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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邬的请帖三日后才递了过来。自那日与谢明轩赵铭远二人商议过后,他们自去忙他们的事情,白鸢天天晚上都会告诉我大家的工作进程。
谢明轩做事老辣,尤其有关生意场上的事情,听说他搞了一个盛大的开业典礼,吸引了濠城很多商人贵贾,当然,公孙邬即使不去他的店里,对于他店里的兵器也能仔细琢磨琢磨。在谢明轩新店开业当天晚上就约了谢明轩到濠城最大的酒楼吃饭,不知谢明轩在席上说了什么,第二日一早我便收到了公孙邬的请柬。
公孙府不愧是濠城首富,宅子气派不说,做工更是考究,在这干燥的濠城,公孙府内的园林郁郁葱葱,能在濠城建这么一座江南特色的大宅却是不易。
林海陪同我与阿念一同到访,公孙邬见我们几人到来,一脸祥和。
“赵公子这几日在濠城可还习惯?要是想到哪里去玩可以让畴儿陪你去。”
“不敢劳烦公孙公子,我们这些外来户还是本本分分呆在家里,免得再冲撞了别人,平白的被人下毒。”
阿念不等公孙邬说完,呛了一声。坐在一旁的公孙畴身体微动,似乎在压抑这怒气,公孙邬一个眼神过去,公孙畴才没有动作。
“二公子可还是在生蝶儿的气,我原本想让蝶儿出来给二公子赔罪,可是蝶儿也中了……毒,如今连床都下不来,还望二公子见谅!”
“哼,她活该!”
“你!”
公孙畴被阿念的话彻底激怒,生气的站起来,公孙邬呵斥住公孙畴。
“大公子,蝶儿年少不懂事,得罪了二位,老朽替她向二位赔不是,只是她现在身重剧毒无人能解,还希望大公子高抬贵手救救小女!”
“她的毒还没解?”公孙蝶的毒还没解,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当日我吓唬她说给她半夏,是因为她长期使用郁金香香料的缘故,看她当日的情形,应该是懂毒的,可是她却只是分辨出我给她的不是半夏,具体的是什么她似乎并不知道。“我当日给她吃的是最常见的药,公孙小姐擅长用毒,应该很容易分辨里面的成分,解毒对她来说不算难事!”
“当日她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可配的解药都不管用。反而越吃越重了!”
“还有这事?”解药越吃越严重,这到是有意思了。
“大公子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家妹用毒不如你,我们给你送那么多礼,希望你该台鬼手,没想到你只收礼不给解药!”
公孙畴的话又是让我一愣,原来他们送礼的门道理还有这么层缘故。
“公孙老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可否让我看一看。”
“好好,只是要委屈公子去后院了。”
“无妨,带路吧。”
公孙邬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人跟在后面来到公孙蝶的院子,阿念跟在后面小声嘀咕。
“真要救她啊?”见我半天不说话又追着问:“不是因为你的药才这样的?那其中有人坐了手脚!”
“聪明了一会!”
公孙蝶比我想象中的严重的多,整个人衣服头发凌乱,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团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
她见我进来,眼睛里似乎药喷出火来。
“怎么是你,你……你给我出去!”
“蝶儿不要胡闹,大公子时来救你的!”
“救我……救我,救救我。我向你道歉。”
公孙蝶似乎已经被折磨的有点恍惚。虽然当日吓唬她让他生不如死,但是我也没有真的想要她这样,况且我给她吃的药也不至于让她如此。
公孙蝶知道我是来救她的,便乖乖的伸出手让我把脉,指尖触及她的脉门,我被脉象震惊,这样的脉象我很熟悉,因为在我的身上曾经出现过。
“公孙小姐,你应该知道,你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那颗药造成的!”
公孙蝶旮旯着脑袋不说话,公孙邬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紧张的问道:
“大公子的意思是?”
“公孙老爷若信得过在下,就请到外面等候,我要给公孙小姐行针。”
“这……”
“爹,不要信他的!”
“公孙公子,公孙小姐变成这样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
公孙畴被我的话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公孙邬一心在女儿身上,并没有在意我与公孙畴追案的对话。
“当然,你们也可以留下,只是不知道公孙小姐愿不愿意。”
“爹,你们都出去……”
公孙蝶吃力的说了一句,公孙邬便不情愿的出了们。阿念想要留下帮我,也被我支了出去。
“这东西我解不了,只能帮你压制一段时间,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变成这样的原因,你疼成这样也没有跟你父亲说明原因,看来你父亲并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只是你要想清楚,一旦被发现你发作过,就说明你已经被人发现,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杀了所有看见你的人,一个是自杀,或者他们宽容,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谢谢,先这样吧,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你经常用毒却不太懂药理,你的毒药是别人给你的吧?”公孙蝶并不想回答,“你不回答没关系,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这几日能挨下来,看来你也是个有血性的,要是给别人早就自裁了。不过活着不易,你既然不想死,那就要明白你维护的东西倒地值不值得。”
“别说了!”
“我也不想多说,今日我救你是因为你的病是由我得药引起的,不过他日再见,我恐怕还是会杀了你。”
“你是谁?你知道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你和他们做对?”
“是他们和我做对。”如我猜测,公孙蝶惹到了她不该惹的人,“你父亲只是个商人,你觉得他能玩的过那些人吗?”
公孙蝶躺在床上不说话,我收拾好银针出门,门外等着的公孙邬见我面色如常的出来,想必猜到公孙蝶没有大碍,于是直接领了我们去前厅,公孙畴不放心公孙蝶,进了房间。