?在丞相地眼里我竟这么不凡?”
“那是!你可是……”似乎察觉到失口,谢安随即收了声,回头朝赵铭远抱拳“赵家公子,方才是门房不懂事,还请莫怪。”
“那丞相打算如何处置门房呢?”不等赵铭远回答,我抢过来问道。
“这个……”
“赵公子与赵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哭求之下才肯拿了自己的名帖来丞相府的,要是知道我的恩人为了我的事情受人折辱,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我学着记忆里父皇的妃子们告状的模样,表现出一副委屈和不忍心来,无意间看见阿念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谢安听了我的话,向着外面的家丁喊了一声,有几个家丁进来,恭顺的站在一侧。
“去把门房带上来,任凭姑娘发落。”
“慢着,谢丞相,让我一个外人处罚你家的下人,传出去我成什么了,莫不是谢丞相不喜我来府上,用这般方式警告我,赵公子我们还是走吧!”
“哎哎哎,姑娘赎罪,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快去将那不长眼的东西给我乱棍打死。”
谢安见我要走,起身将我拦住,顺便一句话就将那名门房判了死刑,我心有不忍,便借故让他从轻发落“打上几十棍子算了,我可不喜欢看死人,再说了,要是一会儿大皇子过来,见到血淋淋的东西可怎么好!”谢安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更加不好看,我不理会他,继续说道“谢丞相真是忠心啊!”
说话间,小厮来报,大皇子驾到。谢安匆匆起身迎接,我也起身行礼。
杨业三十不到的样子,从进门到落坐,眼神一直盯着我看;谢安将我们几人做了简单的介绍,杨业便盯着赵铭远兄妹看。
我示意赵铭远和阿念出去外面等我,谢安也迁退了周围的人,整个客厅只剩了我们三人。
“你就是杨启找的人?”杨业睥睨着看向我。
“或许是吧!”
“或许?你敢糊弄本王!”
“民女不敢,只是二皇子在各国布下天罗地网想要抓捕我,我还未曾见过二皇子,要不我先去问问他要找的人是不是我?”
“不用,你可知他为何要抓你?”
“这个也正是让我困惑的呢,抓我的人一批又一批,都被我的人杀掉了,可奇怪的是那些杀手对保护我的人痛下杀手却总是不杀我,要不然也不会来一波死一波,改天见了二皇子我也得问问他这是为何。”
“你自己不知道吗?”他挑了挑眉头。
“起初是不知道的,后来……”
“后来怎样?”似乎被我勾起了性质,杨业坐直了身子。
“后来猜到,大概是我的身世吧!大皇子这样逼问我可不是待客之道,既然你们不欢迎我,我就去找二皇子,反正你们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缘由的,告辞。”
我说的果决,正准备起身离开,谢安赶紧当在我前面告罪:“姑娘莫要生气,关于姑娘的身世我们也是知道一二的。”
“哦?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是谁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姑娘这一族永远一脉单传且都是女子。”
“你怎么知道!”我故作惊讶的问道。
“呵呵,这个嘛咱们暂且不论,若姑娘真是这样的身世,那便没错了。”谢安笑着说完,看向杨业,似乎肯定了我的身份。
杨业朝着谢安点了点头后起身离开;我被谢安留在了府里,变向的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